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謝秉言吻了吻他的額頭。
“還好。。。。。。”
唐黎抱緊了謝秉言的脖子,調整好一個讓自己輕鬆點的姿勢,喘著氣說:“你快點。”
這當口上,誰經得起這樣激的?
手指擴張的動作不再溫柔,時不時地惡意屈起,用指甲搔颳著內壁。
唐黎的□聲時高時低,被欺負地帶上了哭腔。
終於,手指抽出,火熱的硬挺兇狠地鑿入。
唐黎張大了嘴,卻什麼都叫不出。
“疼?”
謝秉言輕笑著問,那語氣怎麼聽都有一股耀武揚威的味道。
在床事上,他有時會故意把唐黎弄疼,看著他一副委屈樣,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就象現在。
失了神的眼睛霧濛濛的,全身不由自主地繃緊,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下面也緊緊地銜著他的東西。
明明是自己弄疼的他,卻還把自己當救世主一樣,抱著他不放。
唐黎疼得腳趾都蜷縮起來,身體卻柔順地開啟。
今天是他們的紀念日。
謝秉言吻過他的溼潤的眼睫,輕輕舐咬他的鼻樑,□卻開始肆意地兇猛衝撞。
“慢點啊。。。。。。死變態!唔。。。。。。”
嘴唇又被吻住,舌頭交纏著,在彼此的口腔內混亂地□。
單靠一隻腳早就已經站不住,謝秉言索性把他的另一條腿抬起,也環在他的腰上。
唐黎覺得下面快被捅得壞掉了,摩擦的熱度像是要把那裡燒起來,逼得他要發瘋。
看著牆壁的身體因體重而不住的下滑,又被謝秉言一次一次地頂弄起來。
□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重,被刺激過了度的唐黎從喉嚨裡發出嘶啞的聲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神志漸漸消失,意識漸漸模糊,藉由摩擦而得到的快感卻越發地清晰。
不知過了多久,律動總算停了下來。
身前身後都狼藉不堪的唐黎被謝秉言扶著去了浴室。
“你出去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唐黎紅著臉推謝秉言,卻推不動。
“我買了東西,你出去弄一下,今天是。。。。。。”
唐黎扭捏起來,再也說不下去。
謝秉言啄了一下他的唇,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我知道。”
然後走了出去,關上門。
開啟花灑的唐黎站在水流下,暗罵自己沒出息。
不就一個笑嗎?
自己在那兒臉紅心跳個什麼勁?
作者有話要說:福利什麼的,坐等舉報。。。要去上晚自習了還有一半什麼的,今晚熬會兒,看能完不?
☆、醉酒 下
作者有話要說:補完了熬夜了困死了嗯,之後會回到正常劇情如果被舉報什麼的,只能等著被鎖了坐等舉報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滿了食物。
飯菜的香味勾動著人的食慾,盛在高腳杯裡的紅酒在燈光的對映下呈現出魅惑的色澤。
唐黎嚥了口唾沫,坐到椅子上,往半滿的杯子裡兌了雪碧。
“你怎麼這麼快就弄好了?”唐黎問。
他買的熟食倒是很好收拾,裝好盤就行了。可這些熱騰騰的飯菜呢?
“你沒來的時候就做好了,只是熱一下而已。”
謝秉言舉起酒杯淺酌了一口。
紅酒馥郁的香氣瀰漫在唇舌間,極具層次感的甘甜與醉人的澀味。
不得不說,向來沒品的傢伙這次挑的東西還不錯。
唐黎還舉著那瓶雪碧,問謝秉言:“你不兌嗎?”
謝秉言默默地收回心裡剛才的那一句誇讚。
果然,指望一個二貨的品味變高,比天上下紅雨還不現實。
但畢竟是特別的日子,謝秉言沒忍心打擊他,搖頭拒絕了。
唐黎特不理解地看了他一眼,小聲地罵了一句“有病!”。
那聲音,在臉對著臉、膝蓋碰到膝蓋的兩人之間,特別清楚。
謝秉言始終掛在臉上的笑容僵了僵,轉而又變得更加溫柔和善。
體貼地給唐黎夾菜,體貼地為唐黎倒酒,甚至還體貼的替他兌好雪碧。
謝秉言炒的菜很好吃,口味較重,鹽味和辣味都很足,完全是唐黎的口味。
一小盆水煮肉片紅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