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素幫就要步入正軌,不會給政府添亂子,即使真添亂子了,也不會讓政府下不了臺。”葉無道並沒有把話說死,事實上如今的上海已經是素幫一家坐大地局面,也折騰不出大事件。
李鎮平點點頭。其實真說起來有了這個葉子一手掌握的景幫,他在上海也就方便了許多。
哪個做官的沒有點暗箱操作,唯一的區別就是你的手腕如何而已。
“有事情你就找張展風。只要你不是讓他跳進黃浦江,我想沒有什麼時候他不去辦。”葉無道意味深長道。
李鎮平嘴角勾起一抹會心的笑意,就等這句話呢。
“葉子以後往不往我們這條路走?”徐遠清終於開口,雖然灌了不少酒,但頭腦依然絕對清醒。他從來都是一個懂得剋制慾望的男人,他這一點最被那群盯著他們這一代人的長輩所欣賞。
“難說,但唯一肯定是目前不會。”葉無道有意無意望著身邊安靜如秋水般坐在他身邊的苟靈。不知道為什麼想起葉家別墅裡那個同樣執著的女孩,劉清兒,一個如小草般執著地女孩。
執著的女人似乎比自信的女人還要有味道呢。
葉無道跟徐遠清碰了下酒瓶,一口氣喝光,舞池中群魔亂舞地景象和震耳欲聾的瘋狂音樂令他格外的安靜,愈是嘈雜,他的心境就越平穩,這跟他在愈是險境愈是冷靜是一樣的,接過苟靈遞過來地另一瓶酒。葉無道望著舞池中一道頭髮曼長几乎及腰的背影,不經意間想到將軒轅送給他的葉隱知心。
是該跟“老情人”敘敘舊了,怎麼算都已經欠下她兩個人情了。
“呵呵,如果葉子做官,那就不僅僅是紅頂商人這麼簡單嘍。”李鎮平大笑道,畢竟這個葉子還有一個太子地身份,加上神話集團總裁,那就是三重身份了。
“我們幹一瓶吧!”葉無道提議道。
“耶!”跟趙寶鯤拼酒近乎瘋掉的廖璧一聽葉無道要幹,馬上興奮得從位置上跳起來。
“你也來瓶吧,以後你那行不會喝酒怎麼行。”舉起酒瓶後葉無道發現苟靈只是沉默著微笑看著他們,那逐漸成熟起來的超脫的氣質,令她有了種以前絕對沒有的味道,對世界的冰冷,對自己的殘忍,還有孤獨的悽美,葉無道這次是他遞給她東西。
而趙寶鯤這三個男人也都是笑意和善,葉子的女人,他們自然怎麼都要給面子地,而原本對苟靈充滿敵意的廖璧在軟磨硬纏從趙寶鯤那裡知道一點她的悲慘遭遇後,態度也轉變許多,
苟靈神色激動地接過那瓶酒,她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徐遠清這個圈子已經開始接受她,徐遠清他們是誰?即使放在北京城,他們也算是能量驚人的公子哥,這群原本就有資格眼高於頂的人,此刻卻跟自己幹酒,苟靈不禁望了望身邊這個眼神溫暖而迷離的男人,猛地仰首,苦澀的酒液刺激著她的味蕾和喉嚨,低頭抹去嘴角啤酒的她眼睛裡閃過一抹決絕。
我要往上爬,不管付出任何代價!
這個時候接到一個電話的葉無道走出酒吧,在酒吧外拐角一個昏暗的路燈下蹲著點燃一根菸,聽到那清冷刻骨的久違熟悉聲音,東方冷羽,一個量化計算情感的恐怖女人,掌握太子黨核心情報的鳳凰。
聽到對方那依然不溫不火不帶感情的緊急彙報,原本輕鬆的葉無道逐漸皺起眉頭,說了句“知道了:就掛掉電話,這個秘密訊息不算好不算壞,大伯葉少天的第二個私生子被孔雀私底下滅口。吐了個菸圈,葉無道嘆了口氣。這種事情實在不好處理,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畢竟當一個人強大到能夠制定規則的時候,所謂的道德。就是狗屎,飛庫淘太郎上傳更新也許就孔雀一個人來說她還不是這種強者,但如果聯絡到她地背景呢,葉無道閉上眼睛,突然感覺有點累,葉家複雜的內部和孔雀恐怖的成長,都令他有種無法掌控的不安。
似乎想起什麼,葉無道眉宇間那份沉重也清淡了幾分,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蘇州地女子,屬水。靈動而溫婉,一如宋詞“梨花初帶夜月,海棠半含朝雨”。
跟隨做外交官的父親來北京的秦雨此刻呆在高中同學的房間發呆。放下那本純英文的厚重名著,她抱起一隻藍色泰迪熊哀聲嘆息,這讓她那個寒假來北京陪男朋友的女同學很好奇,她跟秦雨算得上是閨中密友,自然清楚這位浙大校花的優秀。看到秦雨那“怨婦”般的幽怨神情,調笑道:“雨雨,是不是想你男人了?你到現在都還沒有告訴你男人是誰呢。嘿嘿,該不會是怕我把你男人搶了去吧。”
秦雨抱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