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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在所有人都在為這場比賽津津樂道的時候,和非洲隊同樣滿載而歸的黑魔王帶著他好不容易又開始彆彆扭扭給他好臉色看的靈魂伴侶和一眾下屬在德國部長一行人的恭送下離開了德國。

回到家的黑魔王原以為自己這回鐵定能與西弗勒斯更進一步的時;西弗勒斯已經趁著他回魔法部工作的關口,打包了已經所有的行李住進了霍格沃茨(那兒因為有鄧布利多坐鎮,是Voldemort唯一不敢造次的地方)。

不過西弗勒斯註定在學校待不長——至少在暑期裡不能。

這天下午,一九八零年的六月二十五日,盧修斯一身驚魂未定的敲響了西弗勒斯所在地窖的大門。

看到這張俊美的面孔已經很有心理陰影的西弗勒斯直覺懷疑Voldemort又出事了,只是還沒等他開口詢問,盧修斯已經一臉慘敗的搶先開口了:“西茜去格里莫廣場去看她父母的時候,遭受了一群蒙面人的攻擊,Lord已經派人在查,西茜正在聖芒戈生產——西弗勒斯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很後悔沒有聽從你的警告導致她們母子倆因我而受苦。”盧修斯的聲音哽住了。

沒想到經由自己提醒盧修斯的兒子還是會早產的西弗勒斯不知為何有些敬畏那雖冥冥之中的命運。他呆了半響,才用異常堅定的聲音說:“學長,我的教子不會有事的,他是個堅強的乖寶寶,一定會平安出生的。”

西弗勒斯語氣中的堅決幾乎讓盧修斯落下淚來,他重重點頭,在西弗勒斯透過壁爐向鄧布利多解釋了一番他的行蹤後就要離開。

那邊的白鬍子校長聽到這話神情凝重的皺了皺眉頭,“馬爾福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想去看看我未來的學生,也許我能幫上點忙也說不定。”

盧修斯對此自然是求之不得——只要是對納西莎母子有益處的,他都巴不得送到聖芒戈的產房門口去——至於會不會被人懷疑和鳳凰社首腦暗通款曲他竟是顧不得了。

西弗勒斯和鄧布利多的到來讓產房外面苦苦守候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正強打著精神和親家侍奉於Voldemort身邊的阿布拉克薩斯更是狠狠地瞪了自己兒子一眼。

同樣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裡見到Voldemort地西弗勒斯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往後退了一步,躲在了鄧布利多身後。

西弗勒斯的小動作除了Voldemort沒人察覺,眼睛裡都在冒火星子的黑魔王皮笑肉不笑的起身迎了上去,“鄧布利多教授,還真是好久不見啊——什麼風把您吹到這兒來了?”

“確實好久不見,小湯姆,”鄧布利多笑得像聖誕老公公一樣溫和慈祥,他要多愉快就有多愉快的衝著Voldemort招手道:“除了我即將出生的學生,你覺得還有什麼能讓我出現在這兒呢。”

“未來的學生,鄧布利多先生,這可不一定,據我所知,孩子的母親更想讓她的孩子去德姆斯特朗——她覺得那兒有可能更適合我們這些純血家族的孩子生存。”永遠都是自家Lord給力小夥伴的阿布拉克薩斯一掃平日萎靡的倏然抬頭綿裡藏針的刺了某隻老狐狸一句。

鄧布利多無關痛癢的“啊”了一聲,“竟然是這樣嗎?我還以為這孩子一定會進入有他教父所在的學校呢。”

“鄧布利多教授,不是誰都像您一樣討厭德國的,對德國的一切避之唯恐不及的。”Voldemort給了自己的小夥伴一個讚許的眼神,笑靨如花的對白鬍子老頭如是說。

膝蓋陡然中了一箭的鄧布利多嘴角就是一抽,臉上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起來。

在座的哪個不是人精?很快就以德國為中心點,環繞著鄧布利多滔滔不絕的說起了話,其中兩位還歪打正著的提到了紐蒙迦徳的那一位。

臉上招牌似的笑容都要僵化龜裂的鄧布利多以一種像見巨怪一樣的眼神看著Voldemort,心中猜測對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眼瞅著產房外的氣氛越來越緊繃,產房的門陡然大開了。

“產婦身體十分虛弱,已經有些後繼乏力——哪位家屬幫我們把四樓最深處的拐角·裡間的助產儀搬過來?”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的治療師拿著一張同樣血腥氣撲鼻的領物單出來。

一直沒有參與到‘戰鬥’中的盧修斯聽到這話心急如焚的幾乎是一躍而起:“我去!”話音都還沒落下,他就瞪著治療師身上和領物單上的鮮血暈厥過去——那是西茜和他兒子的血。

同樣沒有參與到眾人談話中來的西弗勒斯幾乎是以訊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領物單從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