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木茫茫然然一路上都在猜這位故友到底是誰,想來想去卻唯獨漏掉了一個人,當看到那抹玉樹臨風的俊傲身影時。她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她還以為這輩子恐怕都見不到他了。看來老天爺還是心疼她的。
“怎麼?我不是上官寒雪所以不想見到我嗎?”來人邪邪的勾起唇角,星眸微闔,俊朗的天怒人怨的容顏掩映在淡淡的陰影下,半是灰暗半死陽光,慵懶而又嫵媚,只是這個人較之從前眉宇之間多了一抹殺伐果決的霸氣。
蘇木木激動得落下了眼淚,可是腳卻像被釘在了地上一般怎麼也挪不開步子,只能傻傻的看著他傻笑。
“玄鄴——”濃濃的鼻音。一句話說出口竟充滿了撒嬌的意味。
“傻了?算了算了,還是我多走幾步吧,誰讓我腿長呢!”玄鄴狀似很無奈的走到蘇木木的面前,原本邪肆的笑臉瞬間沉下去,長臂一伸,緊緊的將面前的人兒用盡自己的懷中,那力度就好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似的。
“蘇木木你這個騙子,你說你會去青龍國找我,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嗎?啊?”玄鄴說的無比憤恨,是的。他應該狠狠的恨這個懷中的人兒,要不是遇見了她,他也不會像個傻子一樣不敢這樣不敢那樣。只會傻傻的等待。
可是在看見她那張瘦得顴骨都冒了出來,蒼白得不像話的小臉時,心裡再多的不滿都被心疼掩埋,在他的記憶中,她永遠都是一個活潑靈動的少女,可是現在面前的這個女人卻好像風一吹就倒的小草,他不在她的身邊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玄鄴,我好想你,好想你。還好,總算見上你一面了——”蘇木木哽咽了一下。纖巧的小手輕輕的在玄鄴的背上拍著,粉嫩的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揚起來。
即便眼眶裡滿滿都是淚花。可是她的臉上還是揚起了大大的笑顏。
她以為她這一輩子都再也無法再見他一面,她以為她到死都無法再見他一面,她以為——
“算你還有良心知道想我!”玄鄴嘴上雖然還有些怨氣,可是心已經柔成了一片,他哪裡捨得生她的氣,哪裡捨得啊!恨不得她每天都能過的開開心心的。
“你怎麼突然來將軍府了,只有你一個人嗎?”蘇木木抬手胡亂的擦了擦眼角的淚花,這才從相逢的喜悅中反應過來。
“當然是想你就來了——”
“不準貧嘴啦!快點說!”蘇木木一副我不信的表情,大大的眸子直直的盯著玄鄴,頗有股你要是敢騙我你就死定了的氣勢。
“我是真想你了,這次冒險來玄武國是因為我的二皇兄玄冥,他有可能和南宮幻聯合了!”玄鄴伸手在蘇木木的發頂上輕輕揉了揉,嘴上卻頗為嚴肅的說著。
他太瞭解他二皇兄的為人了,睚眥必報,手段殘暴,當初如果不是蘇木木和上官寒雪插手將他從玄冥的手中救了出來,他現在恐怕早就死在了玄冥的手中,而玄冥是異常記仇的人,當初蘇木木和上官寒雪壞了他的好事,這次他逃到玄武國來恐怕就是要對蘇木木和上官寒雪不利,他怕她受到傷害,所以才不管不顧的從青龍國千千迢迢的過來,只為想看看她是否安全。
“你查到玄冥的蹤跡了?”蘇木木偶爾聽上官寒雪提起過,玄鄴坐在帝王之位後,大皇兄被永遠囚禁了起來,而二皇兄不知道逃到了哪裡,她對玄冥還是有些印象的,那人太奸詐,要是被他纏上恐怕是一個大麻煩。
“我的人只查到玄冥目前逃到了玄武國,但是至於在玄武國什麼地方卻始終查不到,如果不是有人暗地裡幫他掩藏蹤跡,玄冥不可能逃過我的人的追蹤,在玄武國有人能夠遮天蔽日掩人耳目又不漏一絲蹤跡的除了上官寒雪,那麼就只有南宮幻了!”
“可是南宮幻和玄冥聯合能得到什麼呢?玄冥現在一沒有錢財,二沒有勢力,南宮幻和他聯合沒有一點益處啊?”蘇木木皺起眉頭,她最近老是有一些事情想不通,真的要懷疑是不是隨著死期將至智商也在慢慢下降。
“玄冥他現在的確沒有錢財也沒有勢力,但是他卻非常瞭解青龍國的弱點在哪裡,也很清楚我的弱點在什麼地方,如果南宮幻和他合作,青龍和玄鄴這一戰勝負難說!”玄鄴很是頭疼的說道,有了那樣厲害的武器,原本以為就算打仗也是勝券在握,不打仗也能讓別的國家忌憚,青龍國最強大的地位始終不會動搖,玄冥的背板讓這一切出現了不可預測的變數。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和上官寒雪聯絡了,天衣門的眼線遍佈整個星羅大陸,天衣門想要找一個人,從來沒有找不到的!”玄鄴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