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得離婚時什麼意思,但是他有不好的預感。
只是這離婚一詞卻被憐心聽了去,不又吃了一驚。
“離婚!”
張越疑惑地看著身邊的人,關心的問了一句:“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憐心點點頭,原本羞紅的臉此時變得有些蒼白。“是的,以前王妃有和我提起過這個詞,那時候的她剛嫁給王爺不久,而王爺就開始早出晚歸,王妃不免有些擔心。”
“離婚一詞真的很嚴重?”張越依舊疑惑。
“是的,它相對於王妃要休了王爺!”憐心一句一頓的說,臉色更加蒼白。
張越聽到這次不由震驚,“胡鬧!哪有女子休夫的!成何體統!”
“誒誒誒,誰說女子不能休夫,以後我就休給你看看!”憐心暴怒,忍不住吼道。
而馬車裡,正處於對峙的兩人聽到憐心的聲音,都表現出了不一樣的表情。柳含煙在心裡狠狠地讚美了憐心一番,真的不愧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而李皓軒聽到那話臉色變得更加暗沉,該死的,他怎麼就在柳含煙的身邊安排了那麼一個危險人物?
“明天起,憐心不許在你身邊伺候著!”李皓軒擺著一張歷史以來第一張撲克臉,不悅的說著。
“絕對不允許!”柳含煙反擊。
李皓軒分明就沒有想到柳含煙會一直和他對著幹,此時更加是大眼瞪小眼的,你不讓我我不讓你,在兩人中間不是有一道閃電來回移動。
最後,柳含煙最終發話了。“憐心我是不允許離開我身邊,我已經習慣了她伺候,你敢把她分配走,我跟著她離開。”說完這話的她覺得威脅力度還不夠,又加了一句:“有她就有我,沒她你就別想再看到我!有種你把人給我遷走看看。”
一句話直接讓李皓軒氣得大口喘著氣,他又是招惹誰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看來都是一個“離婚”惹的禍!
☆、112 懲罰一說
李皓軒看到柳含煙已經公然和他唱反調,被氣得臉由紅轉黑再轉綠接著又轉回紅色,活生生的一個變臉絕活,柳含煙看著只想拍手稱道。
“正經點!”李皓軒看到她那模樣忍不住訓斥道。
被他這麼一說的柳含煙趕緊恢復往日乖乖仔的模樣,正襟危坐的觀察著眼前的李皓軒。看到對方開始閉目養神好一會之後才悠悠地說:“對不起嘛,但是你總該給我一個要把憐心調走的理由。沒有正當的理由我真的會做到我剛才說到的話,有她便有我!”
李皓軒怒,他什麼時候就遇到這情況了!不過看到兩人的關係緩了一下,隨即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剛才憐心說的話,你應該聽清了吧。”
柳含煙點點頭,剛才憐心說的話全部都聽清了,不過憐心說的話都是她教的,要是憐心因為這樣的話而被遷走,那麼罪魁禍首就是她了。
“那話是我教她的,如果你是因為那話兒不悅,你要不要連我一起懲罰?我現在承認錯誤就是不想讓你懲罰我,小心我受了委屈,我立馬回孃家!”柳含煙繼續威脅著。
孃家一詞在柳含煙的嘴裡說出了實在是太沒有說服力了,因為齊靖王府那裡,她壓根就不想再回去。李皓軒表示堅信著這一點,所以對於方才柳含煙說出的話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然當做沒有發生一般。
而馬車外面,原本還豪邁的說要休夫的憐心注意到張越的眼神,那種強大的氣場心漏跳了一拍。她機械地回過頭,看到張越嗜血的眼神,心瞬間砰碎了。
我為何要怕他?心裡疑惑著這一點的憐心怨念得很,卻還是無法平息自己的恐懼。
“我也好想把你從王妃身邊帶走!”
他說得咬牙切齒地,憐心聽得膽戰心驚的,給人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詭異的很。
“到了落腳點,必須懲罰你!”
不知道怎的,無論是馬車裡還是馬車外面,兩個大男人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句話,而作為當事人的柳含煙和憐心身子不由一頓,為何覺得他們兩個大男人有一腿?心緒全在這上面的兩人完全沒有意識到屬於他們的危險正在靠近。
最終,他們還是在日落後才到下一站。
此時天色一晚,路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在行走,街道上高掛的燈籠在寒風中搖曳著,給人一種恐懼感。
客棧差不多都已經打烊,其他的不是客滿了表示只剩下一間下房,唯有一家剩下了兩間上房。於是,柳含煙一干人等便在那家客棧站住了腳。
因為影衛要暗地裡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