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8部分

想到這些,我掃了一眼那個被胸部夾上夾子的小姐,現在的時間,似乎已經不短了,那個女孩子雖然還是收腹挺胸的亭亭玉立在那個胖男人的身邊,可她的臉色已經變的有些蠟黃,額頭和鼻尖上泌滿著密密的小汗珠,顯然,痛苦正在無情而持續的折磨著她。

“走吧,你管不了這麼多的。”小芸柔柔的說道,輕輕的牽了牽我的手掌。

“也是,這本來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

我無奈的搖搖頭,想到了小芸遞給我的那張名片,不由納悶兒而好奇的問道。“在你們的名片上明碼標價的五萬元,是整夜侍奉和接受輕微的洲行為,這個輕微的尺度你們是怎麼把握的呢。”

“那只是名片上的寫法,一但我們被客人束縛住,接受的程度又怎麼會由我們作主呢,你想想看,客人花那麼大的價錢,會下手溫柔嗎?”說道這裡,小芸的面色變的極為的不太自然起來,望著我,她的面上顯出一絲看淡生死的表情,“其實死,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呢,生不如死的痛苦,才是我們最怕的。”

我無語的點點頭,想到了那個已去往南方的情種,分他女朋友屍體的男人已在我的命令下由小刀秘密交到他的手中,去不知,等待那個男人的命運會是什麼,我只知道,在隨後幾天的時間內,那個男人新婚還不到三個月地老婆便也神秘的失蹤了,關於他們的往後。一切都如石沉大海般的無聲無息,現在聽到了小芸的這番話,我的心中不由得想起了那兩個人的命運,焚屍工無論怎樣處置他都不算過份,可如果連累了他無辜的妻子,卻似乎有一點點我地責任了。

可惜現在,我已經鞭長末及,無力迴天了。“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只能怨她所識非人,命苦罷了。”我暗暗的低嘆一聲,率先向前方那個人聲鼎沸的賭博大廳走去。

進入門廳,首先映入眼睛的便是換取籌碼的地方,服務的小姐們都是清一色的身穿短衫短裙的美女,漂亮的臉蛋上掛著動人心魄的微笑,可在我地心中,卻忽然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個聊齋上《畫皮》的傳說,此情此景。是如何的相同啊。

“這裡能玩多大地呀?”我掏出銀行卡。淡淡的問了一聲。

年輕漂亮的服務員微笑著向我身後的小芸點點頭,便清脆的回答:

“大廳裡領取籌碼的底線是二十萬,不過手氣好的贏個幾百萬是沒有問題的。如果您去貴賓房,則最底籌碼是三百萬,輸贏大都在幾千萬之間,如果您有本事,贏個上億也不是什麼難事。”

文心手打組祈妒執潁瑑H供試閱,轉載請註明,同時請支援正版訂閱,到起點投票支援作者。

“賭的這麼狠呀!”我呵呵的一笑,怪不得憑小刀地實力也不能常來這裡,這種消費果真是很難有幾個人消受的起的。想想天下的敗家子們,最怕的便是一個,‘賭’字了,一旦同這沾上邊,既使你有上億資產。輸贏也不就是在一句話一把牌之間嗎?人們常說的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固然沒錯,不過一旦同賭比起來,便又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小巫見大巫的差別了。

“小賭貽情,大賭喪志,先給我換一百萬的籌碼,我先在大廳裡玩一玩吧。”我微笑著說道。掃了眼四周,既沒有看到小刀,也沒有見到彩珠她們,唯有遠方一個淡藍色的苗條身影一閃而逝,象是寒煙,但卻就如她地名字一樣,轉瞬就不見了。

自從知道了彩珠的高超牌技,我便知道,沒有兩把刷子去玩帕斯那就是去找死了,趁她們還沒來,我帶著小芸向左廳那個麻將屋走去,透過透明的玻璃大門可以看到,那裡的人還是相對安靜的多了。

在裡面,我隨便的找了一個三缺一的位置坐下,不過當我坐直身體,看清了面前的女性牌友時,便不由的心裡暗暗叫苦起來,苗條的身材,豔麗的紅裙,這不分明就是女廁所裡的那名警察嗎。

退是不可能了,我揉揉鼻子,帶著辯解的目的輕輕笑道:“各位,我第一次來這裡玩,這裡打麻將都有些什麼規矩呀。”

在我感覺到對面的女警察那略為驚詫而明亮的目光一閃而逝的時候,我旁邊的一個抽著香菸的男人嘿嘿笑道:“一萬兩萬的推倒糊,最簡單的玩法,但卻要加上明提和暗釦了,個個都要翻番啊。”

“這樣好呀,可以做一些大牌,不枉白拿好牌一場。”我呵呵的笑道,略有深意的瞅了面前的那名女警一眼,現在,在我們兩個人的手中,不都在握著一副要做的大牌嗎?

“我也是第一次來,是一把一清還是一圈一清呢?”女警邊說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