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的,只是他一下子也不敢肯定。不知道是蒙斌的畫有問題,還是什麼別的原因,朱毅看了以後還真有一種怪怪的感覺,明明他已經認出了畫上的人,畫得很逼真,很像,但那只是形,而神卻又好似另外一個人。
朱毅他們離開了,帶走了蒙斌畫的那幅畫。
舒逸望著那畫發呆,朱毅並沒有把自己的感覺告訴舒逸,他不想讓自己的感覺影響舒逸的判斷。舒逸輕輕地說道:“鍾離思遠……”鎮南方皺起了眉頭:“怎麼可能是鍾離思遠,我從來沒見過鍾離思遠的,我看這畫的時候覺得很熟悉,可是卻說不上是誰。”
舒逸咳了兩聲,沐七兒忙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別激動,儘量別咳嗽,否則傷口會裂開的。”舒逸搖了搖頭,望著朱毅:“老師,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我一眼認出了畫上的人是鍾離思遠,可卻總覺得怪怪的,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不敢肯定,就象南方說的那樣,又彷彿不是他,象是個熟悉的人!”
朱毅苦笑道:“說實話,我第一眼看到畫像的時候便認出了是鍾離家的老家主,可我也生出了你的那種感覺,不可否認,蒙斌是個畫畫的天才,他把鍾離思遠畫得也算是惟妙惟肖,只是那雙眼睛,看上去讓人覺得不是鍾離思遠的,你留意一下那眼神,太熟悉了,只是我一下子說不出來。”
聽到他們這樣說,大家都湊了上來,確實,在場的人都有這樣的感覺,但你若要問明白這雙眼睛到底象誰的,誰也說不出來。因為鍾離思遠的那張臉把大家給迷惑住了,你在回憶那眼神的時候,腦海中卻冒出的是這張臉!
舒逸嘆了口氣:“我懷疑這老頭是不是經過了易容,又或者是蒙斌這畫上做了手腳。”
朱毅說道:“想不明白就先放放吧,不過那女人你想過沒有,會是誰?”舒逸搖了搖頭:“不好說,我們掌握的線索太少了!”
費遷望著面前的費一涵輕聲問道:“你去哪了?你妹妹呢?”費一涵回答道:“我去見一個朋友去了,一潔沒有和我在一起。”正說著,費一潔推門進來了,她見費遷板著臉正在和費一涵說話,她吐了吐舌頭,乖乖地站在了費一涵身邊。
費逝坐在椅子上,一雙眼睛淡淡地望著這兩姐妹,沒有說話。
費遷說道:“一涵啊,這個時候你還到處亂跑,我從舒逸那兒逃跑出來,他們正滿世界地找我,還滿世界找那些和我有關係的人,你這樣跑出去,萬一讓他們抓住了可如何是好!”費一涵說道:“對不起,爸爸,下次我不會亂跑了,只是今天的約會是早就說好的。”費一潔說道:“爸,你就別生姐姐的氣了吧,這個鬼地方,我待著都覺得悶死了,出去走走,只要我們小心一點應該沒什麼危險的。”
費遷並不理會費一潔的話,還是瞪著費一涵說道:“說吧,你去見誰了?”費一涵說道:“你認識的,我的一個老同學,吳俊平。”費遷想了一下說道:“就是那個開了一間書吧,很靦腆的男孩?”
費一涵點了點頭:“嗯!”費遷這才露出了笑容:“那孩子倒不錯,老實本份,一涵啊,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啊?”費一涵的臉紅了起來:“爸!你想什麼呢,我們就只是普通朋友。”費一潔也笑道:“普通朋友?這個時候你還想著約會的會是普通朋友嗎?”費一涵一跺腳:“我不跟你們說了,討厭!”
費一涵跑了出去,回自己的房間了。
大家先是一笑,待聽到費一涵關上房門的聲音,費遷收起了笑容,馬著臉對費一潔說道:“還有你,你跑哪去了?”費一潔看了費逝一眼:“我在電話裡不是對八叔說了嗎?怎麼,八叔沒告訴你啊?”費遷說道:“那好吧,你說說,你姐姐是不是真去見那個姓吳的男生了?”
費一潔點了點頭:“嗯,是的,我一直跟著她,她去了‘悠然’書吧!她倒是舒服了,在裡面有說有笑,有吃有喝的,我在外面硬是等了兩個多小時呢,你看,我這一雙腿都站腫了!”費遷和費逝對望一眼,兩人這才鬆了口氣。費遷說道:“一潔,你也回去休息吧。”費一潔應了一聲就回房去了。
費逝微笑著對費遷說道:“三哥啊,我看是我們多心了,其實兩個孩子都蠻懂事的。”費遷的心裡也很欣慰,不過他還是說道:“這兩孩子的母親死得早,都靠我一個人拉扯大,任性了些,你看看一涵,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她竟然還因為一個男孩而不顧全大局。”
費逝說道:“戀愛中的男女就是這樣的,總是想見面,總有說不完的話。”
費一潔回到房間,費一涵好象已經睡著了。
費一潔輕輕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