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在我家少主的房中。”
聽到這話,周衡又勉強出聲道:“林伯,不必驚慌,他是江餘啊。通知我爹,讓他替我招待江兄弟。”
那林伯聽到這話,立即領命,轉身去了。
“周兄你一定要撐住,不管上天入地,江餘一定想辦法救你。”江餘已經打定主意,必要救周衡一命。因為在江餘心中,自己和周衡不是什麼生意上的關係,而是真正的朋友。
江餘不想再吵到周衡,便帶著另外兩人離開了周衡的臥室。他們剛走出門後不久,周家的人就聞訊而來。領頭的人正是周衡的爹周老爺。也是周家的族長。之前周衡榮盛城主,周老爺便將家中之事,和族中之事,全權轉交給了周衡,而如今周衡重病,這一切自然又都由他說了算。
江餘和周老爺是沒見過面的。但江餘之名,周老爺早就聽過了。生意人的眼光和其他人不同,尋常人會覺得江餘是個能惹禍的,否則不會被那麼多國家通緝。而做生意的周老爺卻清楚,江餘能被這麼多國家通緝,反而說明了他有本事,以及有價值。
周衡重病,藥石無靈,眼看就要死了,對此周老爺自然是心急如焚,他這個兒子是周家的頂樑柱,比他還要重要,若真的死了,那周家就徹底完了。如今聽到江餘來了,周老爺完全是抱著一種死馬當活馬醫的感覺,心說如果江餘能救周衡一命,那讓他做什麼都行。
周老爺並沒有驚動太多人,只是帶了幾個親隨,畢竟人多眼雜,此時的江餘乃是各國通緝的要犯,若是被人知道他身在周府,恐怕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面對周老爺,江餘隻是隨便寒暄了幾句,便切入正題。
“周衡的病是怎麼回事?”江餘問道,他至今不太明白,之前還健健康康的一個人,怎麼這麼快就病入膏肓了。
周老爺聞言,道:“我兒升為城主之後,日理萬機,可能是太忙了,所以就病倒了。似這樣臥床,已經一月有餘了。”
“這樣……”江餘想了想,對周老爺道:“周伯不必太過傷心,周衡的病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想辦法幫他醫好。”而後轉過身,對凌若雪與那少年道:“我要離開一下,大概幾天後才會回來,你們在這裡等我,不要亂走。”
“你要去哪裡?”一反常態,凌若雪似是猜到了江餘的想法,出聲問江餘道。江餘未答,凌若雪斬釘截鐵,如同她的劍一樣鋒利一般的說道:“我也要同去。”
聽到凌若雪這般說,江餘嘆了口氣,道:“若雪,聽我的話,留在這裡。”凌若雪沒說什麼,只是搖頭。她心知江餘可能是要回明玉壇求助聖師,可此時回明玉壇便是再進龍潭虎穴,危險自不用說。不說江餘如今自身傷勢未痊癒,即便他一點傷都沒有,恐怕這一路也是千難萬險。
江餘知道凌若雪性格中有堅韌的部分,如果她不願意,自己怎麼說都沒用的。情知無法讓她留下。江餘無奈只好轉身對那周老爺道:“周伯,還要煩請您不要把我來的事,告訴小若。”江餘自然有他的想法,如果小若知道他來了又走,肯定那還要為他擔心。
那周老爺點點頭,道:“那一切就有勞江少俠了!”
“走了!”江餘乘鶴而起,凌若雪緊隨其後,乘鶴而去。這裡畢竟是俗世,眼見有人竟乘鶴而飛,自然大為驚訝。而見此,那周老爺,也對自己的兒子能好過來多了幾分的信心。
江餘與凌若雪一路向南疾飛,雖然長期滯留空中,對江餘來說,是很痛苦的事,但他此時已經沒時間休息。因為周衡那邊奄奄一息,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死了,自己必須爭分奪秒才訥訥個確保他無虞,若貪戀一點休息的時間,很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周衡了。
早上啟程,差不多到午後之時,江餘和凌若雪就已經到了蒙山地界。可向南再飛的時候,那白靈鶴卻不停命令,不肯繼續向前飛了。
“怎麼回事?”江餘有些訝異。
“似乎是禁制結界。”凌若雪答道。
“禁制結界?”江餘恍然,自己和凌若雪出來的時候,沒受到任何阻礙,那是因為明玉壇的禁制結界幾乎是單向的,可出不可進,想要回明玉壇,必須清楚禁制結界的法門,才能再次進去。
“我來解!”凌若雪之前進出過幾次蒙山,自然清楚結界的法門,她站在白靈鶴之上,念動咒訣,可念過之後,她眉頭一皺,側目對江餘道:“結界似乎被更改過了!我解不開!”
“可惡!”江餘心說管理蒙山結界的人,應該是白毅,也就是白龍峰的院主。能更改結界的,估計也只有他了。江餘猜的沒錯,其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