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歌第一式，立春!

“沒有法門的情況下，你是怎麼做到的?”

“法門?什麼法門？”

他有些不知所云。

他突然想起，法門這種高科技產品，是後人開發出來的。那個年代還沒有法門。

那個時代，手中的劍，就是修真者的法門。

那個時候的修真者，修行過多仰仗的是法寶，反而像青蓮居士這樣的浪人，放下了手中劍，卻領悟到了劍的更高一層意境。

劍自有形氣無形，

一橫一縱固本心。

花自逍遙芳飛盡，

氣貫長虹照玄冥。

“口誤，口誤，嘿嘿……”

他只是他前世的一絲執念，他深知有的東西和他解釋不清楚，何必浪費時間?

他大概斟酌了一下，同樣的星光，不同的修煉體系，都向著同樣的軌跡發展。

現代修真者或者魔法師倚仗的是法門，傳統魔法師倚仗的是魔杖，劍俠倚仗的是劍與劍氣……

殊途同歸，不管什麼樣的人用的是什麼樣的方式，當一個修真者修行到一定的境界，總是能成功的引出“法”。

法之道，術也!

“我想問的是，你們劍客是如何引出劍氣的?”

“這個問題嘛……你首先得洗髓成功。”

“早就洗髓成功了!”

“然後你要找到氣之所在!”

“氣之所在?”

“氣本無影亦無蹤，存於四海之內、五行之中，或者就藏在你的身體裡，你要做的，就是找到它、淬鍊它，還有，催動……”

“找到、淬鍊、催動?我試試看!”

“啊!”

他微微點了點頭。

“就讓我看看你小子有幾斤幾兩、根基如何，會不會辱沒青蓮居士的威名!”

那一刻，他沒有說話，只是在心中不斷的探究:“也許古人所說之氣，就是今人所言之精神力，只是換了一個說法而已!先試試看吧！”

“萬道始然，萬法垂成，萬劍歸宗!”

“你這是，萬劍歸宗?哪兒學的?”

“談不上學，只是依葫蘆畫瓢而已!”

“依葫蘆畫瓢?哈哈，只可惜你的萬劍歸宗沒有什麼威力，殺不死人!”

“殺人?我為什麼要殺人?在我看來，可以救人就行，或者，虛張聲勢也可以。”

“你小子還是太單純，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江湖險惡，人心不古。你不殺人，人卻要殺你!”

“只可惜，當今天下，早已經不是那個爾虞我詐的時代了，沒有你所說的江湖。”

“額，是嗎？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只是存在的形式有所不同罷了!人心險惡，也許，不好的事情正發生在一個你看不到的地方!”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