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情不會回來了。”
“為什麼?”
二人聞聲,朝樓梯口看去,蔣鍾延和肖書堯站在樓梯口。剛剛那句話是蔣鍾延說的。蔣鍾延懷疑地看著春盎,春盎有些心虛地嚥了口水。肖書堯走到春盎的身邊,“我們有些是想向你問清楚。”
“哦。”春盎變得恍惚。
蔣鍾延和肖書堯朝裡走去,春盎也跟了去。
夏陽見春盎的神情有些奇怪,她起了疑也偷偷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在房間內。
春盎坐在沙發上問:“肖探長,你想問什麼?”
“是你在案發時時親眼看到落情從郭老闆的房間內走出來?”
“是。”春盎的手抓著衣角,“而且落情是鬼鬼祟祟的,而且當時她看起來很慌張,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我但是真的不知道,落情竟然敢殺了郭老闆。”
“你記得是什麼時間嘛?”肖書堯問。
“我上次都說了就是郭老闆死的時間。”
“是什麼時間?”
被肖書堯一直追問,春盎著急地道:“是兩三點的時候,我沒看時間。不過應該是那時候沒錯,我們是一點打烊,那個時候已經打烊了,所以應該是兩三點的時候。”
蔣鍾延站在窗前,他問:“重新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春盎有些為難,不過還是拖拖拉拉開了口:“那天,我起夜想去廁所,路過郭老闆的房間,就看到落情鬼鬼祟祟地出來。”
“你的房間在哪裡?”蔣鍾延問。
“我住在西房。”
“據我觀察,西房到廁所應該不用經過郭老闆的廂房吧?”
“我……”春盎目光閃爍,“我想起來了,我不是要去解手,我是口渴,想找點水喝。”
“為什麼當天,肖探長向你問話時,你沒有說你見過落情,說你當時在房內睡覺。”
春盎步步被拆穿,她極力掩飾,“我……因為落情是我們的老闆,我但是為了落情當然不敢說出來見過落情。我怕你們懷疑落情。”
“為什麼現在又要說?”
“我……”春盎被蔣鍾延步步追問的說不出話。
“因為你從頭到尾都在說謊。你根本就沒看見落情從郭老闆的房間內出來。落情把情落海上交給你,你不想等落情回來重新把權利收回去,想至此成為情落海上的主,就故意做假證,說你看見過落情從郭老闆房裡出來,為了就是想害落情入罪,讓落情回不來。”蔣鍾延聽到門外有些聲響。
春盎慌了,“我說的都是實話。”
蔣鍾延緩緩走到門外邊,忽的開了門,原本貼在門上的夏陽摔進了房間。她尷尬的看著房間裡的人,剛剛她都聽到了。她看向春盎,“好呀,春盎原來你是這種人。你竟然敢汙衊落情。”夏陽轉向肖書堯,“我可以替落情證明,那天晚上我親眼看到落情在大廳內喝酒,她哪都沒去,一直到回了房間。落情那晚整整喝了三瓶酒。”
“都是什麼酒?”肖書堯問。
“兩瓶葡萄酒和一瓶日本燒酒。”
肖書堯走到蔣鍾延身邊,在蔣鍾延耳邊道:“確實是,和落情說的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剛剛差點將《情》的原稿全弄沒了,我真的急的快哭出來。幸好最後找到了,不然我可能就此不再寫下去了。就準備讓它成為萬年坑了。2013。9。16
☆、情定今生(17)
第四十二章
情定今生(17)
肖書堯走到蔣鍾延身邊,在蔣鍾延耳邊道:“確實是,和落情說的一樣。”
蔣鍾延看了夏陽一眼,夏陽被蔣鍾延的眼神嚇到了,“為什麼那天不說?”
“那天……你們那麼大的陣勢,我被嚇到了,所以,所以就忘記了。”夏陽說的唯唯諾諾的。
“既然這樣,書堯,可以放人了。”說著蔣鍾延便走出了房間。
肖書堯對著夏陽道:“過會兒,我會派人來問話,你要實話實說。”說著,肖書堯跟著蔣鍾延走出了房間。
春盎見蔣鍾延和肖書堯離開指著夏陽質問:“哦,你明知道落情是清白的卻故意不說,你是不是不懷好意?”
“彼此,彼此。總比你做假證來的人道。”夏陽伸手將春盎指著她的手指壓下。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現在又要說?”
夏陽擺弄了下胸前的項鍊,走到春盎的面前,湊到春盎的面前,“與其見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