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她便頭也不回的朝軍器庫外面走去,這皇宮她是實在不願意待,雖然現在將軍府也是極其冷清,但是回到那裡她的心會十分寧靜。
“留下來吃晚飯吧,凝香前夜順利產下了皇子,她想謝謝你!”在蘇木木準備越過他離去的時候,南宮幻情不自禁的抓住了她的手,他手腕上使了力氣,蘇木木一時根本掙不開。
“謝就不必了。那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放手,我要回將軍府了!”蘇木木不爽的皺起了眉頭,她最討厭的便是南宮幻這一點,永遠不過問她心裡的感受而強制她做某事。
別人越是強制她。她心裡會越反感。
“我不放手呢!”南宮幻不知道哪裡來的氣,他一把將蘇木木扯進自己的懷裡牢牢鎖住,不讓她脫離自己的控制,那雙溫雅的眸子隱隱出現一絲怒火,她就這麼不願意呆在他的身邊嗎?
她將玄武國羊皮捲上的秘密洩露給青龍國,其實是想借用青龍國的力量來壓制自己,她與他之間難道真的一點信任都沒有了嗎?
“南宮幻你別越界了。我和你只是合作關係!”蘇木木冷下來臉,水靈靈的眸子裡也溢滿了冷光,她和南宮幻之間已經說不上誰對誰錯了,只不過大家都在走著自己的道路,當他們各自的路有交集的時候他們就合作相互利用,當他們的道路背道而馳的時候就針鋒相對各謀心機。
她從未想過要贏他。也從未想過要讓他一敗塗地,她現在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在自己死了之後為身邊重要的人謀一條出路。
“怎麼辦呢?我的心早就越界了,是你一直將我拒之千里,蘇木木難道在你最後的人生裡,我南宮幻仍舊一點位置都沒有嗎?”南宮幻一手捏起蘇木木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一手攬在她的腰上讓她動彈不得,他們離得這麼近,近到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卻又感覺離得那麼遠,遠到他觸不可及。
“我想我已經給你說過很多遍了,沒有沒有,就是沒有,在我蘇木木的眼裡心裡人生裡都只有上官寒雪,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遇見他,你讓我怎麼將別的男人一個位置?”
蘇木木說得異常堅定,而且比任何時候都還要理直氣壯。
禁錮在她腰上的手忽然鬆開了,南宮幻漠然的轉過身不再看她,蘇木木瞅了一眼那抹寂寥的身影,心裡有些不忍,但是卻也莫可奈何,能溫暖南宮幻的人從來就不是她。
南宮幻在書房裡坐了一夜,天亮的時候他將段君莫叫到了房裡,溫雅的眸子蒙起一層水霧,讓人看不太真切,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段君莫一直等待著南宮幻的指示,心裡忍不住暗暗揣度,但是他就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南宮幻竟然下了那樣一條命令。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上官寒雪死,要麼將軍府的人全部陪葬!”不帶任何色彩,南宮幻盯著面前的段君莫冷冷的扯開了嘴角。
蘇木木,如果你不愛我,那麼讓你恨我,是不是在你心裡我就會留下一些痕跡?
段君莫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間書房的,外面烈日炎炎,而他卻覺得冷凍霜天。
怎麼辦?他該怎麼做才能做出正確的選擇?一邊是自己生死與共的兄弟,一邊是將軍府的家人,哪一邊他都沒有辦法下手。
而另一邊天衣門內,上官寒雪與印花和月牙將天衣門的資產和賣身契全部整理了一邊,冷殺說他做不到的事情,希望他能做到,原來這就是他帶他來天衣門的目的嗎?
“門主,我們整理這些資產是要做什麼?”印花是上官寒雪在天衣門的時候貼身伺候的人,對上官寒雪還是有所瞭解的,他從來不會做無用的事情,前幾日讓她們整理這些東西肯定是在計劃著什麼。
“對啊,門主還有這些賣身契為什麼要整理出來啊?”月牙也很好奇,按理說賣身契都存放在各個長老手裡,這一次若不是上官寒雪直接下命令,各個長老怎麼會將手裡握著的這些寶貝拱手讓人呢?
“如果有一天沒有了天衣門,你們會怎樣?”上官寒雪放下手中的賬簿淡淡的問道,他目光悠遠的看著議事堂的庵堂上侍奉的一把把的寒光凌冽的長劍,臉上雲淡風輕,隱隱帶著一絲期待。
“我們從小在天衣門長大,懂得就是怎麼殺人,如果沒有了天衣門,弟兄們流落到社會上恐怕很難融入進去吧!”月牙倒是沒有想那麼多,甚至沒有去猜想上官寒雪問那句話的用意,她只是將自己心裡的想法坦率的說了出來而已。
可是印花就沒有那麼單純了,她向來喜歡猜心,而且心思又尤其細膩,在上官寒雪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