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秉言搞不懂為什麼唐黎會這麼執著於請他。
“你不懂,”唐黎痛苦地哀吟,“這不止是一頓飯!”
這跟萬里長征第一步,人類在月球上印下的第一個腳印一樣的重要啊!
全毀了!全毀了!
“實在過意不去的話。。。。。。”謝秉言微笑著開口,“以身相許怎麼樣?”
唐黎一點猶豫都沒有也一點考量都沒有就鏗鏘有力地回答:“好!”
兩人的眼神在清冷的空氣中相會,一時都愣住了,像是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和對方都說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痛苦地撓牆。。。。。。下一次更估計得等到週末了,但願這週會放假。。。。。。因為舅舅來我家了,電腦在客廳平時碼字可以用放我房間裡的那臺沒有聯網的筆記本,發文就。。。。。。好吧,我舅來了還是有好事,比如犛牛肉、鹿肉什麼的一診成績出來了,雖然是因為身體原因發揮不好,但還是很不爽!我媽安慰我:你怎麼怎麼不聽話呢!叫你這次考300就夠了,二診400,三診500,你這次就考500下回怎麼進步啊!感謝我老媽!心情瞬間愉快了~坐等三月份的二診了 關於火鍋什麼的我會告訴你這是我去年中秋節口腔潰瘍沒吃成火鍋殘留至今的怨念嗎?
☆、21
“好了。”
廖勖把門半推開對兩人說,然後彎下腰開始收拾東西。
“謝了啊。”
唐黎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大晚上的把人叫來開鎖,難得人廖勖還一句怨言都沒有。
廖勖也沒回話,看了謝秉言和唐黎一眼,拿著自己東西就走了,連句再見也沒說。
“什麼人啊這是!拽什麼拽!不就是會開個鎖嗎!”
唐黎對這態度十分不爽,對著廖勖的背影比中指。
“他這人就這樣。”
謝秉言微笑著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唐黎像躲避般往後跳了一步。
一時氣氛有點尷尬。
“對不起,我。。。。。。我。。。。。。”
唐黎支吾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沒事,”謝秉言只是表情僵了一下,立即又掛上溫和的微笑,“是我不該開那樣的玩笑。”
所謂玩笑,說的的不久前兩人在店門口的對話。
當時不知道吹錯了什麼風,謝秉言莫名其妙地說了“以身相許”,自己也莫名其妙地說了“好”。
反應過來的兩人愣在當場,還是唐黎乾笑兩聲,以“哈哈哈你在開玩笑是吧我是也在開玩笑啊真好笑對吧”化解了兩人的尷尬。
尷尬是沒了,唐黎卻還覺得彆扭。
時不時地側過頭看著謝秉言就開始想:如果他真的沒開玩笑,我也真答應了,是不是我們就在一起了?但所謂“以身相許”又是什麼呢?約炮嗎?
想著想著就開始後悔。
他當時就不該說什麼“哈哈哈你在開玩笑是吧我是也在開玩笑啊真好笑對吧”,直接撲上去把人摁倒撕衣服該多好!
約炮就約炮唄!不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嗎?指不定謝秉言會喜歡上他的身體,進而喜歡上他的人呢!而且他不是也對謝秉言的肉體有渴求嗎?不然想著人家做春夢幹嘛?
真搞不懂當時自己緊張個毛!
謝秉言也在後悔,後悔他不該不經大腦說那樣的話。
而且看唐黎現在這反應,估計是被嚇到了。
以後又該怎麼辦?
繼續像朋友一樣相處,步步蠶食?
謝秉言忽然就有些懊惱。
經過剛才的事讓他發現,只要一跟唐黎在一起,他就很容易失控。
下意識地想靠近他,捉弄他,看著他的情緒為他起伏。
或許從第一天遇到唐黎起,他就失控了。
在醫院的時候,本來只是想稍微欺負一下他,卻因為對方那太欠收拾的個性浪費了小叔的一管芥辣。
在車庫的時候,本來只是想稍微嚇唬一下他,卻在看到他既驚恐又□的樣子施虐欲大起做下錯事。
唐黎這個人太鮮活了。
謝秉言在之前的那麼多年裡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把心裡的喜怒哀樂都攤在臉上,一舉一動都這麼有趣的人。
很純粹,很簡單,很讓人心安。
讓人不知不覺就放下心防,忘掉那些算計和考量。
也失掉了他慣有的冷靜和自持。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