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現在竟然連抬手阻止的力氣都沒有了。
但舒逸還能開口說話,只聽他用盡力氣叫道:“你還不出來!”
舒逸的叫聲讓費家姐妹吃了一驚,她們沒想到舒逸竟然還帶了幫手,費一潔本能地站了起來,衝到房門邊,想把門扣死的時候,房門開了,門外站著個枯老頭,一臉的微笑:“我還以為你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呢,這麼快就叫了?沒勁!”
老頭一邊說話,一邊取下耳朵裡的一個小耳塞。
舒逸苦笑著說道:“師父,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玩!”老頭自然就是華威,華威說道:“好象沒聽過這麼香豔的段子了,我還在想,要是我們的舒逸被兩個小女孩逆推,那是怎樣一個宏偉的場面呢?”
費一潔一臉的憤怒:“你是什麼人?”華威白眼一翻:“你沒聽到他叫我師父嗎?我就是舒逸的師父,我姓華,你們可以稱我華老,或者華老頭!”費一涵和費一潔心裡一驚,舒逸的師父?舒逸的身手都已經很是逆天了,他的師父不就更要人的命了?
不過費一潔的脾氣就是那樣,她雖然有些害怕,卻還是口不饒人:“華老頭,這裡沒你什麼事,這是我們和舒逸之間的事情!”費一涵可就冷靜多了,她知道今天這場戲是演不下去了,她微笑著說道:“華老,小妹不懂事,您別和她一般見識。|”說完她拉了拉費一潔的袖子,示意她坐下。
費一涵原本算定舒逸應該是一個人來赴約的,一來舒逸的身手很厲害,所謂藝高人膽大,舒逸一定不會把自己姐妹放在眼裡,單刀赴會很是正常。二來她們兩姐妹曾經和舒逸交過手,她們的身手對舒逸根本不造成什麼威脅的,舒逸不應該再帶人來,誰知道竟然還是帶了一個老頭子。
華威也不等她們招待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聞著檀香,微笑著說道:“罌粟、淫羊霍,份量倒是掌握得不錯。”費一涵的臉上一紅,看來這個華威真的很厲害,聞了一下檀香味便把主要的兩劑藥給說了出來。華威又端起了茶杯,他笑了:“舒逸,你越來越退步了,這最常見的散力粉你竟然都沒看出來?”
舒逸說道:“我都發現了的,我只是想看看她們到底想玩什麼花樣!再說了,有你做保鏢,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舒逸臉色通紅,他在極力壓制著檀香製造出的迷亂與衝動。華威說道:“好吧,你說,該怎麼辦?”舒逸望著費家姐妹,半天他才說道:“帶我走吧!”
華威問道:“那她們呢?”舒逸淡淡地說道:“算了,她們也是救父心切,情有可原。”華威嘆了口氣:“好吧,依你!”華威掃了一眼費一涵和費一潔:“不過舒逸,你總是這樣無原則的心軟會害死你的!”說罷,華威扶起了舒逸,向外面走去。
費一潔想要把他們攔下,費一涵用眼神制止了,費一涵雖然沒見過華威,但她感覺到這個華威比舒逸更難纏。
舒逸他們走到門邊,舒逸停下了腳步,然後轉過身對費一涵說道:“想要救你們父親不是沒有辦法,只是不應該是用這樣的手段。費姑娘,如果你們真想救他,只要你們能夠說服他跟我們合作,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他脫罪的,你們好好考慮一下,希望再次接到你的電話。”
費一涵咬著嘴唇,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目送舒逸離開。
門關上了,費一潔說道:“姐,你怎麼就這樣放他們走了?”費一涵瞪了她一眼:“你沒看出來嗎?那個老頭子太厲害了,就算我們兩人一起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費一潔說道:“可父親呢,父親怎麼辦?”費一涵輕聲說道:“或許只能按舒逸說的辦了!”
費一潔叫道:“姐,你瘋了?父親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願意說早就說了,況且,這事情一旦說出去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考慮過嗎?我怕到時候所要承受的災難就不僅僅是我們一家人,而是整個費氏家族了!”
費一涵擺了擺手:“算了,去把檀香滅了吧,我再好好想想!”
華威扶著舒逸上了車:“舒逸,這兩個丫頭應該多少也知道些什麼,你怎麼就這樣輕易放過她們了呢?”
舒逸說道:“就算她們或許知道什麼,卻不會知道得那麼詳細,真正的突破口還是在費遷的身上。”華威見舒逸還是一副很難受的樣子,他笑道:“看來我進來早了。”
舒逸說道:“還好意思說,聽我們說了那麼久,明明知道我已經中了她們的招,你還不緊不慢的!”華威說道:“好吧,下次我一定第一時間闖進來。舒逸,你倒是很厲害,就這樣拒絕了兩個絕色美人。”
小惠決定把有關梭裡山的事情向廣儒詳細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