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可又想聽聽,自己爹當年的事,便問道:“我爹當年是怎樣的人?”
而紫桓真人聽了這話,嘆了口氣道:“你爹江天樞不是我最大的徒弟,也不是修為最高的,卻是一個膽子最大的。什麼都敢做,什麼事情都不怕。他從一些商人口中,得知雷州天塹之南,有一個更廣闊的世界,便說想出去闖蕩一番,知道整日別在紫虛宮,人都要悶死了。他沒獲得我的同意,就帶著你娘竹輕,我座下最聰明的弟子,兩個人穿越雷州天塹,竟然真的去了外面的世界。過了十年年,他們回來了,修為長進的讓我都訝異不已。他們回來沒幾年,就有人找上了我們紫虛宮,那人是來自海外法雲宗的,法雲宗來的人,修為超乎想象,即便是老朽今天來看,依舊是覺得不可思議。他們來到紫虛宮,只道天樞和竹輕入了他們法雲宗門牆後,又偷了他們的東西,可偷了什麼,他們又不肯說,只要紫虛宮將這二人交出去。否則法雲宗便要血洗紫虛宮。雖然不想承認,但我必須要說,他們的確有這個實力。”
“這……”江餘心中訝異,心說江家的人和他提及這件事的時候,曾說過自己爹孃是被一夥兒稱呼他們為叛徒的人給殺的,他開始以為那夥人應該是紫虛宮的,而如今聽紫桓真人所講,自己爹孃後來又加入了那個什麼法雲宗。江餘想了系那個,追問道:“然後呢?”
紫桓真人道:“後來竹輕和天樞回來了,和他們大打了一場,那一戰,我記憶猶新,原來天樞的修為,早就超過了我。將那來人打死了好幾個。可是終究抵不過那些人的圍攻。後來他們二人為了不牽連紫虛宮,力竭之後自盡。說起來慚愧,我這個做師尊的,卻沒辦法保護自己的徒弟。”
“法雲宗……”江餘眉目一凜,他心中對紫桓真人說的話,是半信半疑,不完全相信。他側目看向巫煉,此時巫煉正在看劍,似乎對兩個人說的話,完全沒聽到一樣。就聽江天樞道:“這件事,你若不信,可以問問其他人。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你爹孃在我座下為徒時,叫的名字不是江天樞和葉竹輕。而是天歧和天歌。”
“這……”關於江天樞,江餘其實問過和自己很親近的玉冰塵,可是玉冰塵也是完全不知道,如今江餘想了想,莫非是因為名姓的緣故。
“這件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江餘認真的說道。
聽到這話,紫桓真人苦笑,嘆了一聲,道:“說起來我也是馬虎,天樞和竹輕什麼時候有了孩子,我竟然不知。”
聞聽此言,江餘心頭一凜,心說如果紫桓真人沒有做戲的話,那麼就說明爹孃是有心的隱瞞這件事。而法雲宗的人說爹孃偷了他們的東西,那又是偷了什麼呢,而如果自己是爹孃的兒子,那小若又是誰呢,她又從何處來?江餘覺得一頭霧水。
江餘和紫桓真人沒有什麼交情可言,而且他還沒洗清嫌疑,江餘和他自然沒什麼話好講。巫煉那邊研究了許久,雖是不捨,但是最終還是將天泣歸還江餘。江餘收回寶劍,神思倦怠,御風直回聖師的藥廬,他清楚,這件事如果問聖師,或許應該能給他一個結果。
第二百七十章本命丹
江餘御風趕回藥廬,發覺只有魅兒和聖師在。羽兒和魅兒也參加了宴會,只是覺得悶,他們就提前回來了。而現在羽兒和瑤心去了藥園採藥,三女這裡只剩下了魅兒。眼見江餘回來,魅兒立即就迎了上來,她和蘇羽兒的矜持不一樣,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端是直接的很。
“我聽說你又惹禍了?”聖師一邊鋪材,一邊不冷不熱的看著回來的江餘。
“什麼禍?”江餘問道。
“剛惹完禍就忘了?你在那邊挑戰天下的事,當我不知道麼?”聖師有些生氣的問道。江餘心說這事還是瞞不住她。聖師見江餘預設,白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覺得在我老太婆這裡翻譯丹方藥方煩得很,就找個由頭想混出去。”
聽得她說這話,江餘搖搖頭,道:“前輩丹方藥方的事,不必擔心,我可以帶走一些,到了凌霄峰的話,我抽空也可以替前輩翻譯啊。”
聽了這話,聖師氣的樂了,道:“算了,你還是小心的顧全你自己的性命吧,你若死了,我也失去了很多的樂趣。”
“魅兒也是。”纏在江餘身邊的魅兒,小聲的對江餘道。
眼見魅兒如此,聖師眉頭一皺,道:“你也不好好學學你姐姐,怎麼女兒家這樣不矜持,如此這般,被人看輕了,遲早丟了你。”
魅兒聽到這話,索性直接抱緊了江餘,頭靠著江餘的胳膊對聖師道:“哥哥才不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