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長得很漂亮,膚如凝脂,眉如遠黛,乍一看像是從仕女畫裡走出來的,和英俊的秦晉遠很是般配,倆人在餐桌旁坐下,祝心月很積極,一直不著痕跡地關心元素,讓秦家父母很有好感,畢竟他們給秦松源找物件,也要考慮到對方和小姑子相處情況,見倆人很聊得來,秦家父母也放下心來。
和祝心月的積極相反,秦晉遠的表情始終很淡,他向來不是多話的人,哪怕在家裡也很少多言,這樣的人看起來對所有人都一樣,其實不然,秦晉遠平時雖然和家人話不多,可面對家人時卻很少散發出森冷氣息,可眼下他對面祝心月,周邊彷彿造成一堵牆,讓人很難親近。
“心月姐,你這面板怎麼保養的?吹彈可破,真的跟剝了皮的嫩雞蛋。”元素好奇地戳戳對方。
見元素對自己釋放善意,又緩和了氣氛,祝心月真心笑道:
“我就是喜歡運動,偶爾也去美容院做做保養,還打過水光針。”
她這樣直言不諱地說出打水光針,讓元素對她更有好感,這個圈子裡的女人沒有不花錢買青春美貌的,哪怕是楊惠心,那面板一看就是打過水光的,有錢女人跟娛樂圈的女人差不多,經常做面部保養,也不拒絕微整形,可不拒絕是一回事,卻很少有人說的這麼坦蕩,可祝心月就這樣大大方方說出來了。
元素笑道:“新月姐底子就好,改天你也帶我去試試唄?一直想嘗試呢,我也想像心月姐這樣,面板嫩嫩的。”
“好啊,不過你還小,過幾年再說吧!”
楊惠心也笑道:“我去年也打過,醫生給我配的,不過這東西有點麻煩,每次打臉上到處是針眼,疼的要命。”
“是啊,這是我打完的照片,給你看看,我打完臉腫的跟豬頭一樣。”
元素一看,全臉都是紅紅的針眼,還都流血了,當下笑道:“看著就疼!”
“是真疼!”幾人說完,很有默契地哈哈大笑。
一旁的秦松源搖頭道:“你們女人真是愛折騰,有必要這樣虐待自己嗎?”
楊惠心哼道:“我要是不折騰,面板皺得跟橘子皮似的,說不定你就要出去看年輕小姑娘了。”
“瞎說什麼呢!”秦松源一赧,“心月和女兒都在,你說這種話幹什麼!”
大家都笑了,只一旁的秦晉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