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不高興了,就不一定發生什麼事情了。
偶爾,二代們也會拍出大量仙石,來看一場修士與修士之間的生死戰鬥,戰鬥雙方修士只有一方能活著離開角鬥場,而活著的修士可以得到一半仙石——另一半要歸角鬥場的。
嶽關的天賦真是強大,比張瀟晗幾人也就早進入巖城不到五天,就打聽到了這樣的訊息,但諸葛一殺的下落卻沒有查到。
這也在張瀟晗意料之中,諸葛一殺一定被強制進入到某一個兇獸的身體內,哪裡會那麼容易查到。
但是嶽關在巖城有快五天了,卻並沒有在巖城打聽到有兇獸的存在,這卻是張瀟晗沒有想到的。
在巖城內轉了一圈,都是些普通的交易,其中不乏漂亮嬌美順服的小妖獸,也有關在帶有禁制籠子裡的戰鬥寵物,但沒有一個是張瀟晗所需要的。
只有找到諸葛一殺後張瀟晗才會出手,沒有找到之前她什麼也不能做。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的,巖城怎麼能把秘密保守那麼嚴?或者這秘密在所謂的上層修士那裡不是秘密了,只是雷聖和藍優也沒有聽說卻奇怪得緊了。
張瀟晗幾人無處下手,犯愁著,林家內城,卻有幾個張瀟晗沒有想到的人坐在一起,正漫不經心地交談著。
“表妹。在過兩天,這裡就到了角鬥時間了,你難得出來一次,不見識一下那場面,豈不可惜?”一位相貌俊美的彷彿女子一樣的修士,一手拿著靈果,啃了一口道。
若是張瀟晗和宋辰砂在這裡,一定會認出這位表妹的,她不是別人,正是凌霄城的城主凌淺情。
“有什麼好見識的。真有這個精力。不如到荒域去歷練,看著別人和妖獸打打殺殺的就那麼好玩?”凌淺情不苟言笑,冰冷冷地說道。
“哎,我說表妹。自從你那個跟班跑了之後。就沒有見你笑過。一個飛昇修士而已,哪天表哥我逮到他了,千刀萬剮給你出氣!”
凌淺情一下子站起來。本來就不苟言笑的臉上立刻冷若冰霜,一言不發就向外走去,那男子也倏地跳起來:“表妹,誰不知道這件事情啊,只是大家給你面子不當著你說,怕你著惱,你躲又能躲到哪裡去?”
凌淺情的腳步停下來,那男子笑著上前,拉著凌淺情走回來坐下,動作親暱卻沒有褻瀆,顯然與凌淺情關係極好:“表妹,你好容易離開凌霄城到這裡散散心,也不是非要你瞧著那些無聊的打打殺殺,只是作為城主,連這樣的場面都沒有見過,將來若有人提起,你也這麼不言不語的,知道的是你心性如此,對這些不感興趣,不知道的還以為凌家不夠資格,進不去這樣上層修士行列呢。”
凌淺情顯然有些被說動的樣子,那男子就笑道:“這些事情,我們身為城主府的女兒,可以不參與,但卻不可以不瞭解,可以不做,卻不可以不會,是不是啊?”
那俊美的修士竟然不是男子,而是女扮男裝的,難怪可以拉著凌淺情的手而凌淺情不著惱了。
凌淺情白了那女子一眼:“表姐,你明明一個女孩子,在外邊穿了男裝也罷,在家裡也如此,小心小姨見到了,再兇你一次。”
那女子笑起來,聲音悅耳動聽:“表妹,你的訊息早就落伍了,如今母親恨不得我就是男子呢。”
凌淺情奇怪道:“為何?小姨不是最不喜歡你女扮男裝嗎?”
那女子面上忽然一紅,然後就是一惱,咬了一下嘴唇,小女兒的姿態顯露無疑:“還不是因為那個無賴,沒完沒了地纏著我,母親不喜歡他。”
凌淺情好奇起來:“小姨喜不喜歡如何,你呢,我可是記著你很喜歡他的啊。”
那女子俏顏上忽然帶著些輕怒:“我是喜歡他,可是他竟然先納了侍妾,我們這樣的家族,都是有了道侶之後才有侍妾的,我要他將那侍妾作為爐鼎,他又不肯,卻還來纏著我。”
凌淺情聞言楞了一下,然後嘆息一聲,拍著那女子的手道:“表姐,他既然不肯將侍妾作為爐鼎,便是分了一分心在侍妾上,將來即便你們成了道侶,也難以做到神識交融,退一步說,即便在你的要求下他做到了,心裡能沒有不情願嗎?一旦神識雙修,你發現了這點,還怎麼做道侶啊。”
那女子聞言便怔怔的,好一會道:“表妹,是不是我們這樣的女子,規規矩矩的,從來不越雷池一步,男子就會把我們當做賢良的,就會找侍妾不擔心我們嫉妒?”
凌淺情聽了就有些好笑起來:“表姐,你一天到晚的都想的是什麼啊,喜歡了,你就嫁了,不喜歡就不嫁,其實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