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可能是知道帶子裡的人物同自己有關係的原因吧,一路上,我的心都在忐忑不安的跳動著,坐在強子宿舍的沙發上,看著強子彎著腰將錄相帶放進機子裡後開啟了電視螢幕,我暗暗的撥出了一口長氣。
電視螢幕上出現了一個被綁著的赤裸女人。我睜大了眼睛,看到她的手和腳被緊緊的用繩子勒在一起跪爬在淡綠色絨布鋪就地麻將桌上,這樣的姿勢使她的臉緊緊的貼在桌面上,而雪白的臀部卻高高的翹挺起來,淫糜的姿勢再加上她頭頂上方的麻將燈賊亮的照射,女人那肌體眩目地雪白和下身充分的暴露讓我的呼吸不由得一緊。
黑夜裡,赤裸著身體的張健從暗影中走過來,將遮掩住女人臉部的長髮掀了起來。
我的手猛的攥緊了,燈光下,女人的臉龐是那麼的秀美,又是那麼的熟悉,她緊緊的咬著嘴唇,額頭上滿是細細的汗珠,在張健的手拂過她秀髮時,她那美麗的雙眸中閃過了痛苦乞求的神色。
“是你說的那個網友吧?”強子望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強子哭笑了一下,猛的起身向外走去,“既然對上號了,那我還是迴避吧。”
我為強子的行動感到感激,他在,確實會讓我感到一絲難堪。現在的畫面上,張健正將一根根銀亮的鋼針擺放到雨中的風情面頰旁邊,美麗的女人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她顫慄著,緊緊的將雪白整齊的牙齒咬緊了嘴唇。這時,我忽然想到了那個慘死的女人,想到了那個舌頭上被插滿鋼針的屍體。
只是,張健表現的更加令人髮指,他獰笑著在雨中的風情面前捏起一枚鋼針在她眼前晃了晃後,便向她身後走去,我的心提了起來,我清晰的看到他一邊淫邪的撫摸著女人雪白的臀部,一邊冷酷的分開女人的私處,將那長長的鋼針向那粉嫩的腔道刺進去。
我猛的閉上眼睛轉身立了起來,在我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那慘叫如雷鳴閃電般直穿透我的心底,我一剎那間明白,是什麼,讓她對往日的生活那麼恐懼了。
離開了這間屋子,透過窗戶,雨中的風情那淒厲的慘嚎還在一聲聲隱隱的傳出來,強子謙意的望我一眼,“我早說過,有些東西還是不知道的好。”
“難得糊塗啊!”我長長的籲一口氣,“如果讓我早些見到這些,我一定不會放她離開。”
“你還是遲見到些的好,她唯有逃避才有可能忘掉這一切,這說明她是個聰明的女子,你如果天天見到她,恐怕她也就會天天生活在這恐怖的回憶之中了。”強子淡淡的說道:“就連我們警察都不忍心尋找她指證張健的罪狀,更何況是你呢?”
“警察還找她做什麼?”我冷冷的望他一眼,“這個錄相帶早已經鐵證如山了。”
強子輕輕的搖搖頭,拍拍我的肩膀說道“走吧!多虧你不是警察,這世界上,比她還慘的女人多的是,我們傷心是傷心不過來的。”
“警察的人,都是鐵石心腸啊。”
“當你整天面對各種殘肢斷體後,你也會是這個樣子了。”強子聳了聳肩說道。
“可能吧。”我仰天渭然的長嘆一聲,沿著這個長長的走廊向外面走去。
第十二卷 紅顏知己 第5章 拆遷的小區
雨中的風情不辭而別的離去使我的心著實失落了一陣子,在這淡淡的傷感中,我將全部的情緒都轉化到了工作上面去。我的影片情人用她的真實離去來告訴我,男女之間的感情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她不想在我們之間夾雜進任何金錢的味道。
而我,卻也由她的離去想到了我的公司,我恍然之間有些明白,有些時候,可能忠心比學識還更加重要,尤其是對一個團隊來說,真誠和團結甚至遠遠的要大於能力和才幹,因為能力可以培養,道德卻無法做到,挑一批忠心耿耿的年輕部下去個個大學深造,由公司出錢培養,打造自己忠心的團隊來令公司可持續的發展,似乎既是一個超前又似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
在這個時間內,遠在荷蘭的蘇燕第一批出廠的內衣成品也運了回來,同時到來的,還有她派譴的一個設計師代表團,這些在歐洲的年輕一代的服裝設計師們既帶來了最時尚別緻的款式也帶來了國際上流行的設計理念,秋雪整天的帶著她廠子裡的設計師們和他們泡在一起,一口氣推出了十幾種情趣內衣,甚至還有幾套屬於遊戲制服的樣式。
雨中的風情所在的小區的折遷工作也在很順利的進行中,人們大都已經搬走,只剩下了幾個古土難離的老人和他們的兒女,我能理解這種心情,就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