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那個和Voldemort先生在一起的魔法生物,可不是——”
“那當然是你,普林斯學弟,”盧修斯不失禮節的截斷了西弗勒斯的遮掩,“請不要懷疑我的眼睛。你的容貌在蛻變為人魚的時候雖然精緻了不少,但大抵輪廓依然沒有改變——我對成功繼承了普林斯的你印象深刻,自然不可能認不出來,再加上《生而高貴·巫師家譜》上的簡略描述,足以讓我更確定這一點。”
為了不把妻子牽扯進來,盧修斯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把認出西弗勒斯的發現攬到了他自己身上。
——以後他的主人就算真的要為此責罰,也不會責罰到他的妻子身上去。
西弗勒斯木著一張臉看盧修斯。
“還請普林斯學弟放心,關於你就是那條人魚的事情,除了我以外並沒有其他人知道。”彷佛看穿了西弗勒斯的憂心所在,盧修斯善意的安撫道。
“您又是因為什麼而如此篤定的呢?”西弗勒斯毫不客氣的問。
“哦,請不要對我抱有敵意,普林斯學弟,我並沒有藉此要挾你的意思——也沒有這樣大的膽量,別忘了,你的身後可站著我的主人。”
西弗勒斯嘴唇動了動。
“我之所以會這樣篤定,是因為當時在場的人,除了高你一屆的七年級斯萊特林外,並沒有見過你真正的模樣——深居簡出的你從沒有給過他們認識你的機會(即使你在Lord眼裡舉足輕重)——而照片上的影像你也看過,非常模糊,因此,你完全可以放心。”
“……那些七年級的學長學姐們呢?我們幾乎可以說是朝夕相對。”特別是因為艾莉爾的緣故,其中的幾個更是沒少照顧這隻頗受魔王青睞的好貓頭鷹。
“別把他們想的和我一樣敏銳,我的好學弟——除了我這樣過目不忘的人,還有誰能夠一眼就看出那條人魚是你呢?別忘了那個時候的你變化的可不止五官,還有眸色和髮色。”
這下,西弗勒斯是真的放心了。
他對著自己專門過來道歉的學長說,“您真的是名不虛傳。”
聽到這話的盧修斯心裡一鬆,知道這一頁是揭過了。
西弗勒斯又說,“學長您真的是太客氣了,事實上那天的事情我也有錯,如果不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也不會給了別人可趁之機。”
盧修斯嘆著氣說,“那也是我給別人創造了可趁之機的條件——普林斯學弟,你沒必要寬慰我,我知道我給你和Lord帶來了多大的麻煩,今天,我就是過來補償的。”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這裡面的甲蟲就是這起風波的製造者,現在我把她交給你來處置。”
“她?”西弗勒斯驚訝的注視著裡面的甲蟲,發現在它眼部有著一圈非常難看的眼鏡花紋。
“是的,她,一個非法的阿尼瑪格斯,說起來,我得感謝偉大的主人,如果沒有他的提醒,我恐怕永遠都發現不了這一點。”
西弗勒斯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在玻璃瓶裡拼命掙扎試圖衝破瓶塞的小甲蟲,“馬爾福學長,這真是一位不討喜的女士對嗎?”
盧修斯附和的頷首,“顯然是。”
“既如此,我也就沒什麼好內疚的了——”想到自己看到報紙上那張接吻照時的晴天霹靂,西弗勒斯的聲線難得變得輕快,“正好我的很多藥劑已經無法依靠小白鼠來掌握劑量了——現成的試驗品,我很難不廢物利用。”西弗勒斯冷眼看著那隻在玻璃瓶裡拼命掙扎的小甲蟲嚇得先是渾身僵硬,隨後恐懼地蹬著腿厥了過去。
“看樣子你把這位不討喜的女士嚇得夠嗆。”從西弗勒斯的眼睛裡看出幾分惡作劇意味的鉑金貴族對此樂見其成——畢竟他也被這個瘋女人害得不淺。
西弗勒斯厭惡地瞥了眼甲蟲,“那是她活該。”
盧修斯深有同感的點點頭,為了拉近兩人距離,還興致勃勃的問西弗勒斯打算給麗塔·斯基特試什麼藥。
西弗勒斯臉上瞬間閃過窘迫。
盧修斯挑眉。
西弗勒斯摸了摸鼻子。
“我只是嚇嚇她,”他有些尷尬的說,“魔藥是用來造福巫師,而不是傷害巫師的。”
盧修斯眼睛閃爍了一下,心裡在西弗勒斯身上貼了個暫時標籤:嘴硬心軟。
“不過待會你把她帶走的時候,還請學長幫我一個忙——幫我給她用一個遺忘咒,我不希望她知道我就是她拍到的那條人魚。”
盧修斯會意的點頭,他真誠的說,“普林斯學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