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揚的鬆開手,令愛女站在身側、問道:“環兒!那位是誰?是你帶他人來的嗎。”
楊小環臻首微點的答道:“他是環兒新認識的哥哥!”
說著,她便望著祝玉琪嬌聲說道:“哥哥!這是我爹,你過來見見。”
祝玉琪聞言,連忙搶前兩步,朝聖手賽華陀拱手躬身一揖,朗聲說道:“晚輩祝玉琪,久仰前輩快名,今天得睹鳳儀,實感榮幸之極!”
揖罷,神清氣朗的挺然俊立。
聖手賽華陀雙目微張,精光灼灼的注視著祝玉琪,心中暗讚道:“好一個氣宇不凡,俊逸出塵的美少年………”
心中暗贊,口中已在哈哈笑著謙遜的說道:“老朽昔年在江湖雖薄有微名,但總是山野村夫,祝相公請少禮,這裡不是待客之處,請人陋居略坐如何!”
說罷,便即舉手肅客。
祝玉琪連忙躬身說道:“前輩請不必客氣,請先請。”
聖手賽華陀朝祝玉琪微微一笑道:“那麼老朽就不客氣了。”
說著便朝楊小環道:“環兒!你陪著祝相公隨後進來吧。”
話罷,寬大袍角飄飄,飄然向屋內走了進去。
楊小環聞言,嬌軀微閃,便已到了祝玉琪身側,拉起祝玉琪手嬌聲說道:“哥哥—我們一起進去吧。”
走進後進屋內,聖手賽華陀居中,祝玉琪居左,楊小環居右,三人分別落坐。楊小環坐下後,明眸一陣流轉,因為未見史師姊,便望著她父親問道:“爹!史師姊呢?”
聖手賽華陀道:“她見你天黑還沒回來,很不放心,出去找你去了,大概就快回來了。”
聖手賽華陀說著,忽又把一雙精芒似電的雙眼,朝祝玉琪仔細地打量了一番,便又向祝玉琪問道:“祝相公看來雖是斯文一派,但揹負劍,想必亦系我輩武林同道,但不知師承是那位高人門下?”
祝玉琪聞問,便即微一欠身,答道:“晚輩乃武當弟子。”
“哦!少俠是武當弟子,但不知令師是………”
聖手賽華陀話還未完,忽聞屋外有人喊道:“揚老頭兒在家嗎?客人來了,怎不出來迎接!”
祝玉琪一聽這聲音,甚覺耳熟,心中暗道:“誰來了?這人聲音好熟………”
聖手賽華陀聞聲,已經知道來人是誰,遂即一聲哈哈大笑道:“來了自己不會進來麼,難道還要我老人家出去揹你!”
說罷又是哈哈一聲大笑。 哈哈大笑聲中,只見燈光一閃,微風颯然,兩條人影迅逮飄鳳般地,已飄身進入屋內。
兩人身形才落,瞥眼看見賽華陀左手邊坐著的祝玉琪時,竟連和賽華陀打招呼也來不及的,驀地面容一肅,一齊搶身上前兩步,同朝祝玉琪躬身稽首施禮,神情恭敬的說道:“玄清玄心拜見長老,不知長老在此作客,以致有失禮放肆之舉,尚請長老勿加見責!”
聖手賽華陀聞聽,心中不禁一驚!暗道:“怎麼!這少年書生是武當派的長老?怎從未聽說過武當派有這樣一位年青的長老的呢?”
祝玉琪一見,連忙朝二人還以半禮的微笑道:“二位不必拘禮,請先和主人見禮,好坐下說話。”
“弟子等遵諭。”
玄清玄心二人應著、便即轉身朝賽華陀稽首為禮。
聖手賽華陀與玄清玄心雖是多年知交,每次見面必然說說笑矢,可是今天情形不同,玄清玄心在本門長老面前,怎能不拘禮節,隨便說笑。
賽華陀一見他二人朝他肅容稽首施禮,便也即連忙站起身來肅容朝二人抱拳還禮說道:“不敢當!二位老弟趕快請坐。”
說著,舉手讓坐。
玄清玄心二人便默默地走到楊小環身旁的空位子上坐下。
這時,賽華陀的心中簡直納罕極了。
因為他與武當派的第十五代八大弟子均有交情,對武當派現有的弟子輩份知道最清楚,據他所知,目前武當派除十四代尚存有兩位長老外,就要算第十五代弟子的輩份最高了,玄清玄心乃第十五代中的八大弟子,當代掌門人的師弟,怎對這少年書生口稱長老,難道他也是第十四代的弟子,但怎從未聽說過的呢?………
聖手賽華陀心中納罕,臉上自然便不禁現露著迷惑驚異之色,雙目灼灼的只是望著祝玉琪發怔!
揚小環那就更不用說了,一雙明眸睜得又大又圓的凝望著祝玉琪。
她萬想不到,這個剛認識時哥哥,竟然這樣了不起,連武當派的兩個老道叔叔,都對他那麼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