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靈道:“就是一種人為的修煉法陣,之前和你說的天地人三種靈山妙府,此便是人品的靈山妙府,以人力結陣,使一大片區域之內,壓力增加。修行之人在這靈壓強大之地,提高的會更快,但這種陣法只能是磨練肉體而已,對靈氣修煉,無多大益處,只能算下品。”
“果然不是普通的體力試煉。”江餘向上行走之時,偶然回頭,看到下面那些內院弟子,在下面已經結了陣,均是打坐。儼然這靈壓就是他們弄出來的。
“用你的靈解之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破掉這陣法。”劍靈給江餘出了個餿主意。
“那還叫什麼試煉。”江餘沒管劍靈的建議,大步向上,越向上壓力靈壓就越強,待得江餘走到五六百階的時候,發現開始已經有人支撐不住,或是坐在階梯上喘氣,或是乾脆直接趴在那階梯上。還有的人乾脆就從上面直接滾落下來。
越向上,人就越少,待得江餘走到一千多級的時候,已經不像開始時那樣擠了。而江餘感覺自己似乎是扛著一個一千多斤的麻袋在向上走。
大多數的人,都已經放慢了腳步,沒辦法和一開始一樣,都是走走停停,而江餘依舊保持著最開始的速度。他修為雖然不高,但他經過龍血石的洗練,身體比普通人健壯的多,這樣的試煉還根本難不住他。
人群似乎按照修為,也形成了階梯狀,越向上的人,修為就越高。當然除了江餘這個異類。江餘走到一千五百多級的時候,身邊幾乎都是靈水境以上的人了。這些人看到江餘的步子比他們還快,且修為只有靈氣境七重的時候,都如同見了鬼一般。可縱然驚訝,卻沒人說話,因為要節省體力。
一個時辰,開始看起來充裕無比的時間,如今對這些試煉者來說,已是太過苛刻了。走上兩千階的時候,江餘看到了走在前面的周平,此時周平也已經累的不行,亦是走走停停。手中的劍也已經成了柺棍。
“你怎麼樣?”江餘走到周平的旁邊,問道。周平聽到江餘的話後,側目看向江餘,如同那些人一般,嚇了一跳。
“我沒事,只是有點不適應。”周平擦了擦頭上的汗,看著江餘說道。
“咱們來比比看如何?”江餘提議道。
“怎麼比?”周平一邊走,一邊問道。
“比比誰先到最上面。”江餘指著雲端之上說道。
周平點頭,道:“好啊,若我輸了,我就輸江兄弟十塊黃字上品的靈石。”
江餘聞言哈哈一笑,道:“好啊,若我輸了,我便將這溶血劍輸給你。”說著,江餘將手中的溶血劍對著周平一比。
“這……”周平面露訝異,道:“我怎麼好奪人所愛,且十塊黃字上品的靈石如何和這溶血劍相提並論。”
江餘聽他所講,心說周平說的不假,溶血劍的價值,又如何是十塊黃字上品的靈石可以兌換的,即便是十塊玄字上品的靈石,也換不來的。
走到這裡,江餘其實也很累了,他和周平賭賽,是為了激勵周平,更是為了激勵自己。便對周平道:“說的好像你一定贏了一樣,我自信你贏不了我!”說完這話,江餘大踏步向上連續猛跑了幾步,而周平見此,也不甘示弱,亦加快了腳步,兩個人你追我趕,快速向上,似那肩上的千斤重擔都不存在了一般。
走到最後的階段,江餘和周平,也幾乎都是走走停停,完全是憑藉頑強的意志在支撐。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刻,踏上了第三千級的臺階,而剛剛踏上第三千級的臺階,靈壓頓失,失去了壓力後,兩個人和其他透過試煉的人一樣,如同被抽去了筋一樣,輕飄飄的,都摔到一邊去了。
江餘和周平並非是最早到達的,排名僅在前一千而已。江餘累的氣喘吁吁的,坐著休息,而周平也是一樣,他拿出一顆丹藥,遞給江餘。
“只是什麼?”江餘問道。
“恢復體力的。上來的時候不讓吃,現在應該沒問題了。”周平說道。江餘正打算接,就在這時,一個人影轟的一聲出現在江餘和周平的中間,將周平手中的丹藥奪了去。
“步雲梯的試煉還沒完,藥還是不準吃的哦!”一個很是奇怪的女聲傳來。江餘和周平抬頭看去,就見一個看年歲差不多二十多歲,穿著藍白服飾的女子,站在他們面前,就見她斜扎著頭髮,馬尾垂在胸前,嘴裡似乎嚼著檳榔,一手叉腰,一手墊著周平給江餘的藥,正玩味的看著兩人。
這女子就樣貌而言,並不差,但就是有一種讓人見到她就想先把這個月的買路錢給交了的感覺。
“你是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