啊?”
鄒氏嗔道:“就這麼不喜歡這裡嗎?真懷疑你是不是男人?”
周揚啞然失笑,並隨手摸摸自己的面板,心裡竟湧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是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本來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因為這種膚質才是真正的自己,奇怪的是幾年前自己是這樣的膚質,如今卻好像從未變過似的。
但是最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下巴,果然這幾年裡從來沒有生過鬍子。
只有太監才不生鬍子,自己是個絕對的男人,對於女色只是因為練了太平經裡的圖案,才擁有了不可思議的自控能力。
女性那誘人的**,仍是對他十分有吸引力的。
這半個月以來,他與鄒氏之間相互調戲著,區別只是鄒氏好幾次都控制不了自己而已。
難道練了太平經裡的圖案會不生鬍子嗎?
在練那些圖案之前,他仍是在武威沿街乞討,當時前後也就過了幾天,就長出了胺髒不甚的胡茬。
“好奇怪哦!”鄒氏左觀右看道,一邊小心翼翼拆下週揚臉上破裂的膜塊。
“什麼?”周揚問道。
“難怪你對人家一點興趣都沒有。”鄒氏就像個小孩般嘟著嘴道,“原來你是那種人呀!”
“什麼那種人啊?”
周揚話音剛落,便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了答案。
果然,這女人是在懷疑他長不出鬍子,不是個男人。
雖然周揚並沒有打算讓她成為自己的枕邊人,但畢竟這類的自尊,任何男人都不願意被誤解,就算真是如此,只有仍有一點男子氣概的話,都絕不會承認。
於是他連忙解釋道:“你是不是懷疑我沒有那種能力啊?”
鄒氏哼了一聲道:“本來就是啊!”
但她手頭事情卻沒有停下,就像自己看錯了人一樣,顯然已不再把他當成男人了。
周揚立刻翻身將她壓在石板上,將用下腹頂在她雙腿之間,以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男性最原始原應。
鄒氏一臉震驚地倒吸口氣,難以置信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周揚十分野蠻地撕開鄒氏的衣領,望著這對飽滿的雙峰,心想此生若能品嚐到如此天下極品,作為男人已是無憾了。
很多女人只有穿上動人性感的衣服才能吸引男人,但是當脫光了的時候,卻都是差不多的**而已。
但鄒氏卻不一樣,她最大的吸引力反而是在這種時候。
周揚再也忍俊不住,就像一頭狂野的猛獸般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鄒氏也非常配合地把她四肢纏住,並緊緊地抓著他重新松彈蓬亂起來的短髮。
整個石室內即時變得春光四射,正當周揚劍及腹及之時,卻突然間停下了一切動作,包括鄒氏也被嚇了一跳,因為外面傳來了有人敲門聲音。
兩人並非一絲不掛,所以匆匆忙忙便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重新披上。
只是剛剛走進石室的蘇辰,卻乾咳了幾聲,才道:“啟稟周太守,又有新情況了,現在可以說嗎?”
無論從她語氣還是表情上看,周揚都可以斷定,她剛才已經進來過一次了。
因為她敲的是一扇開著的石門,所以剛才發生的一切,蘇辰極有可能全都看到了,只是假裝重新再進一次罷了。
加上鄒氏仍是雙腿展開著,一副淫婦的模樣坐在石板上。
“說嘛!”周揚尷尬道。
蘇辰目光在室內到處亂逛,就像看不到他們兩人一樣,語氣頗為不屑地說道:“夏侯將軍順利抵達潼關了,潼關因為得不到長安的支援,立刻不戰而降了。”
周揚喜道:“這真是好訊息啊!”
蘇辰卻仍是冰冷地道:“這算不上什麼好訊息。”
周揚擠出一副驚喜的笑臉道:“難道還有什麼更好的訊息?是不是河南那邊也有情況了?”
說完,仍留在臉上的殘餘膜塊也紛紛掉了下來。
當他轉頭看著鄒氏的時候,鄒氏卻學他的樣子聳了聳肩膀,好像這不關我的事似的。
周揚當然知道其實自己早就可以離開石室了,只是鄒氏在故意拖延時間而已,同時也發覺到,原來剛才鄒氏是在故意激起自己的**,心裡暗叫這淫婦對付男人果然很有手段。
蘇辰繼續說道:“徐晃將軍那邊還沒有訊息,只是想告訴你一件天下大事。”
“什麼大事?”周揚問道。
“袁術在壽春稱帝了,建號仲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