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名,江餘如今乃是雪漫大陸炙手可熱的人物,換句話說,如果蓬山仙盟傾盡全力,不江餘給幹掉的話,那麼蓬山仙盟的名氣,那可就大了。至於利,那就更簡單了,不說江餘身上以後多少未知的寶物,單純他在天極劍宗拿到了滄溟劍,那就價值無數了。這樣的一把劍,誰不想要,更不要說江餘在天極劍宗使用的那把劍,更是讓人神往。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就是如此的道理。
聽了他們的名頭,玉冰塵在江餘身邊,冷笑一聲,道:“我還當是什麼了不起的強者,原來是蓬山的一群烏合之眾,就憑你們,也敢在我主人面前叫囂。當真不知死活。”
聽得玉冰塵說如此狠話,那群人看向玉冰塵,在場的許多人都不認識她,這如果是在一百年齊納,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你是……玉冰塵?你不是吃了爆獸丹死了麼?”仙石真人還是認得玉冰塵的,可看到她還活著,還是驚愕不已的。
“我主人法力通天,救我回來了。”玉冰塵看了一眼江餘,得意對仙石真人說道。
仙石真人輕輕一笑,沒說什麼。這個時候,就見一個年輕人站了出來,正是唐玉樓。他和仙盟的其他的人的想法都不一樣,其他人來這裡是打算找江餘搏一下名利的,而他一開始也是如此想,見識到江餘的厲害後,他只想保住血劍門,同時又不要太得罪江餘。當然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痴心妄想,可他又不願意放棄。
就聽唐玉樓道:“江餘,我們之間沒有仇怨,但你私闖我血劍門,又在天極劍宗揚言,說要重建明玉壇。那我問你,你讓我血劍門如何自處?”
“哪裡來的,就回哪裡去。這個很難麼?”江餘冷聲道。
唐玉樓道:“可我們血劍門在此已有百年,豈是你一句話兩句話就可以隨便走的?”
江餘聞言哈哈大笑,道:“真是笑話,若依照你的邏輯,明玉壇在此已經幾萬年了,不比你的一百年要久的多,難道別人的地方,你過來拉了一泡屎,就是你的地盤了?”江餘話說的粗俗,卻讓玉冰塵在旁咯咯笑了起來。
唐羽樓聽江餘這樣的一番話,臉氣的如同豬肝色一般。這時,就聽仙石真人道:“江餘,你出言侮辱血劍門,就是侮辱我蓬山仙盟的所有宗派,你知道有什麼下場和後果麼?”
聽到這樣的陳詞濫調,江餘已經不想聽了,擺了擺手,忍不住罵道:“真他媽的囉嗦,你們要是覺得宰了老子能得到名,或者想拿到老子身上的寶物,就放馬過來,就說你們想要這些東西就行了,廢話那麼多,說給誰聽?”
江餘一句話,揭開了蓋子,說了那些人想說又不敢說的話,那些人互相看了看,無言以對。江餘示意玉冰塵退後,單手向前一伸,道:“手下見真章吧!”說完這話,江餘將身後的滄溟劍拔了出來。一起手,就是凌霄劍破一招,江餘話說的輕蔑,可是真的打起來,卻是比誰都認真的,他清楚這夥人的修為不低,不能速戰速決的話,很容易出問題。
面對江餘起手的狠招,這夥人紛紛飛縱而起,閃避江餘的技法。而熟悉江餘劍技的玉冰塵卻有些納悶,因為江餘的這一招凌霄劍破,沒有盡極致,可以說,用的有失水準。
“主人難道是長期不練,退步了?不會啊!”玉冰塵納悶不已。
第二百七十四章殺雞儆猴
江餘對上蓬山群雄,一出手,就是凌霄劍破,在別人的眼中,這一招威力絕倫,八荒震撼,可在玉冰塵的眼中,卻覺得江餘的這一招大失水準,而江餘是不可能犯這種錯誤的。最起碼,他即便退步,也不會退步如此的多。
江餘的極招面前,凌厲的劍氣馳騁,那些人沒人敢硬接這凌霄劍氣。只得閃避。這些人原本是分散開的,而江餘的這一招之後,這些人為了閃避江餘的凌霄劍破,竟然全都聚集在了一起。
“原來如此!”玉冰塵看到這一幕,眼前一亮。心說夫君的招數不是用的大失水準,反而是極為巧妙。因為凌霄劍破固然厲害,可也未必就能將來的這些人都給殺了。江餘用凌霄劍破,將那些人逼到同一個死角,那些人聚簇成團,是那樣的密集。
“夫君要用麼沒午龍炎麼?”玉冰塵已經預料,一招沒午龍炎噴下去,至少能燒死一半兒。江餘凌霄劍破招式將要結束之時,就見江餘未如玉冰塵所料使用沒午龍炎,只是手中似是丟擲去一個金色的石頭一樣,正是斷魂金砂!
“著!”江餘一聲喝,就見斷魂金砂在空中變化成巨大的山巒,直接就砸了下來。忽然的變化,就是玉冰塵也嚇了一大跳。而蓬山之人,就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