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著了?”
蘇航搖頭,“沒,我不歧視同性戀。”
“哈哈,”殷勤大笑,仰起頭來喝酒,臉頰浮起一層緋紅,笑著搖搖頭,嘆息道,“你真可愛。”
蘇航無語,“哪有說一個大男人可愛的。”
“這話就很可愛,”殷勤笑眯眯,“你們這些年輕人有青春有朝氣,當然比我這樣的老頭子可愛。”
“哥,你太謙虛了,哪裡是老頭子,”蘇航笑著看過去,“看你的樣子也就三十來歲吧。”
殷勤含糊不清地打哈哈,“啊,是啊,差不多。”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殷勤敏感地扭過頭去,發現路雄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他的旁邊,正拎著酒瓶對他意味深長地笑,殷勤覺得頭有點大了:這傢伙怎麼陰魂不散啊!
酒吧裡光線較暗,蘇航沒有發現路雄的到來,還在四顧著看周圍的人們。
殷勤一邊坐著一個男人,大的強壯小的俊秀,YY起來還挺爽,但他自認是個成熟的男人,路雄那樣的,自己吃不消,並不單單顧忌他的那活兒。
冷不丁自己搭在吧檯上的手被握住了,獨屬於路雄的溫柔感覺,殷勤抽了兩下,沒抽開,反倒讓他慢慢與自己十指相扣,回頭,壓低聲音,“放開!”
“不放,”路雄靠近過來,他的聲音低沉,故意壓低下來,帶著微微的沙啞,彷彿是聲波狀態的雄性荷爾蒙,兩人離得很近,氣息是如此熾熱,讓禁慾多日的殷勤有些蠢蠢欲動。
蘇航突然回過頭來,殷勤一僵,路雄識趣地放開手來,做“我什麼都沒幹”狀無聊地喝酒。
“殷哥,我去下洗手間。”
“去吧,”殷勤一笑,“哎,小心點兒,不管撞見了什麼都假裝沒看見,保護好自己。”
“嗯。”
蘇航一走,路雄就壓了上來,站在殷勤的身邊,一手將他禁錮在懷裡,另一隻手扣住他的後腦,氣勢洶湧地吻了上去。
“操……唔唔……你媽……唔……”殷勤猝不及防,狼狽地被他強吻著,溼滑的舌頭鑽了進來,暴風驟雨一般席捲著他的口腔,如同數牙齒一般探弄口腔中的每一寸,強勢而溫柔地捲起他的舌頭,抵死痴纏。
淡淡的酒氣混合著男性雄壯的氣息,讓殷勤不禁沉淪,半強迫半迎合地舌吻起來。
兩人斷斷續續吻了有十幾分鍾,路雄總算不再發瘋,慢慢放開他,手仍然扣著他的後腦,低頭用額頭抵住他的額頭,低聲喃喃道,“我真喜歡你啊……”
周圍光線昏暗、聲音嘈雜,殷勤偏偏就能看清路雄溫柔的眉眼,聽到他低沉的聲音,挫敗一笑,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別鬧。”
背後傳來笑聲,殷勤回過頭去,是個認識的調酒師,他們是在吧檯邊,他又是酒吧裡的名人,路雄雖然不常來,但是他精悍俊朗,很多小零都在打聽他,不過這傢伙每次出現就為了抓殷勤這一點,讓很多人都退散了,糾纏兩年的虐戀情深什麼的,聽著好聽,真要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是有點壓力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背後跟著個雷達。
殷勤轉身趴在吧檯上,將空酒瓶推給他,“笑個屁啊,看老子笑話很開心?”
“都兩年了,你也別裝什麼高嶺之花了,趕緊回老家結婚吧,我們旁觀者都看不下去了,”調酒師擠兌地笑。
殷勤:“你懂什麼?老子要找真愛。”
調酒師:“他對你就是真愛。”
殷勤:“我不愛他。”
調酒師樂了,“那你愛誰?今天帶來那個小白臉?”
殷勤倏地坐直了身子,看向路雄,“蘇航呢?去多長時間了,還沒回來?”
路雄:“可能便秘了,或者拉肚子。”
“媽的,這麼長時間,他是脫肛了吧,”殷勤站起來,大步往洗手間走去,他愛這個酒吧的曖昧迷情,不代表這裡就沒有缺點,蘇航那孩子是攻身受臉,1、0通吃,到了這裡,簡直就是進了狼群的小綿羊。
要真出什麼事,他非掀了這家酒吧不可!
老子還沒捨得吃呢!!!
小鳥又被抓
酒吧連洗手間的燈光都很昏暗,狹窄逼仄的場所,偶爾可以聽到兩聲誘人的叫聲,殷勤大步走進去,“小航?蘇航?”
沒有人回答,殷勤掃一圈,抬頭望著昏黃的吊燈,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扭頭走出去。
“怎麼,沒找到?”路雄跟上來。
“嗯。”
路過一個陰暗的走廊,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