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兩排的兄弟在此守候,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個缺口,其餘兄弟給我走!”
“是!”
說著,小劉已經率領玄武門的眾兄弟走進了那扇空間之門。
易天航則試著用手指輕輕觸控那些碎片,只是,除了空氣,他什麼也沒有觸碰到。那些碎片的排列也並沒有因為突如其來的衝撞而發生任何改變,似乎則是一個獨立的介面,完全不受外界因素影響。
“磨嘰什麼?走吧!”
張博手掌看似輕輕一推,易天航卻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推動力,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來到了另一個空間。
回過神來,易天航看到了一個抽象的世界,從這裡看外界,一切都是那麼的扭曲,房子是歪的,車子是扭曲的,街道就像布一般彎曲摺疊,絡繹不絕的行人看起來也是那麼的抽象,有的人的五官甚至已經擰在了一起……一切的一切,看起來就像一個嘻哈鏡裡的世界,毫無規律與規則可言。
這便是映象空間。
他們所看到的一切,不過只是現實世界在映象空間裡的投影,然而又並不是所有的鏡子都是平的,所以他們看到了一個抽象的世界。
易天航一行人等,就站在這看似扭曲、抽象的映象空間裡,可以說,完全分不清上下左右、東西南北。
不過,處於這映象空間裡的所有人和物,倒是看起來一切正常。
易天航感受了一下映象空間裡面的環境,只覺得這裡空氣清新,溫度適宜,重力效應也和外面的世界一樣,只不過,那些不斷崎嶇、扭曲、旋轉、層層遞進的畫面,給人的感覺彷彿是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萬花筒。多個萬花筒不斷的疊加,倒是讓人看得有些暈頭轉向。
回過神來的易天航又聽到了作為玄武門的光明騎士以及正義使者的武松,那正義凜然、抑揚頓挫的聲音,可謂是精氣神十足!
“劉富貴,你被捕了,束手就擒吧!”
說著,武松雙手法門全開,易天航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兩隻手都開法門的,這樣也行?
這時,玄武門眾兄弟正手持蘊含離火之精華的火銃,對準了眼前的中年胖子劉富貴。
“劉寶全?不對,應該是武松,武都頭!堂堂賭神居然也是朝廷的鷹犬!”劉富貴的語氣中一陣嘲諷。
“看來,我的身份你早知道!”武松只是淡淡的說道。
“其實也不是早就知道啦,只不過,你可以調查我,我就不可以反過頭來調查你呀?現在的刷臉系統又是那麼的發達!而賭場的規矩是不得使用一切法術,包括易容術!所以,要查出你的真實身份,很容易!只是我沒想到的是,雄踞一方水土的萬人迷賭神,其真實身份居然是玄武門的狗官!”
“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玄武門,天下安生,都是我玄武門眾兄弟用鮮血換來的。”
“天下安生?都是你玄武門的功勞?那龍虎山呢?”劉富貴輕言笑談道,“天下?哼哼,狗屁的天下!為了多數人就得犧牲少數人嗎?”
這時,只見到張博的眼角之處一陣的悸動。
“你果然是龍虎山的弟子!”
“曾經的,如果沒猜錯的話,旁邊這位,應該就是我師弟張敬禹的徒弟吧!”
“區區叛徒,也敢和我師父稱兄道弟?你不配!”
“哈哈,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區區後生,待會兒你就知道山有多高,水有多深!”
咋一看去,那人果然是西南首富劉富貴,輕言細語之間,只是一個人,一張琴,一座法壇還有一副畫,彷彿正在上演一曲空城計。
乍一看去,易天航的心中又多了一絲不安,彷彿潛在的危機即將來臨。
這明明是一副油畫,又盡得天朝水墨山水畫之意蘊神采,畫的背景是金碧輝煌的宮殿以及禁錮於院牆中的片片桃花。
風吹過,揚起了陣陣落花,花開遍野之時,四有蝴蝶翩翩起舞,蝴蝶與落花交相輝映,只見那畫中的美人正提著一壺酒,輕衣霓裳,綽約多姿,閉月羞花……
畫中還藏著一首詩,只見那字裡行間,筆勁兒蒼勁有力,又似行雲流水。
那是詩仙李白的《清平調》:
雲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
會向瑤臺月下逢。
易天航自然認得,畫中美人是天朝第一美女,楊玉環,楊貴妃。
而眼前的這幅畫,熟讀過沐法次元的歷史教材的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