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寒雪是不知情的,我不想讓他知道!”
蘇木木有些苦澀的說道,她之所以讓皇帝陛下在下月初三之前不準派人打擾她就是為了要對上官寒雪撒謊,她希望在婚禮之前,上官寒雪一直都被矇在鼓裡。
“為什麼非要嫁給我皇兄,你明明是一個很勇敢的女子,為什麼要屈服?”納蘭靈不自覺的紅了眼眶,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哽咽。
她之所以放棄上官寒雪,不是因為蘇木木,而是因為上官寒雪對蘇木木至死不渝的愛,她以為她的退出,兩個人就能順順利利的在一起,可是現在一個要嫁人了,一個卻要被矇在鼓裡,這讓她怎麼忍心啊?
“我有非嫁不可的原因,但是在我的心裡我和寒雪從未分開過,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
“我不知道那個原因是什麼,但是我知道你嫁給我皇兄不是幸福而是三個人的災難!”納蘭靈哭泣的說道。
雖然這事沒有發生在她的身上,可是她好像能感覺到蘇木木心裡的悲哀一般,這也許跟她的命運也有關吧,她的婚姻她也不能做主。
“好了,別哭了,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只是我拜託你的事一定要記住哦!”蘇木木眼眸含著淚花勉強的扯開嘴角說道。
她張開雙臂使勁的抱了一下納蘭靈之後便迅速的離開了皇宮,距離下月初三不過只有十五天的時間了,一分一秒對於她來說都是無比珍貴的。
在宮城門口一抹冷傲孑然的身影佇立在一匹駿馬旁,從天亮站到了天黑,他就像一尊守望的雕像一般直直的望著前方,眼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那雙妖孽的眸子裡不禁染上了一抹急色。
“雪——”
還沒有見人,就聽見其聲!
蘇木木揚起大大的笑顏,在看見那抹冷傲的身影時便迫不及待的撲進了上官寒雪的懷裡。
“他們有沒有為難你?怎麼進去了那麼久?”上官寒雪伸出雙臂緊緊的將蘇木木抱進了懷裡,冰冷妖孽的眸子在看向她的時候頓時柔軟了下來。
“皇上哪有那麼好說話?當然為難我了,你都不知道我在地上跪了多少個時辰,膝蓋都已經跪腫了——”蘇木木癟了癟小嘴甚是委屈的說道,她本來就哭過,現在的眼眶都還紅著呢,模樣看起來就更加的楚楚可憐了。
“哪裡腫了?我看看——”上官寒雪急忙問道,他蹲下身一雙修長卻帶著厚繭的手在蘇木木膝蓋的地方揉了幾下,卻不想這幾下立馬惹來蘇木木的一陣猛吸氣。
“疼——”她這話確實不假,雖然跪的時間沒有那麼誇張啦,但是她的膝蓋確實跪得特別疼。
“回去給你上點藥應該就不疼了!”上官寒雪見蘇木木皺著眉頭不禁寵溺的揉了下她的腦袋說道。
他將蘇木木打橫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馬背上,隨後自己輕輕一躍也坐了上去。
“雪,我們以後一直一直一直都要在一起好嗎?”蘇木木揚起笑顏甜甜的問道。
她在馬背上轉過了身和他面對面的坐著,雙手更是親密的摟在了他的脖子上,小腦袋依賴的枕在他的肩膀上。
在上官寒雪看不到的地方,蘇木木的眼角悄然的落下了一顆晶瑩的眼淚,而這滴淚恰好落在了上官寒雪的左心房上。
“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我們會一直一直都在一起!”上官寒雪堅定的在蘇木木的耳畔說道,他不自覺的收緊了放在蘇木木腰上的手,兩人的身體頓時貼合的天衣無縫。
夜色漸濃溼氣重,上官寒雪脫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蘇木木的身上,這才策馬揚鞭回到了將軍府。
蘇木木的屋子裡,上官寒雪什麼都沒有問就急忙的找來醫藥箱,他將蘇木木的褲腳捲起來,在看到她的膝蓋上已經淤青了一片的慘狀時,妖孽的眸子不禁猛的一沉。
這看上去傷的是挺嚴重的,可是蘇木木知道她真的沒有什麼大礙,偏偏她的膚質太白,受一點傷看上去都有些觸目驚心的,所以現在膝蓋上紅了一片看上去自然就感覺特別的嚴重。
“我不用擦藥的,這些傷過一會兒自己就好了!”
蘇木木無所謂的笑著說道,卻不想立馬招來上官寒雪一個瞪眼。
上官寒雪擰開一個藥罐子,用手指輕輕的將藥膏塗抹在她的膝蓋上,怕她會疼他都不敢使勁。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帥的,可是蘇木木卻覺得認真做著事情的男人才是最帥的,她早已經忘記了疼痛,完全陷入了上官寒雪的魅力中不可自拔。
“好了,你早點睡覺,我明天再來看你!”上官寒雪給蘇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