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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好象把他當三歲小孩子在哄,話雖如此,她還是讓他悲傷的心情平復許多。

爹——請原諒孩兒沒能趕回來見您最後一面。

這些年來,孩兒一直和師父住在一起,他醫治孩兒的病,又教導了孩兒醫術用有武術,直到現在孩兒才學成下山回來,沒想到卻錯失與您相聚的機會,再次請您原諒。

他抬頭凝望著桌上的牌位,在心裡默默說著在外的一切。

這次回來,孩兒不會再離開,以後會繼承慕容家的家業,好好管理,也會陪在孃親身邊,承歡膝下、克盡孝道,請您在天之靈保佑孩兒、保佑家裡的所有人。

萬分的傷心與愧疚在心裡蔓延著,但他心裡也明白,就算他有再多歉意,爹也無法復生,而他也只能好好孝順孃親以慰爹的在天之靈。

凝望著爹的牌位許久,他才磕頭拜了三拜,收拾起情緒,轉頭看向黎雪,沒想到她竟半跪在不遠處,頭靠在門板上睡著了。

他不禁啞然失笑,想來這一天也夠她折騰了,先是遇上壞人,又得知他的身分,還受了傷。

想到她的傷,他不覺微皺眉頭。老天!他怎麼忘了,她的膝蓋有傷啊!而她竟然真的陪他跪到現在。

一股不捨湧上心頭,他連忙起身悄悄地走近她身邊,小心翼翼地橫抱著她走出梅軒,而她只發出像貓囈般的聲音,微微扭動身軀似乎尋找到舒服的位置後才安靜下來,過程中連眼睛都沒睜開一下。

這景況讓他的心起了異樣的感受,忽而吹來一陣涼風,將她身上微微散發的香味拂進他的嗅覺,更加深了那感覺,彷佛心絃被撥動。

未曾有這樣奇怪感受的慕容毅,一路怔怔地望著她沈睡的容顏,直回到竹軒放她躺平在床上,他的眼睛還是離不開她。

那長卷的眼睫、小巧的鼻樑還有那微啟的櫻唇,在在都在引誘著他……無法思考,等他回神過來時,他的唇已然貼上她的。

好軟!他的腦中竄進這兩個字,在自己沒來得及制止之前,他的嘴彷若有自己的意識般輕輕地移動起來。

好甜!他的唇輕描著她的唇形,舌尖試探似的進了她微啟的口中,嚐到她那帶著果香的味道。猛地,陌生的熱潮直竄下腹部,令他整個人熱了起來,很想做些什麼。

“唔——”黎雪突然發出一聲嚶嚀,讓他嚇一跳迅速的抬起頭,理智跟著全數回籠。

天﹗他在做什麼?他怎麼可以對她做這種事,在她沉睡的時候﹗他在心裡斥責自己,可她就像個全身散發吸引力的軟娃娃,讓他難以抗拒。

雖然這些年來他一直和師父隱居在深山竹屋裡,未曾接觸過女體,但他曾聽過家裡的長工僕役談論過男女間的敦倫之樂,所以知道行周公之禮是怎麼回事,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她。

悄悄地他想碰觸她的臉,而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不行!他不能乘人之危,縱使她已是自己的妻子也一樣。這麼一想,他不敢再待在床邊,一怕自己會剋制不了慾念而傷害她,這好比傷他自己一樣。

忽地,他想起今天相遇的一切,還有她羞赧的反應,或許他該找個時間試探看看,她是否對他有著同樣的感覺。回頭深深看她一眼,他才轉身離開。

“該死!該死!該死!”

夜半時分,平常笑臉迎人的王世民,這會兒怒氣騰騰的在房裡踱步,口裡不停地溢位咒罵。

本以為一切會照他的計畫,沒想到半路殺出程咬金。

“該死的!”

想當初,爹孃臨終後,他是孤家寡人的住在破舊的房子裡,每天靠著在街上畫一些墨寶書畫來維持生活,日子過得十分清苦。

某日無意間在房間裡找到娘以前的書信,這才知道原來娘還有個妹妹叫楊翠花,嫁到永安城的慕容家,卻不知為何斷了聯絡。

在外擺攤維生什麼都沒得到,就屬訊息最靈通,多方的探聽下,他知道這個姑母嫁得是永安城的首富。

這訊息讓他驚喜不已,早已厭煩貧窮的日子,他馬上帶著微薄的盤纏動身到永安城投靠姑母。

訊息果然正確,當他站在慕容府那褚紅的大門前,心裡想——他終於可以脫離貧苦了。

在他告知來意及總管的通報之下,他進入府中見到了姑母,也拿出當年的書信證明,而姑母十分開心他的出現,一方面跟他聊起過往年輕的時候,一方面也說一些慕容府的情況讓他知道。

幾乎在同時他的心裡就起了獨佔之意,這個慕容家充其量都是一些老弱婦孺,姑母流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