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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一副“你試試看”的模樣。

——為了自由!為了城堡和紅酒!

W眯起眼來危險的打量了Alan好半天,卻在對方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畏懼。他沮喪的意識到,Alan並不害怕他,甚至是隨時隨地的輕視。

相反地,他更重視那個沉默寡言的黑皮和那個新加入“計劃”的暴躁的黃種人!

這個想法令W感到了一些不安。他們要逃獄,但是掌握了一切資源和完整計劃的人卻明顯的在這個檔口表現出了對他的不待見……嘿!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他必須更正回來!

“別忘了,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W做出最後的威脅,同時放開了Alan被掐出印記的脖頸。

“你說了的。朋友。”Alan伸出手來和他虛握了一下,湊過來也威脅道:“如果給你自由是讓你出去為禍的話”……他低語著,甚至舌尖還舔過了一下W的耳垂,黏膩而低沉的說道:“我不如在出去以前就殺了你……你知道我會這麼做的……”

一個殺手總是能發現另一個殺手,變態殺手更是如此。

W憤恨的瞥了很快就裝作了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的Alan一眼。不高興地哼哼了一聲兒,將手裡那本硬紙殼的動物圖冊在桌上摔得砰砰作響,粗魯地拉開椅子離開了圖書館。

他要幹掉Alan!幹掉那個精蟲上腦、總是喜歡做‘慈善’的小婊/子!——從各種意義上的幹掉!——他要幹掉他!幹掉他!

他媽的!

他啐了一口唾沫,在圖書館門口的某個負責打掃的老頭兒的瞪視下,挑釁的大步走開。

當晚,Alan那間長期沒有了室友的牢房裡多了一個“新朋友”……

“嘿!美人兒!想我嗎?”

想個屁!三個小時以前還在餐廳見過!Alan從上鋪跳下來,衝上去一把鉗住了W的雙臂,同時將他擠壓在粗礪的牆壁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在這個深沉的、隱藏了怒火的夜裡格外地明顯。

他們開始扭打。W總是要比Alan更有某些優勢的——比如他從來都不害怕傷到那個不識好歹的小美人兒(Alan不覺得自己擔得起這個稱呼),而那個內心實則軟弱的小美人兒則總是在無時不刻地擔心自己一不小心就“又”殺死誰……

W用膝蓋狠狠地頂上Alan的腹部,伴隨著一聲痛苦的呻/吟,他反而輕鬆地把Alan壓在了下鋪空置的床板上。他掀起Alan的上衣,發現那裡早就已經瘀青一片……

“怎麼搞的?我以為你很能打來著?”W半是嘲笑半是認真的說,溫熱的手掌附在Alan受傷的腹部上,他感受到了那些結實的、充滿了力量的肌肉,內斂著它們的暴戾兇悍。他撫摸著Alan身上每一寸面板,每一寸肌肉線條,那些完美的觸感,帶著一種“稜角”將他刺痛。

“別告訴我,你把時間都用在了健身上……甜心~”

“我不想做,滾開。”Alan卻只是疲憊的癱躺在不怎麼舒適床板上,隔著那一層薄薄地褥子任由它硌著自己的腰。他甚至連眼睛都懶得完全睜開,睏倦和睡意,毒品供應不足,都使得在白天“又一次替天行道”的他現在四肢綿軟。

W笑了笑。那種笑容不代表著任何溫柔浪漫的東西,就只是一個笑,沒有更深的含義的同時卻也教人看了以後毛骨悚然和驚恐。熟悉像他這種人的人,必定也都熟悉這種笑容。

殘忍,卑鄙的得逞,自傲,冷漠——他開始吮吸親吻Alan的脖子,他喜歡Alan的脖子。只要W想到有一天,這個明明可以打趴下一群比自己還要高壯的大漢的“小美人兒”會瘋狂到注射自己的脖子時,他就為此激動不已!

他當然知道Alan是在不斷地摧毀他自己,他知道Alan憎恨自己,所以也才會白白地便宜了他。W很清楚像是Alan這種人,自卑又自尊,驕傲卻對自己沒有一點信心,總是在懲罰自己,總是自視過高的認為所有的錯誤都是自己的錯……

現在,他完全不想管Alan此時此刻究竟是怎麼想的,他牢牢地把他壓住,粗暴地扒掉他的褲子,一隻粗糙的手揉捏著那個因為毒癮而在夜晚變成了小貓的Alan的要害。在他把玩著那兩顆肉丸和那根半勃的性/器的時候,他湊在Alan的耳邊悄聲說了一句話。

僅僅只是一句話,就可以完全的讓一個人精神崩潰!

“滾開!W!放開我!”Alan剋制住自己的音量,卻被W更加用力的壓住。他感受到W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