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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便是一個張嘴的都沒有,只有聲音在空中來回的迴盪。

鬼武見此,淡淡一笑,道:“怎麼,你們都留在這裡,是打算看我聖武堂的笑話,還是打算與我們為敵?雖然這兩者似乎並沒什麼不同。”

一席話,在場諸多宗派的人,都面面相覷。而就見鬼武手輕輕一擺,就見他身後不遠的那片黑雲,已經拉開陣勢,似乎要開始佈置禁制,要開打了。眼見聖武堂要玩真格的,這些小宗派的人,紛紛撤離,雖然走的時候,依舊是說著,給聖武堂一個面子,今天放過你之類的云云,但滿天的人,沒用多一會兒,就煙消雲散了。

眼見鬼武驅散了那些人,江餘心頭疑惑,這時就見鬼武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恭恭敬敬的雙手遞給江餘。

“這是?”江餘看到那信封上有署名,上面寫的正是彥宗的名字,儼然這是鬼武師父彥宗寫來的信。

鬼武道:“這是家師讓我轉交給你的一封信。”鬼武說道。江餘正打算接的時候,蘇羽兒搶過身來,將那封信先行拿在手中,她手中靈氣一閃,蹙起的眉頭舒展開了,她點點頭,將信交給江餘。在書信之中放置讓人猝不及防的幻術咒術,乃至迷惑心智的法術,是一種常用的手段,蘇羽兒當然清楚這個,他知道江餘的雙眼可以化解這些東西,但如果是突如其來的,那就說不好了。所以她先過手檢查,畢竟就仙術而言,她更厲害一些,確定無虞後,方才交給江餘。

“尊夫人可是夠細心的。”鬼武稱讚道。對鬼武這種沉迷劍道的人來說,看到蘇羽兒這樣的美女,心裡沒什麼慾望,但好看的東西入眼,總是覺得心情愉快的,他便如同看到了一處很好看的風景一樣,忍不住多看了蘇羽兒幾眼。

江餘將那封信接過來,展開後,仔細閱讀了一下,這封信寫的很有趣,前面幾乎四分之三的內容,都是彥宗說的怪話,一種類似小孩子鬧彆扭一樣的在貶低江餘的劍技如何如何的拙劣,贏了鬼武是如何如何的僥倖之類的。看的江餘很是無奈,他一點都不生氣,只是覺得好玩,因為想一下這樣的一代宗師,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是蠻有意思的。而最後的部分,就道出了正題!

約戰!

準確的說這封信就是一封挑戰書,但因為彥宗的資歷比江餘高太多,所以實際上,只能說這是一紙約戰。

江餘看信的時候,就聽鬼武道:“我師尊說了,害怕你被這群宵小所傷,那樣反而低了我們聖武堂的名頭,畢竟你是打敗過我的人,若是那些小宗派把你傷了,到時候他們就可以說,他們比我們聖武堂厲害。我師尊看你受了傷,所以這場約戰,在百日之後,至於地點,我師父建議是在般若海,若你不同意,也可以換其他的地方。”

聽到鬼武這樣一番話,江餘將那信收起,十分乾脆的道:“多謝鬼武兄替我解圍……我接受彥宗前輩的約戰。”如果是平時,有人來找江餘約戰,江餘通常都是不理會的,而這次卻如此痛快的應下來,原因有二,第一,彥宗是一個真正的強者,一個真正的高手,一個值得江餘去打敗的強者。第二,鬼武來此,替自己解圍,就算是報答他了,也要應下這場約戰。最起碼,這是堂堂正正的約戰決鬥。

聽到江餘如此乾脆的應下約戰,鬼武的眸子還是動了動的,對他而言,他雖然尊敬江餘,但他始終覺得,江餘應該和他這個輩分的人爭高下,還沒有和他師父論長短的資格,可是自己師父堅決要約戰,而這邊又自信的應下。這讓鬼武很難受,心中恨的不是江餘,而是自己,心說一個看起來比自己年輕許多的人,在劍道之上,卻遠遠的把自己給拋到了後面,這種感覺,比利刃穿身還難過。

“還有其他的事情麼?”江餘問道。

鬼武想了想,道:“還有就是,在決鬥之前,我聖武堂將公告天下,若有人對你為難,那就是與我聖武堂為敵,所以江餘,你可以安心的養傷。”

“多謝了。”江餘淡淡笑道。

鬼武帶著他麾下的人,一直將江餘和蘇羽兒送到了牧雲城,謝絕了江餘邀請他們進牧雲城後,他們御風而去。

“好難琢磨的人。”蘇羽兒看著那些人遠去,側目看向江餘說道。

“有麼?”江餘認真道,對江餘而言,鬼武和彥宗,和他似乎是同道中人,這樣的決定,如果換成是他,也是一樣的。

蘇羽兒淺淺一笑,道:“對哦,夫君也是這樣的人。嗯……反正武痴一樣。”

“武痴……我還算不上完全吧。”江餘說話的時候,眼光看向北方,心念一動。

兩個人返回江府,江府一切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