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心扔去。可是柳含煙發現,不管她的目光是多麼堅定地放在湖中心,自己使了多大的勁,石頭卻遠遠到達不了湖中心。
“該死,居然到不了湖面。”看著湖邊發起了波紋,柳含煙有些不悅地說著,絲毫不把嚴震剛才的話當一回事。
嚴震看著柳含煙耍小脾氣的模樣,隨之也低頭檢視了一下自己的腳下,最後彎腰拾起腳邊的石頭。他不斷拋起石頭、接住,看似在和柳含煙說話。
“有時候目標在怎麼的明確也沒有用,單靠蠻力是解決不了事情,所以只能靠智取,比如說此刻。”
說完這話的嚴震亮了亮自己手中的石頭,對柳含煙說:“你看清楚了。”
只見嚴震微微側身,一下子就把石頭扔了出去。扔出去的石頭在湖邊上打起了水漂,輕而易舉的就把石頭扔到了湖中心。
“說吧,剛才在煩些什麼?”嚴震看著恢復平日模樣的柳含煙,忍不住好奇的問。
拍拍屁股準備走人的柳含煙也不怕嚴震,很理直氣壯地說:“想什麼事情是我自己的是事情,嚴侍衛你管得是不是太寬了?”
說完這話的柳含煙突然間記起清晨在大堂發生的事情,如果不是嚴震的問話,也許她就把清晨的事情就這麼給忘記了。
在嚴震還沒有開口的時候,柳含煙突然間打住了她,有些不悅地說:“今早你為什麼要那麼問我?你想陷我於不義?”問著這話的柳含煙忍不住眯起了雙眼,被打住的嚴震竟被那眼神震住了。
本不想多說什麼的嚴震在看到那眼神時,只好低下頭。“有人要我那麼問,至於是誰,柳小姐沒有必要要知道。”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柳含煙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高許多的嚴震,雙眼直視著他說:“不管你是出於哪一種目的,只要是威脅到我本人的,我就不會手軟!”
嚴震看著說完話就甩袖子走人的柳含煙,笑意一下子在他的臉上浮現。
在回去的路上,柳含煙發現,她居然迷路了。
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四角的天空,第一次她對於自己邊想問題邊走路的壞習慣恨透了。
漫無目的的她在走過一個宮門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飛閃而過的黑影。
“誰在那?”柳含煙大喝一聲,看著那黑衣人的身段,好似女子。
黑衣人聽到柳含煙的叫喊,回過頭看了一眼她,眼神瞬間變得凶煞起來。
看到那個眼神柳含煙大喊不妙,不管什麼時候,她這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在遇到這種事情還搶風頭,分明就是找死。不過那黑衣人僅是看了她一眼,然後說了一句“多管閒事”之後便飛走了。
☆、010 非柳含煙不娶
柳含煙看著黑衣人消失的地方,想到什麼的她走上前幾步,看著不遠處的宮門。
“那不是年太妃的寢宮嗎?那黑衣人想要做什麼?”
不想摻和進任何事件當中的柳含煙剛轉身離去就看到突然間出現在她身後的慕容倩,沒有做好任何心理準備的她被嚇了一跳。
“慕容小姐,你嚇到我了。”柳含煙撫平自己的受驚嚇的心,不滿地說了一句。
慕容倩也看著不遠處的寢宮,問:“你也看到了吧。”
“啊?”柳含煙不解,但很快就明白過來了。“難道慕容小姐你也看到了那個黑衣人?”
“其實我和柳小姐你想的一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過看來者並無惡意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且一個女子能夠在白天裡穿著夜行衣行走,除了功夫了得有的就是不為人知的秘密了。話說柳小姐出來挺久了,我們一起回去吧。”
聽到這話的柳含煙趕緊點點頭,要知道她此時找不到回去的路,有人陪同當然很好。
跟在慕容倩身後的柳含煙實在是不明白,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慕容小姐是怎麼知道那個黑衣人並無惡意的?”
“如果她有惡意,被你發現之後,你認為你還能活命嗎?”
額,確實是這樣子沒有錯。柳含煙自識沒趣地聳聳肩,隨之也沒有去在意了。
而另一邊,下了早朝之後的李緘祁又把李皓軒叫到御書房來,針對一些重大事情聽取一下意見。
好不容易解決完南方洪澇過後災民的安置問題,得到緩解的李皓軒坐在一邊接過宮女遞上前的茶,輕抿了一口。
他看著依舊在批審奏章的李緘祁,放下茶杯走到李緘祁的面前站住。
“皇兄,我聽聞太后又給你招進了一批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