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正室出生也就如此,學了十幾年的禮儀到了此刻也就蕩然無存!”
一句話在不同的人聽來有不同的意義,憐心聽到這話直接笑噴了,柳含煙只是面無表情地把頭轉向一邊去,而在房間裡的丫鬟全都憋著笑站在遠處。
聽到笑意的柳含蕾更怒了,大吼一句:“笑什麼笑,都不想待在王府了是吧!”
一句話算是吼住了王府裡的丫鬟,而憐心卻還在憋著笑,時不時的笑出聲。她發現鄧千尋也是一個可愛的主,起碼她們兩人還是有共同語言的,只是她心中的那個疙瘩還是沒有消除。
“柳含煙,你怎麼就能保證這個丫頭片子能夠讓父親好起來?”柳含蕾把炮口轉向柳含煙身上,指著鄧千尋一臉質疑地說著。
柳含煙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鄧千尋倒是接著話了。
“丫頭片子怎麼了?起碼我還有一技之長,你呢?除了會在這裡嚷嚷著,吵到病人休息你還會什麼?看不起我我倒是可以走,但是我師父讓我來幫玄親王妃,給的是玄親王的面子而不是你肅王妃的面子。”
鄧千尋沒有搬出柳含煙出來,為的就是不想讓柳含煙和柳含蕾的關係鬧僵。
“你師父真的是鬼面神醫?”其實這也不難怪柳含蕾會質疑,畢竟鬼面神醫那可是一個傳奇人物,她都沒有見過一面,何況這個丫頭片子還自稱是鬼面神醫的徒弟,那麼小的年紀!更重要的是,她是柳含煙帶來的,在柳含蕾的心中,柳含煙時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等我師父月底回來!”
月底,那還要十天啊!這十天裡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於是便有了開頭的那一幕,而當真正見識到了鄧千尋的醫術之後,柳含蕾開始為自己之前的行為感到後悔。
當鄧千尋一一拔出插在柳修明身上的針時,每一個針孔下都冒出了一些黑色的水珠。柳含蕾見狀剛想上前擦拭卻被鄧千尋攔住了。
“那都是毒液,不可隨意擦拭!”她說著趕緊從隨身攜帶的布袋中掏出一些瓶瓶罐罐,然後拿起一個大紅色的瓶子,用面前沾了一下瓶子中的藥粉,再一點點的擦拭那些黑水。當全部都做完之後,她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柳修明中的是次朱麟,那是一種慢性毒性,毒性不強,但是會一點點的侵蝕身體,不出一個月人就會化為一潭死水。如果人一不小心觸碰到那些毒液,那毒液也會順著面板滲到內臟中區。
柳修明從中這種毒開始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十天,五臟六腑早已經收到一定的損害。她剛才做的只是把表面的毒全部排了出來,更深一點的毒還要等她的師父平秋杉回來,畢竟她學到的也只是平秋杉的一點點知識而已。
“辛苦了!”柳含煙示意憐心趕緊去倒一杯茶水過來,親手遞給鄧千尋說。
接過杯子的鄧千尋也不管茶水是不是很燙,仰頭一口氣就直接喝完了。剛才的她一直處於神經緊繃的狀態,如今身子有些虛脫,看來類似這樣的毒,她此時還是不能去解!她還需要再努力!
喝完茶之後的鄧千尋把杯子還給柳含煙,偏過頭看了一眼一直想要詢問自己的柳含蕾,她鄙夷地看了一眼柳含蕾,厭惡的說:“齊靖王爺的毒只解了一半,剩下的只能等師父回來再解!”
柳含煙一聽,完全就沒有想到柳修明變成這樣就是因為中毒,之前她是有懷疑,但是覺得並不可能!“你確定父親變成如此真的就是中毒?在你到來之前,確實有人對父親下了毒,但是憐心已經給他喂下了解毒丸,已經無礙。可是怎麼還是會中毒呢?御醫都查不出來!”
其實柳含煙奇怪也是常事,畢竟次朱麟這種毒可不是任何人都有的,除了製造這種毒的人,可是那個人都消失很長時間了。這一點她不敢告訴柳含煙,因為害怕她知道了會變得激動。
她點點頭,“這種毒我也是第二次遇見,印象比較深刻,不會斷錯!況且剛才冒出來的黑水更是讓我確定了我的想法,這種毒宮裡的庸醫不瞭解也很正常,畢竟師父也不常遇見!”
“那我爹爹他……”一直站在旁邊的柳含蕾終於插上了話,擔憂地問道。
“按照我開的方子繼續調理身子,會有好轉的氣象,到時候我師父回來了自然就藥到病除了!”
聽到鄧千尋這麼一說,不管是誰都鬆了一口氣。如今的柳含煙更是有精力去繼續調查夏慕青殺人一事了。只是這段時間還是要麻煩鄧千尋留下來照顧柳修明,畢竟她們比不上專業人士來的好。
當她剛把目光轉移到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