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的感情,所以有關蘇木木的一切她才不會傻到在這個別有心機的女人面前說。
雖然與印花是同門的姐妹,可是她卻怎麼都與印花親近不起來,反而和蘇木木相處的就如同姐妹一般,上次在將軍府裡,她接到了門主冷殺的命令讓她綁架蘇木木,那時候她向蘇木木早就事先坦白過了,蘇木木說為了不讓她為難,而且她相信冷殺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她才特意將蘇木木“綁架”到了天衣門,如果不是蘇木木肯定的對她保證自己會沒事,那時候她早就通知上官寒雪了。
“沒什麼你站在議事堂的門前做什麼?找少主什麼事?”印花眼神極其犀利,雖然月牙掩飾得很快,可是她臉上那一抹不自在的神情還是被她抓住了。
“我——”月牙欲言又止,她不能對著印花發火,在天衣門裡印花是除了門主,少主和一些堂主外身份最高的人了,她的地位甚至比有些堂主的地位還要高,所以她才能在上官寒雪的身邊貼身伺候,說是貼身也只不過是可以多見到上官寒雪幾面而已。
“你不老實說有什麼事情要找少主的話,我又怎麼可能放你進去?”印花一副好商量的模樣,嘴角也微微的上揚,好似特別溫柔善解人意似的,可是這在月牙的眼裡看來卻是“人面獸心”的蛇蠍女人,夠虛偽,夠狠,夠陰險。
不過一個女人能做到她今天的地位如果沒有過人的本事又怎麼會在天衣門裡享受如此尊貴的地位?
“說了沒什麼事了,印花姐還是趕快進去吧,不然飯菜該要涼了——”月牙撇了撇嘴,她真心好鬱悶,想不管不顧的衝進議事堂告訴上官寒雪一些事情,但是又怕自己的話一說出口之後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真的超級糾結,她到底該怎麼辦?
蘇木木是傳說中的巫女,她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就死掉吧?
“啊——”議事堂裡突然傳來一聲痛苦的呼聲,隨後便傳來一陣“嘭嘭嘭嘭——”東西被摔碎的聲音。
印花和月牙頓時心驚,因為她們心裡都很清楚,此刻在議事堂裡只有上官寒雪一個人,那麼這個痛苦的呼喊聲就是——
“少主——”
“少主——”月牙和印花迅速的破門而入,當她們看到上官寒雪摔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樣子都莫名的震了一下。
“楞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去通知門主——”印花扭頭朝月牙大聲的吼道,她急紅了眼睛,看著上官寒雪痛不欲生的模樣,就好像有人拿著一把刀在凌遲她一樣。
她急忙蹲下身伸手輕輕的將上官寒雪的腦袋抱進自己的懷裡,可是就在上官寒雪一靠近她的時候,那雙因為痛苦而閉上的妖孽眸子突然睜開了,他冰冷無情的看著她低聲吼道:“滾出去!”
“少主,印花錯了,是印花不該碰你,不要趕印花走好嗎?印花保證再也不碰你了——”印花被上官寒雪一頓怒吼,眸子裡的眼淚便忍不住的掉了下來,那是一種無法控制的感情,即便眼淚對於他們殺手來說根本就是不應該存在的東西,可是就在她沒有察覺的時刻,眼淚便已經在她的臉頰上肆意,而且暫時還沒有停止的念頭。
“滾!滾,滾,給我滾——”上官寒雪疼得煞白了臉,此刻他不想見到天衣門的任何人,唯一想見到的那個人卻沒有辦法見到,他瘋狂的想念著她,所以導致體內的子蠱活躍異常,身體便不受控制的疼痛起來。
這種情況他以前出現過一次,所以這次他便以為是他太思念蘇木木所以才導致身體痛不欲生的情況出現,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樣。
印花不敢向前,她慢慢的往後挪了幾步,退到了上官寒雪看不到的地方,因為怕上官寒雪情緒失控會變得更加的痛苦所以她便拼命的抑制住了想要上前關心他的舉動,靜靜的站在一旁擔憂又害怕的看著他躺在地上不斷的翻滾。
如果她可以替他承受這一切痛苦的話,那麼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去做,可惜現在她除了束手無策的站在一旁外竟然什麼都不能為他做。
“怎麼回事?”冷殺急衝衝的來到議事堂,看到上官寒雪躺在地上不斷的痛呼便立刻扭頭看著印花問道,因為印花是上官寒雪貼身伺候的人,對上官寒雪的一切是最瞭解的。
“不清楚,像是中毒了,可是看少主的嘴唇,指甲都沒有變顏色,少主不準任何人靠近他半分,所以我——”印花是真的擔心上官寒雪,看著上官寒雪痛苦,她心裡也難受萬分。
“難道是——”冷殺一聽印花那麼一說忽然間想起了一些事情,如果不是中毒的話,那麼他會變成這樣一定是和他體內的蠱毒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