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虎妖清瞳微微一笑，說道:“經過成精之路與火菩提的歷練，我們早已經脫胎換骨，早已經不是肉體凡胎。畢竟，妖身存在的形式不同於肉體，妖的新陳代謝全靠靈力來維持，自然不會出現衰老的現象，除非油盡燈枯。妖的靈力來自於修行，納天地之靈氣，化為己所用。有的妖吸食人的精元，就是為了更快的獲得更多、更好的靈力，以提升自身的修為……”

“這麼說，只要向妖身提供源源不斷的靈力，你們妖怪，就可以永遠不死了喲?”

虎妖清瞳微微一笑。

“可以這麼說，因為靈力才是妖身之根本。你剛才也看到了，那隻小刺蝟，他的肉身，早在爬上火樹銀花的時候就已經被全部摧毀，你現在所看到的，是他的妖身。他走向了另一個山頭，就是為了妖身的進階而凝聚更多的靈力，進而演化成人形。而演化成人形，是為了更好的修行!你們人類很幸運，你們的身體最接近於天神，是修行的絕佳材料，根本不用經歷這麼多的痛苦……正是因為人體的諸多神奇，所以許多妖怪為了進階，才要奪取你們人類的精元!”

人覺得妖很神奇，妖也覺得人很神奇……

“可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洗髓成功啊！”

“但是也比其他生物成精的機率要大得多吧！而且不用經歷如同“鳳凰涅盤，浴火重生”一般的痛苦!所謂向死而生，鳳凰涅盤，一定可以浴火重生。但是成精之路卻不是這樣的，你也看到了，成功的機率少得可憐!飛蛾撲火，就為了一個不切實際的夢想。”

小道士張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是啊，剛才那麼多小動物前赴後繼，結果真正成功的，就只有那隻小刺蝟。

“那，其他小動物又跑去哪裡了？”

“其他小動物?”

“死去的那些……”

“他們都成了那火菩提的養分!成精之路，向死而生。雖然我們都是幸運的勝利者，但是我們所得之妖身，卻是用他們的血和肉換來的精華!羊吃草，我們又吃羊……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即使來到了這裡，這樣的規則依然不會發生任何改變。成精之路是殘酷的，我們面臨的不僅僅是生死，還有天命。誰能走到最後，誰就是勝利者!”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