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苦笑一聲,臉上擺出戀戀不捨的模樣。
“西弗勒斯,身體要緊,等你好了還是能回到霍格沃茨來的,”鄧布利多趕緊寬慰他即將離職的魔藥教授,“到時候我們大家都會過來熱情的歡迎你的迴歸。”
龐弗雷夫人也面帶不悅的讓西弗勒斯不要再做沒必要的掙扎,“沒有人否定你在魔藥上的天賦,但是這樣不顧身體的透支只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你還怎麼研究魔藥?還怎麼把它們熬製出來為民眾造福?”
龐弗雷夫人兩個充滿關切之情的反問讓西弗勒斯無言以對,他只能一再保證這樣的錯誤自己絕不會再犯。“魔藥對我來說,總有著無可比擬的魔力,每次看到那些各式各樣的材料,我總是控制不住把它們熬製成藥劑的渴望——不過您說得對,我再怎麼喜歡它們也應該有一個度,我向您發誓,以後絕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西弗勒斯嘴上這麼說著,心裡也打消了過兩天就繼續往魔藥間鑽的打算。
西弗勒斯從來就不敢小看龐弗雷夫人的診斷,他還想好好地活下去,陪伴他的孩子慢慢長大,看著他成家立業,娶妻生子。
知道西弗勒斯這次是真的聽進去的龐弗雷夫人臉色總算有所緩和,她和鄧布利多又就西弗勒斯的身體說了一會兒,這才提出告辭。
西弗勒斯挽留了兩句,被龐弗雷夫人毫不客氣的拍了回去,“就你現在這隨時都可能嚥氣的模樣,我可不敢指望你能夠做個多麼好客的主人——回去吧,好好休息,按照我給你開出的治療方案好好照顧自己——如果你還想要站起來的話。”
鄧布利多也在旁邊補充,“西弗勒斯,人的生命只有一條,禁不起任何揮霍。”
心中動容的西弗勒斯正色點頭,這次他是真的聽進去了。
送走了鄧布利多和龐弗雷夫人,西弗勒斯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扯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魔法項鍊,而他的雙腿也在瞬間變成了魚尾。
魔法項鍊所帶來的欺騙遮掩咒雖然能夠藏起他與人類迥異的魚尾,但是,那種要控制著讓魚尾不甩動的感覺還真的是十分的折磨人。剛才在談話的時候,他就差點控制不住的甩了甩長袍裡的尾巴。如果這個樣子的他被鄧布利多和龐弗雷夫人看見,他們一定會覺得他肯定是神經錯亂了——哪個正常人會在聊天的時候,突然把自己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