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這勁暴的現實,高聲嚎叫起來。
“別嚎了!”不知什麼時候走出來的苟富貴從後面拍了黃毛一下,嚇得某人一蹦多高。
“你,你是人是鬼?”黃毛的精神已經快要崩潰了,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四個帥哥,怎麼看怎麼不像人。
“我嘛,當然是…”苟富貴抱著肩膀,抿著嘴很嚴肅地看著黃毛,就在黃毛想要放鬆的一瞬間,苟富貴做了個超級醜的鬼臉,於是某個驚嚇過度的人終於幸福地暈了過去。
吳相忘很無語地看了苟富貴一眼,這傢伙今年幾歲了?!不再理會某個一直在賣萌的人,吳相忘把目光轉移到不遠處糾纏在一起的白影文丘和女鬼之間。
“楚辭,你還是進裡面守著點吧。”吳相忘確定白影收拾女鬼綽綽有餘之後,回頭跟身邊的楚辭說。
楚辭也看出來女鬼已經是囊中之物,同時也怕報告廳裡的人再遇到其他的危險,因此點頭帶著黃帝回了報告廳。
白影釋放出的煙霧似乎是女鬼的剋星,面對無孔不入的煙霧女鬼只能一味的躲避,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白影看準一個機會出手就想收了女鬼,突然一道精光閃過,要不是白影躲得快的話沒準就被打中了。
吳相忘和苟富貴也發現有人襲擊了白影,紛紛跑到白影身邊警惕地看著不遠處的黑暗地帶。
女鬼一看有機可趁趕緊轉身逃跑,離她最近的苟富貴發現之後趕緊掏出符紙想要收了它,結果射出的符紙被隱藏在黑暗中的人射出的短劍釘在了一旁草坪的泥土中。
苟富貴愣了一下,一向溫和嬉戲的眼中突然射出兩道精光,只是這精光一閃而逝,快的讓旁邊緊張檢視苟富貴情況的吳相忘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女鬼趁著人們都在警惕黑暗中隱藏的人的時候終於逃跑了,而隱藏在黑暗中的人一直沒有現身,等到白影慢慢靠近黑暗的時候才發覺那裡已經沒有人了。
憋氣帶窩火的苟富貴走到黃毛身邊狠狠踢了兩腳,某個昏迷中的人終於逐漸清醒過來,只是在看到滿臉猙獰的苟富貴和一旁飄忽的白影之後,再次華麗麗地暈過去了。
吳相忘撿起襲擊者飛射的兩柄短刀看了半天,怎麼看都覺得只是普通的飛刀,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只好和苟富貴抬著黃毛回到報告廳。
“你是說有人幫那個女鬼?”黃帝一聽就覺得火氣上湧,這世上怎麼這麼多為虎作倀的傢伙啊!
“是啊,這就是那人射出的短劍,看得出是個高手。”苟富貴接過吳相忘手中的飛刀,遞到了楚辭的面前,表情嚴肅地說:“只是不知道這人為什麼這麼做。”
楚辭默默地接過短劍仔細看了看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好看的眉皺了起來:“這個女鬼也有後臺。”
聽不出是疑問還是陳述,楚辭的一句話卻深深敲擊進了幾個人的心,前不久的古宅和那個神秘的組織又浮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不會又是那個神秘的組織的傑作吧?”苟富貴一想到那個組織就覺得頭大,要知道那幫傢伙的目標之一就是自己的親親啊!
“現在還不能確定,”吳相忘微微搖了搖頭,表情十分沉重:“我現在更擔心的是那個逃跑的女鬼,她會就此罷手還是會繼續出來害人?”
一個問題讓所有人都沉默了,這個女鬼也是利用網路害人的,這倒是和之前組織搞出來的那些喜歡學貞子的傢伙很像,如果這些都是組織做的話,恐怕受害的人會不斷增加,就算幾個人再有能力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集中起來吧。
而上次組織和楚辭等人一碰頭就撤退了,那麼這次會不會也知難而退?如果他們依舊我行我素的話是不是意味著組織的實力已經提高了?那麼自己將來要面對的又將是什麼狀況呢?
這些問題深深地困擾著幾個人,可惜,一切問題都還沒有結果。
太陽再次高高升起,安然沉睡了一夜的人們並不知道前一晚上發生了怎麼樣的恐怖事件,而終於清醒過來的黃毛成了黃帝等人的忠實擁護者,見人就拉著說“這世上真的有鬼啊,好多鬼啊!”
苟富貴看著這個受刺激過度的年輕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等事件擺平了之後要領他去看心理醫生了。
按照以往的經驗這個女鬼似乎還沒有白天出現的先例,所以打算讓這些被集中了一晚上的人白天自由活動一下,畢竟課還是要上期末考試還是要考的。但是鑑於女鬼背後可能隱藏著龐大的組織,楚辭只好麻煩那些警員跟著那些分散的人群一起行動,這樣一旦出現問題的話就可以及時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