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態度啊這是!”
唐黎氣結,側頭看了看謝秉言,還是謝秉言好,溫柔又禮貌,剛才還承認他是他戀人了。。。。。。
哼!這種話都說的出口,真不要臉!
“唐黎,你還傻愣著幹嘛啊?還不快點進來。”
站在門裡的路小甲連拖鞋都換好了。
唐黎:“路小甲!那是我的拖鞋!給我脫下來啊!!!”
進了屋子,謝秉言立刻打發穆醫師去了浴室。
“我想,他需要清理一下。”謝秉言這樣說。
在場的另外兩隻也很清楚,確實挺需要的。
“小叔子一個人沒問題嗎?我看他連路都走不穩。”
唐黎想起穆醫師剛才搖搖晃晃的那幾步,有點擔心。
謝秉言:“是他自己惹出來的禍事,自然要自己去承擔。”
而且以他現在的狀態,要別人幫他處理更讓他難堪吧。
唐黎心裡也有點不好受,眼神都兇狠了起來:“告訴我是哪個王八蛋乾的!看老子不卸了他的腿,拔掉他的小雞雞!”
謝秉言卻笑了:“要真撞上,估計對方一根手指都能把你撂翻。”
頓了頓,表情陰沉下來:“而且,小叔應該也不願意有人去動那個人渣。”
還記得當他憤怒地衝進酒店房間的時候。
他小叔正渾身□地努力用被銬住的手穿褲子,手抖地連褲子都提不住。
全身遍佈著吻痕和淤痕,大腿內側是乾涸了的白色痕跡,還有新的濁液沿著腿根緩緩流下。
而當他憤怒地要打電話報警時,卻被拉住。
他傷痕累累的小叔哀求他:“不要報警。。。。。。這種事宣揚出去會害死他的。”
“這次不怪他,真的不怪他。”
“是我犯賤,是我被摸了幾下就手腳發軟,是我沒有反抗到底的。。。。。。”
“求你。。。。。。別去告他。”
謝秉言沉默了,過來好久才開口:“那這次的事情就這麼算了?”
穆齊遠低下頭,苦笑:“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早該。。。。。。死心了。”
謝秉言看著他的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一言不發地將他帶離了那個房間。
☆、27
穆醫師在唐黎家住了下來。
或許說是在唐黎還有路小甲的家住了下來。
謝秉言不過夜的時候就在唐黎家睡,要過夜的時候就去跟路小甲擠。
而這些天他基本上都是在路小甲家睡。
一開始,謝秉言說的是,穆醫師不能帶著那一身的印子回去給他媽看見,得好了才能走。
而到了後來,穆醫師好得七七八八的時候依舊沒走成。
原因是謝秉言說這兩天有個人渣在他家樓下晃悠。
當時小叔子一瞬間白了臉,慌慌張張地以做飯為由躲進了廚房。
“就是那個人渣欺負的小叔子?你打算怎麼辦?”唐黎有些著急。
謝秉言用食指推了推眼鏡,微笑道:“我想他應該待不了幾天了。”
唐黎:“?”
謝秉言:“我家花盆最近總往樓下掉。”
唐黎:“花盆?謝秉言你也忒狠了!不過,幹得好!”
謝秉言:“那。。。幹得好有獎勵嗎?”
唐黎臉紅了一下,卻還是“吧唧”一聲衝著謝秉言。。。的臉親了過去。
“就這點?”謝秉言挑眉。
“靠!你還想怎麼樣啊!”
唐黎瞪著眼,猛地跨到謝秉言身上,惡狠狠地揪著他的領帶:“在屋裡還系領帶,你悶不悶騷啊!”
最操蛋的是。。。。。。他媽的還是昨天用來綁他的那條!
謝秉言似全然不在乎他的凶神惡煞,手慢慢撫上他的腰。
唐黎的膝蓋有點軟,支撐起全身的重量顯得費力起來。
“謝秉言,你他媽的。。。。。。啊!”
握住腰身的手猛然往下一摁,讓唐黎反應不及地直接坐了下去。
那臀部壓著的,隔著層層布料都能隱約感到其形狀的。。。。。。
“你都說我幹得好了,那今晚。。。。。。”
謝秉言將他拉近,上半身都貼到了一起:“讓我好好幹你怎麼樣?”
唐黎的回應是狠狠在謝秉言脖子上咬了一口。
而當晚,小叔子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