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講,他知道他們的這位少主爭強好勝,眼中容不得人。
就這樣,歐陽麟陪著石緣,在這繁華的夜市之中,好好的玩了許久,歐陽麟不僅心機過人,風花雪月享受的這一套,而已是頗為門清。
酒樓歌舞地,煙花風月場。石緣那裡見過這樣的世面,很快就玩的忘形了。歐陽麟還沒怎麼樣,他就已經喝的暈頭轉向,快要醉死過去了。眼看如此,歐陽麟命護衛攙扶著世子,返回十星番的宅邸。
在回去的半路上,途經一條不那麼明亮的一條街道的時候,徐徐一陣夜風襲來,歐陽麟眉頭一凜,因為他感覺到了一絲殺意。而說時遲那時快,歐陽麟方才有點察覺的時候,就見在陰暗的角落之中,數十道靈氣呼嘯而出,空氣之中,還有金屬破空的聲音。歐陽麟見狀,大為吃驚,向後一退,護體罡氣爆發,擋在石緣之前,將那些攻擊,一一都化解掉。
“善變的狗,想不到也會忠於自己的主人。”在屋脊的兩側,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歐陽麟聞言,不言不語,看看自己流血的手指,輕輕掏出手帕,將手擦了一下。剛才偷襲的那一招,其實他可以完全躲避開的,只是如果他躲避開的話,他身後的石緣就會變成馬蜂窩了。
歐陽麟保護石緣,並不是他實心實意的忠誠於大炎國,對他而言,他忠誠的只有他自己,所以保護石緣,是因為他很清楚,他自己背棄了神武宗,神武宗是絕對不可能再收留他的,而如果十星番也呆不下去,那就真的不知道該去哪裡才行了,所以保護石緣,也實是無奈之舉。
聽到那人的聲音,歐陽麟眉頭皺了皺,道:“為還以為是何方鼠輩,原來是彥星主。彥星主什麼時候重操舊業,又幹起了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了。”其實歐陽麟剛才在遭到攻擊的時候,就已經在猜測是什麼人來偷襲他了。首先江餘的人不可能,因為江餘若是想殺他們,沒必要這麼幹,這裡是他的地盤,直接拖出去砍了,又有誰能奈何?那剩下就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神武宗的人,另外一個,就是十星番的那些舊部。十星番內部的肅清,死了許多的元老,然而也跑了不少見勢不好的元老。這些人對石番主是恨之入骨,而對給石番主出主意的歐陽麟,更是恨不得生啖其肉。畢竟若是沒有歐陽麟,可能十星番的內部,也不至於死這麼多的人。
“對付你這種人,這種方式最好不過。”說話的功夫,就見在陰暗的角落裡,走出一名黑衣人,那人一身黑,手中提著一把雪亮的彎刀,與之相襯的,是他銀白的頭髮,儼然,這人的年紀不輕了。他剛出來,就見屋脊兩側,也同時出現了二十幾個黑衣人。將歐陽麟等人,團團圍住。
面對如此險境,歐陽麟的內心可以說是十分的緊張,因為他清楚,自己的實力不弱,但和彥星主沒法比,十星番之中的高層,多數都是以謀略和統率力見長,畢竟長期和神武宗相爭,若心機沒那麼深沉,是活不長久的。而唯獨彥星主是個例外,他沒有像袁平那樣的心機,但就在舊日十星番的位置而言,他在十星番之中的地位是僅次於袁平的,他能升到這個位置,不是因為他的上級死了,而是因為他依靠優秀的個人實力,積累戰功,而獲得了這個地位。以至於候後來,他雖然已經是星主了,依舊還會去幹那些刺殺的髒活。因為沒有人比他更合適。
如今這樣一個狠人攔路,又帶了這麼多幫手,自己這邊只有自己和幾個護衛,打這麼多人,完全不夠看。歐陽麟看看那醉醺醺的石緣,心說如果再保護這傢伙的話,恐怕自己的命也要交代在這裡了。他心說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殺出一條血路,向鬧市區方向突圍,畢竟對方選這種地方,就代表著對方不想驚動牧雲城的人,而一旦驚動牧雲城的人,那麼他們也就不好再下手了。
就在歐陽麟準備奪路而去的時候,就見遠處燈光閃爍,似乎有一大隊的守城的衛隊開了過來,眼見如此,歐陽麟如獲大赦,高聲疾呼,而眼見如此,彥星主目中發狠,向左右看看,微微一點頭,兩側屋脊之上的人各自退去,眼見自己的人都走了,彥星主向後一縱,也沒了蹤跡,而他走了,卻也留下了一句話。
“歐陽麟,你的頭,就先寄存下吧。”
虛驚一場,歐陽麟小心的擦拭自己的額前的冷汗,剛才他可是嚇得不輕,背後的冷汗,幾乎都要溼透衣襟了。
就在歐陽麟疾呼了幾聲後,很快守城的衛隊就到了眼前,這是一支兩百人左右的衛隊。為首之人,正是牧雲城負責守備的左執事。
“綏平侯,世子殿下,你們受驚了。”左執事走了過來,恭敬一禮。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