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鈴鐺響得更厲害,唐黎感覺被束縛的前方已經脹得不行,被絲帶勒得生疼。
“停下啊。。。。。。嗯。。。。。。”
身上的人卻一點也不聽他的意願,反而開始親吻他的削瘦的肩胛,給他痛苦和快感的手卻鬆開,上移,捏住他的乳鷇珠,時輕時重地玩弄著。
“喜歡嗎?”
謝秉言輕笑著,惡作劇般扯住尾巴往外拉出來一點,又猛地往更深處塞回去,滿意地聽到唐黎的一陣驚喘。
“不喜歡。。。。。。啊——我。。。。。不喜歡,快□。。。。。。”
不停震顫的東西帶來內壁一陣陣的瘙癢,四肢百骸猶如有小蟲子在爬行,又難受又空虛。
“我不要這個尾巴,我要你。。。。。。”
被情鷇欲衝昏了頭腦的唐黎開始口不擇言起來:“我要。。。。。。你當我的大尾巴。。。。。。啊———”
話剛說完,尾巴就被突然扯掉,摩擦帶來的強烈快感還沒消退,一個滾燙堅硬的東西便抵了上來,不由分說的沒入。
理智在那一瞬間被焚燬殆盡,唐黎連眼前的東西都看不清了,只知道轉過頭貼上謝秉言柔軟的嘴唇。
“叮鈴叮鈴”的聲音隨著□的節奏在房間裡響著,分外淫鷇靡。
唐黎卻顧不上什麼鈴鐺了。
沉重的律動中,視野模糊了,聽覺也鈍化了。
彷彿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一個地方,那個緊緊交合著的地方。
“尾。。。巴。。。。。。嗯啊。。。。。。”
唐黎已經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喜歡。。。。。。這根尾巴嗎?”
謝秉言附在他耳邊輕聲問,腰部同時用力一挺,聽到唐黎“啊——”地叫出聲來。
“喜歡。。。。。。喜歡尾巴。。。。。。”
唐黎眼角溢位生理性的眼淚。
“喜歡就叫一聲,像貓那樣,嗯?”
謝秉言在他耳邊蠱惑著。
叫?
像貓一樣?
唐黎的大腦一片混沌,終於在又一個毫不留情的挺刺中軟軟地叫了一句:“汪~”
謝秉言:“。。。。。。。。。。。。”
☆、小叔子的番外 1
展洛醒來的時候,身上疼痛讓他一瞬間狠狠地皺了皺眉。
一個人正被對著他削蘋果,腰很瘦,背微微駝著,頭低著便露出一截白細的頸子。
“老師……”
一說話才發現自己嗓子沙啞地厲害,聲音跟在沙堆裡磨過一圈再出來似的,粗澀嘶啞。
聽到聲音,穆醫師轉過身來,眼圈紅紅的,竟是哭過了。
看見床上躺著的人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穆醫師渾身顫抖起來,刀子和蘋果也掉到了地上。
“展洛!”
身上猛地一沉,腹部和上臂的傷口無可避免地被壓到。
展洛疼得幾乎叫出來,卻生生忍住,只是伸出另一隻沒受傷的手,輕輕抱住了他。
這算是失而復得嗎?
“展洛,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肩膀處的病號服被緊緊抓住,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因為情緒激動而顫慄著。
滾燙的眼淚落在胸口,灼燒般,讓他的心臟也跟著疼痛起來。
穆齊遠努力壓抑著,卻還是止不住喉嚨裡的嗚咽和不住往下落的眼淚。
“老師……別哭。”
展洛輕拍著他的後背。
穆齊遠卻像突然驚醒一般,掙脫了他的懷抱。
“對不起……我不是,不是老師了。”
“等等,我去叫醫生……”
說話的時候躲閃著,看都不看他一眼。
然後跌跌撞撞地逃跑般離開了病房。
展洛看著他的背影,心裡說不出的難過。
穆齊遠原來不是穆醫師,是穆老師,在一所全國有名的醫學院任教。
教書育人的工作,他很喜歡。
可不管他的教學成績多優秀,學校也不會容忍一個有著同性戀醜聞的人留校任教。
他本來可以教一輩子讀書,如果不是遇見了那個人。
把展洛醒來的事通知給了醫生護士,穆醫師沒再回那間病房。
好不容易決定不再去想的人,還是少見的好。
他現在寄住在朋友家。
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