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現在你不是上官夫人嗎?”上官寒雪俯在蘇木木而耳畔極其曖昧的咬著她的耳朵說道,不過那雙眸子卻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猛的一沉。
他知道蘇木木也是那種不是很在乎形式的人,只要和他在一起,她覺得怎樣都無所謂,可是女人畢竟還是女人,儘管她可以裝作很不在乎的樣子,可是心裡其實挺在意的,婚禮畢竟是人的一生中一個最重要的轉折點,在這點上面他絕不會怠慢了她,只是他需要一點時間來實現這個願望。
對!他和蘇木木之間的婚禮對於他來說就是願望,蘇木木現在在世人的眼裡已經是“死人”,風風光光的從將軍府出嫁對於她來說已經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而他是天衣門的少主,天衣門的殺手是不能動感情的,更何況他還是要娶一個女人。現在他們倆的腳下已經種滿了荊棘,如何在這片荊棘中斬獲自由那絕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我一定會給你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相信我!”上官寒雪像是對蘇木木說的,又像是在發誓,總之這已經成為了他的人生目標。
“誰說不相信你了?我選的男人會差嗎?”蘇木木從上官寒雪的懷裡抬起頭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兩隻小手更是搗亂的在他腰上使勁掐了幾下,可是那張精緻絕美的小臉上寫滿了對他的信任。
上官寒雪是一個鐵血冷傲淡漠的男人。不過在對待感情方面卻異常的專一,這可能和殺手的特性有關,這感情要麼不動便絕情,一動起來那就是絕對的熾烈。
“木木——”
“爹爹——”
蘇木木一聽到背後傳來蘇震的聲音立馬便從上官寒雪的懷裡蹦了出來,就好像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樣,一臉羞紅的低著頭神情甚是彆扭。
蘇震就像她的親爹一樣,在自己的父親面前和男人摟摟抱抱成何體統啊?她蘇木木縱然平時臉皮厚道舞止境,不過在這一方便上還是有點自尊心的。
“我有話與寒雪說。你先到一邊待著去!”蘇震瞥了一眼蘇木木後淡淡的說道,眉眼之間都是對她的慈愛之情。
“什麼話我還不能聽啊?該不會你們倆要合夥說我的壞話吧?”蘇木木狐疑的在蘇震和上官寒雪身上瞅了一眼滿臉疑惑的說道。
“不準調皮,我們有正事要說!”蘇震嚴肅的臉色,蘇木木立馬乖得就像一隻小白兔似的老老實實的跑到一塊樹蔭的地方坐下,可是那雙大眸子卻還是緊緊的瞅著前方似乎怕錯過什麼精彩一樣。
早知道就學點唇語了,蘇木木那個恨啊!
“大伯有什麼話要與我說嗎?”其實不只是蘇木木疑惑,上官寒雪心裡也疑惑,他現在完全猜不到蘇震來找他談話的目的。難道是他突然離開將軍府,現在想讓他重新回去?
“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不與你拐彎抹角了!”蘇震將雙手背在身後。現在的他給人一種長者的形象可渾身卻又透著凌厲強勢的氣勢。
雖然他現在什麼都沒有做,可上官寒雪感覺得到他接下來將要說的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只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蘇震要講的事竟是他的秘密。
“木木知道你的身份嗎?”蘇震若有所思的看了上官寒雪一眼問道,他的眸子裡沒有探究的神色,而是肯定的眼神。
“什麼意思?”上官寒雪瞬間擰緊了心,就連與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高雲風和段君莫都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蘇震又是怎麼知道的?
“天衣門!”簡簡單單三個字便戳中了要點,蘇震的話簡潔明瞭,他沒有來質問的意思,每個人選擇的路不同,但並不代表這條路就是不好的,相反他有時候會覺得殺手是解決事情最快的辦法。
“你怎麼知道的?什麼時候知道的?”上官寒雪感覺自己問這個問題很愚蠢,但是他卻想不出來自己是在什麼地方露出了馬腳。
“我帶著木木剛回將軍府的那天,在練武場的擂臺上我與你切磋的時候還記得我對你說過什麼嗎?”蘇震淡淡的說道,就好像是在與上官寒雪聊天一般,神色很是平靜,根本不像是來問罪的。
“你說我身上殺氣太重,如果我不能好好的將我身上的殺氣掩藏,那麼下場只有一個——死!”上官寒雪沉著臉說道,當他會想起這一段記憶的時候,他心裡就瞭然了。
不是他哪裡露出了馬腳,而是身為殺手的他無法掩蓋掉自己身上那一身“血腥”之氣。
“我與冷殺雖分別是天下第一劍和天下第一刀,但是我們倆卻是難得的知己,彼此惺惺相惜,更是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只不過我們一個是走在光明之下的大將軍天之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