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哈哈哈哈。。。。。。”
謝秉言:“。。。。。。”
他真的開始懷疑唐黎是不是故意破壞氣氛的了。
唐黎笑了會兒,發現謝秉言半晌沒動靜,有點納悶,撐起身子想問他怎麼了,卻沒想到謝秉言猛地又把他摁到床上,後背猛地摔下去的時候被床板拍得有點疼。
還沒回過神呢,嘴就被堵住了,牙關被粗暴地頂開,齒根和粘膜被大力的舔吮。
急切而兇猛的進攻讓唐黎連回應都無法做出,無法反抗的動作讓他有種正在被侵犯的恐怖感。
當這個完全不同於樓梯間的溫柔繾綣、剛才的淺嘗即止的吻結束時,唐黎的腦袋裡已經成了一鍋漿糊,除了大口大口地喘氣,什麼都做不到。
謝秉言還貼著他的嘴角,一下一下地舔著他紅腫的嘴唇,溫柔地說:“其實真的想溫柔點對你的。”
唐黎還沉浸在那個激烈的吻裡,突然就感覺一個圓硬的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穴口,剛想說話,那東西就被一點一點擠了進去。
而推動著它的,那修長纖細骨節分明的東西,是謝秉言的手指。
“唔。。。。。。什麼東西?”
唐黎還發著昏,吶吶道。
“你自己挑的東西,要好好享受才行。”
謝秉言在他耳邊輕聲道,溫柔的吐息噴灑在耳邊,有點癢。
而話音剛落,唐黎的身體就猛然彈了一下,腿蜷起,腳趾緊繃著,不住地磨蹭著床單。
體內的東西不安分地震動著,發出嗡嗡的聲音。
“嗯~拿出來。。。。。。不要這樣。。。。。。。啊。。。。。。”
“拿出來?你不是很喜歡嗎?”
謝秉言摸了摸他前面挺立起來的東西:“都流水了。”
唐黎只覺得羞恥萬分,身體內部傳來的密集的震動讓他不由自主地顫慄起來,聲音都帶了哭腔:“喜歡。。。。。你妹夫的。。。。。。死混蛋,臭流氓。。。。。。”
他是倒了幾輩子的血楣才會喜歡上這麼一個人啊?
“你自己拿。”
謝秉言說出這句的時候,唐黎都快覺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但謝秉言又確實是一副事不關己袖手旁觀的態度。
手顫抖著要去拉那根線,卻聽到身上的人冷冷地開口。
“你要是碰到那根線,我就立馬把線掐斷,讓那東西一直待在裡面。”
“你。。。。。。你。。。。。。”
唐黎瞪著一雙溼漉漉的眼睛要罵,卻被謝秉言的氣勢攝住,頓時弱下去,認命地把手指伸進去。
有過之前在浴室裡的清洗和剛才跳蛋的進入,入口還很柔軟,兩隻手指很輕鬆地就探了進去。
唐黎知道謝秉言一直看著,不禁羞憤地全身都在冒熱氣,身體卻丟臉地更加興奮了。
“哈啊。。。。。。嗯。。。。。。”
手指觸到了那個東西,卻因為全身乏力顫抖地厲害的原因,不但沒有抓住它,反倒將之又往裡推了一點。
試了幾次,好不容易把它夾穩,心裡大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被突然握住了手腕。
手一抖,那個表面光滑動個不停的東西又溜了。
唐黎慪得想吐血,連謝秉言什麼時候把他的手拉出來了也沒注意。
滾燙灼熱的粗大兀的頂住□,不由分說地向裡面挺進。
“啊———”
唐黎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