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傳出去,可如何得了。
那太監大概是看出了月白的擔心,只是笑:“月白姑姑你就不要擔心了,陛下做事歷來穩妥,這事也是無奈之舉,自然不會為府上添什麼亂子。”說著他就已經站了起來,朝著幾個人告別了,“你看,我不是就一個人過來的嗎?若是要張揚,又怎麼會這樣?”說罷他拱拱手就離開了。
送走了那太監,月白坐在花廳裡,心裡越發的擔心起來。可是又不能說什麼,想了半晌,她叫著花廳所有伺候的人道:“你們都過來。”
花廳裡裡裡外外伺候的人並不多,不過五六個而已,聽見她這麼招呼就全部過來,站在她跟前,低著頭鞥這她的招呼。月白看了看管家,使了個眼色,讓他說。而管家自然是明白月白的意思,他清了清嗓子:“今天家裡什麼人都沒有來過,你們可明白?”
這在花廳裡當差的人都是自小跟著司徒翰飛的人,自然明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連忙異口同聲:“今天府上安靜著呢,什麼人都沒有來過。”
到了這樣,月白才稍稍安心了一點,又坐著和管家說了幾句話,兩個人才各自離開,準備明天早上悄悄迎接王妃的事去了。
肖喜喜吃了飯,本來想到外面走走,去看看這憑欄殿是個什麼樣子,可是這天上居然又簌簌的下起了雪來。她只得放棄了那個想法,坐在屋子裡面烤了一會火,便躺下了。
直到……一陣淒涼而悠揚的簫聲想了起來,她才猛然醒了過來。
簫聲
夜很深,吹著風。夾雜著這樣悲涼的簫聲,竟然如泣如訴。肖喜喜聽著那簫聲,忽然覺得兩條胳膊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