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灼熱的粗大兀的頂住□,不由分說地向裡面挺進。
“啊———”
唐黎慘叫,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裂開了!裂開了!我快死了!”
“別鬧。”
謝秉言笑著親吻他的眼睛:“沒裂開,不信自己摸摸。”
唐黎哭著搖頭,過會又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
穴口那兒的褶皺都給撐開了,有點痛,但真的沒有血。
嘿!真沒裂!
唐黎樂了,高興地又反覆摸了摸。
謝秉言的那根東西真的插在裡面了,又熱又粗,簡直無法相信那東西真的進去得了,自己的菊花真的撐得到那麼大。
等等,自己是在幹什麼呢?
唐黎一抬頭,果然看到謝秉言一副努力忍笑的樣子,不禁怒從中來:“謝秉言你個王八蛋又在耍我!”
謝秉言只是笑了笑,低頭吻住他,腰部發力,把硬挺全部埋進去。
體內的跳蛋也被擠壓著往深處跑,逼得唐黎放聲叫喊。
內部強烈的刺激讓唐黎一下子就射了精,還丟臉地射了一股又一股,腦袋一片空白的時候似乎喊了些什麼,因為謝秉言笑著對他說:“我就說你會喜歡的。”
之後便是無休止的□。
剛開始的時候自己還緊張著,即使剛釋放過全身也緊繃得不行,謝秉言似乎也不好受,皺著眉,動作緩慢。
而當某一點被頂到的時候,一切的變了,觸電般的快感沿著尾椎骨蔓延到頭皮,幾近癲狂的感受。
不知什麼時候就喪失了理智,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腿緊緊夾著謝秉言的腰身,手環著他的脖子,瘋狂地索吻的狀態。
腦袋有一瞬間的清明,卻在越來越激烈的頂弄中又渙散起來。
胡言亂語時似乎自己說了“喜歡”,似乎還不止一遍。
過了很久,緊貼著謝秉言的唐黎感到對方的肌肉一陣緊繃,緊接著滾燙的液體就在他的體內爆發,隨著內壁被熱液衝擊,唐黎也不受控制地又射了一次。
一場□過後,他已經渾身癱軟,任由謝秉言把跳蛋扯出來。
唐黎喘著氣,一隻手背捂著臉,喃喃道:“我覺得。。。。。。我後面快被你磨破了。”
謝秉言:“。。。。。。我真不該讓你有說話的力氣。”
然後?
然後唐黎接下來的一個晚上果真再也沒得到一個說話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我要拉燈是上眼皮痴戀下眼皮已久;我終究還是狠不下心腸;放他們纏綿去了其實昨天熬得挺晚;補作業和碼字現在都還困著;不知道下午的物理課要怎麼熬
☆、24
“禽獸!”
“嗯。”
“流氓!”
“在。好了,時間到了,把體溫計拿出來。”
“死變態,死混蛋,死流氓。”
唐黎嘴裡罵著,卻還是乖乖的把腋下的體溫計取出來遞給謝秉言。
“37度5,沒先前燒得厲害了。你再休息會,我去給你煮粥,等你醒來的時候就能吃了。”
謝秉言說道,給他掖好被子,俯身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昨晚謝秉言一個沒控制住,做過了頭。
雖然事後也清洗了,還上了藥,但唐黎後半夜裡就發起了燒,要不是唐黎堅持,而住樓上的路小甲家裡有退燒藥,差點又要送醫院。
還記得當時唐黎手摳著床沿死活也不撒手,嘶啞著嗓子喊:“我不去我不去!這種事上醫院丟死人了!你要敢帶我去醫院我就敢跑公安局去跟警察叔叔說你□我!”
謝秉言:“。。。。。。”到底哪個更丟人啊?
唐黎捂了挺久的汗了,臉還是紅撲撲的,額髮都有點汗溼。
見謝秉言要離開,下意識地就拉住他。
“怎麼了?還有哪不舒服嗎?”
謝秉言摸摸他的額頭。
唐黎:“沒有。。。。。。不,有,腰疼。”
謝秉言:“那是正常反應,你多睡會,醒來要是還不舒服我可以幫你揉一下。”
唐黎:“腿也疼。”
謝秉言:“待會也給你揉下,好了,快睡。”
唐黎:“菊花最疼。”
謝秉言:“。。。。。。你是要我也幫你揉那兒?”
唐黎的臉一瞬間紅了個通透:“謝秉言你個死混蛋都瞎想些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