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樓裡面失蹤了好幾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上官寒雪筆直的朝二樓最裡面的屋子走去,那一間屋子曾是蘇木木住過的地方。
當他推開門的時候,入眼的一切還是那麼熟悉,這裡一點都沒有變,即便現在蘇木木沒有住在這裡,可是樓裡的人依舊讓它保持了原來的模樣,而且一看就是有人在經常打掃這間屋子,即便長時間沒有人住,依舊還是那麼清新幹淨。
“不知道是不是老媽媽我多心了,今天早上忽然多了許多武林人士在初舞樓周圍徘徊,不,應該說他們是在監視,好像在等待什麼人似的,最可疑的是我們樓裡出去兩個採購食材的姑娘莫名其妙的失蹤了,還有一個小廝也突然之間消失不見了,他們三個人沒有回樓裡,我們派人出去打聽也說沒有在街上看到過他們的人,所以我懷疑這事是不是和小姐身份暴露有關?”老媽媽按照以往的習慣,她首先幫上官寒雪倒上了一壺好茶這才將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如果不是感覺事態有些嚴重了,她也不會這麼著急的差人去給將軍府送信,說到底她還是最擔心蘇木木的安危。
“剛才來初舞樓的路上我就感覺到了,那三個失蹤的人對木木知道多少?”上官寒雪端起茶杯淡定如塵的抿了一口,冷峻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只有那雙妖孽的眸子暗沉的凝著,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似的。
“在初舞樓裡只有“四大才女”對小姐的事情知道一二,就連老媽媽我很多事情也是不清楚的。小姐在樓裡住著的時候平時都是“四大才女”貼身伺候,我從來沒有讓其他的姑娘或者小廝靠近過小姐的屋子!”老媽媽凝眉想了許久在確定蘇木木住在初舞樓期間沒有其他的人靠近過她的屋子,她這才肯定的對著上官寒雪點頭說道。
“有沒有人進樓裡來打聽過什麼?”
“少爺這樣一問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今天清晨天都還沒有亮呢。那時候初舞樓里正在營業有一位青龍國的公子來樓裡坐了一會兒,因為他出手闊綽所以我對他印象比較深,他來樓裡花的錢不少,可是卻不讓任何姑娘作陪,這一點實在太奇怪了——”老媽媽一聽上官寒雪那樣問忽然間就想起這一件怪事來。
其實若不仔細想,她真的沒有覺得這個青龍國的公子有任何問題,可是現在回過頭來想想瞬間覺得這個人真的太可疑了。
巫女現世,玄武國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如今聞風而來的武林人士看來已經將目標緊緊的鎖在了蘇木木的身上。
“媽媽,媽媽。媽媽不好了,出事了——”柳青急慌慌的推開房門,把最基本的禮節全部拋到了腦後,當她看到屋子裡坐著上官寒雪的時候,她慌亂的心神立馬定了下來。那雙驚恐的眸子緊緊的盯著上官寒雪久久回不過神來。
“青丫頭不可對少爺無禮!什麼事這麼慌張?”老媽媽見柳青一直盯著上官寒雪不禁出口呵斥道。
“對不起,對不起還請少爺原諒!”柳青回過神來之後頓時低下了腦袋不敢再看上官寒雪一眼,她剛才也是嚇傻了,所以在見到上官寒雪的時候才會怔住。
“無妨!又發生什麼事了?”上官寒雪依舊淡定如塵的問道,冷峻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的手放在桌子上,修長的手指捲曲著輕輕的敲打著桌面。只有那雙妖孽般的眸子像一汪深潭似的,讓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初舞樓,門,門口有三具屍體,他們都是咱們樓裡的人!”柳青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鼻子也酸酸的。雙手更是緊張的握在了一起。
雖然在初舞樓裡見慣了大風大浪,魚龍混雜各色各樣的人也都見過,可是真正的死人她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而且這三個失去的人還是初舞樓裡的人,他們就那樣悽慘的被扔到初舞樓門口。怎能讓人不害怕?
“什麼?是小蘭,小雪,還有王李嗎?”老媽媽不敢相信的睜大的大眼睛,她剛才想過有可能這三人被綁架了,對方想對他們三人進行刑事逼供,可是卻沒有想到短短的幾個時辰三個年輕的生命就這麼沒了。
柳青都說不上話來了,只一個勁的拼命點頭。
上官寒雪放下手中的茶杯,冷著臉起身迅速的朝屋外走去,其實在聽見老媽媽說樓裡有三個人失蹤的時候他就猜到了這三個人的下場,現在在初舞樓的周圍遍佈著武林高手,一旦被他們抓住的人還有可能活著回來嗎?
“不要動他們的身體,有毒——”一聲嬌喝突然在初舞樓的門口響起。
上官寒雪一聽這聲音立馬朝門口奔去,這該死的女人自己的安危不著急總是瞎操心別人的性命,她知不知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