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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唐黎又喊了他兩聲,可路小甲是鐵了心不搭理他。

唐黎只能悻悻地想:不管路小甲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都是胡說八道!他唐黎怎麼可能會彎呢?算了,不管了!管他彎不彎的!今天早點睡,明天早點起,回家把泡麵給謝秉言煮了請出去才是正經的!

然而晚睡的結果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爬起來。

唐黎睡眼惺忪地被路小甲搖醒,第一次看到路小甲的臉黑得跟鍋底有一拼。

“唐——黎——你——個——豬!!!”

路小甲揪著他的衣領子,眼睛都在噴火。

“我怎麼了我?”

唐黎特無辜,一大清早的,沒事發什麼火啊?

額,等等。

怎麼感覺有什麼不大對?

唐黎摸了摸睡褲,又摸了摸底下的床褥,臉刷的一下紅了,支支吾吾起來:“小甲啊,那個,你可別跟別人說啊。。。。。。”

路小甲看他一臉嬌羞樣,更惱火了:“你叫我跟別人說什麼?你叫我有臉跟別人說嗎?爺的清白都被你毀了啊!!!”

“清白?”

唐黎疑惑地眨了眨眼:“不就是尿床了嗎?雖然是挺丟人的,但關你清白毛事?難不成我尿你身上了?”

“尿我身上?!你他媽的射我身上了!!!”

說完拎著他的粉紅睡褲在他眼前死命的晃。

“我和我老公買的情侶睡衣!就被你丫的給毀了!!!我跟我老公的甜蜜小愛床!他媽的被你給糟蹋了!!!你叫我以後還怎麼睡這張床?!怎麼穿這條褲子?!!”

路小甲抓狂,關鍵的是,他要怎麼跟他老公說啊!!!

“射。。。。。。了?”

唐黎反應了三秒,猛地搶過那塊粉紅色的布看了看,又立馬撩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褲子和身下的床單。

那半乾涸的白色東西,確實是某個不大和諧的東西。

唐黎驚惶了,聲音也顫抖了:“小甲。。。。。。我昨天是射在你外面還是裡面?”

路小甲拉過被子把他捂住,一通亂揍。

揍完有掀開被子,隔著褲子掐住他的子孫根:“還好你只是射的時候濺到了我身上,要是你真對我做了什麼,我早幫你把這玩意兒隔離塞你菊花裡去!”

唐黎被嚇得動都不敢動,服了軟又告了饒,總算讓路小甲鬆了手。

嘴裡嘟嚷:“你學什麼不好,跟人謝秉言學!當老子的寶貝是橡皮泥,隨便讓人捏的嗎?”

路小甲:“你又說什麼呢?”

唐黎:“沒什麼!沒什麼!”

說到底,唐黎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你對他好點,他就跟你蹬鼻子上臉;你兇他一頓,他反倒能對你服服帖帖。

“待會去給我買條新床單,還有,給我買一套一樣的新睡衣,聽到沒有!”

“是是是!”

唐黎連不迭地答應,思想卻開起了小差。

照理說,他晚上平白無故的會射出來,肯定是做過春夢了。

射的還挺多,一定是個極其香豔刺激的春夢。

不知道昨晚夢裡的主角是會寫書法的蒼老師,還是性感迷人的小澤瑪利亞呢?

唐黎努力地回想,想得起纖細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拂過髮絲和胸膛,最後握住他那玩意的感覺。

快。感洶湧而來,但那張臉卻像隔了層霧,怎麼也看不清楚。

只記得大片溫熱緊實的麥色肌膚貼著自己,撫摸與汗水,接吻與纏綿。。。。。。

實在到了爽快處,情難自禁地一手攀住他寬闊的後背,一手拉扯著他的短髮。。。。。。

唔。。。。。。短髮?

路小甲:“阿黎?你怎麼了?”

莫名其妙地發起呆來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睜著眼睛睡回籠覺?

唐黎突然渾身一震,睜大了眼。

頭突然猛地埋到膝蓋,隔了好半天,才哧哧吭吭地說出來:“怎麼辦。。。。。。我。。。。。。。我好像彎了。。。。。。”

回憶的盡頭,是一個斯文俊秀的男人,戴著黑色細框眼鏡,手裡滿是他射出來的白濁。

那人靠近他的臉舔了舔他的嘴角,又在他耳邊輕聲說:“唐黎,舒服了嗎?”

那萬惡的聲音。。。。。。

分明就是那個昨晚佔了他房子的謝秉言!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是不是小說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