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普通的護體罡氣,可是這種強度的罡氣,應該擋不住吧。”
……
看臺之上,一陣騷動,都為江餘能抵擋住這樣的招式而驚愕。而云谷真人看到這一幕,半閉著的眼眸,終於認真起來,看著江餘身上的護體罡氣。她心中一動。
“這人竟有如此精純的靈氣,真的不可思議。”雲谷真人看的出來,江餘的靈氣十分的精純,似這樣的靈氣,只有完全不用任何的靈石,且自身還要具備排除自己吸納的靈氣雜質的本事才行。而這樣修行的缺點是,需要無休無止的苦修,換句話說,能用出這樣強度的招式,若是苦修的話,沒個一二百年是不行的。可從各方面的情報來說,她都知道,江餘是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年紀的,因為靈溪境可以讓人的容貌固定,可很久之前,江餘還沒有靈溪境呢,這個她是清楚的。也就是說,江餘不足二十歲,就擁有了別人苦修一二百年的功力。
雲谷真人覺得驚訝,她還是遠遠看的,而嶽無痕則是真身體會的,江餘能硬接他的這一招,他也覺得驚訝,而當他發覺自己的雷相劍技,竟然無法擊破對方的罡氣,而對方的罡氣竟然還在反攻,他更是驚訝了。他害怕有其他的變化,便撤了招數,換了劍技,再度攻擊而上。而見他換了招式,江餘也收了罡氣,滄溟出鞘,和嶽無痕打在一起!
不過是短暫的交手,江餘就看破了嶽無痕,心說岳無痕的劍技,在這樣的環境下,可以發揮到極致,就劍技強度而言,可以說是世間少有,起碼來說,在江餘打的過人之中,算是少數幾個,能在劍技之上,讓自己覺得有些難以對付的。可是劍技雖然強,但仍然稱不上劍意二字,也就是說,無法和嶽無人處於同一個檔次,這樣的劍技雖強,但卻無法擊敗自己。
劍光閃耀,兩個人在風雷坪上,一場惡鬥。打來打去,江餘落入了下風。
江餘落入下風,在許多人眼裡,是理所當然的,而歐陽麟卻覺得很意外。歐陽麟對劍道的理解不深,但他清楚,江餘的劍技犀利無匹,且招式變化無窮,就算是嶽無人那樣的強者,也在比試拆招的時候輸給了江餘。似這樣的江餘,又怎麼可能在對拆的時候失了先機呢。
“江城主,你到底在想什麼呢?”歐陽麟心中納悶,而云谷真人看著眼前的這場比試,眉目一凜,她心說江餘的劍技前所未見,或者說完全算不得是劍技,因為很像是亂揮的,完全不成套路。如果說是被人打的亂了陣腳的話,也是說得通的,可是通常這樣的情況下,會很快敗北,可江餘雖然落入下風,而嶽無痕卻一時拿他也沒辦法。只是在整個風雷坪之中,兩個人打的天昏地暗,劍影憧憧,勝負難分!
其實江餘並沒有用自己用的很熟的劍技,而是用的自己一直在參悟的那套的劍意,那一套無底洞一樣的劍意。如果他的對手是嶽無人的話,見到江餘這樣用劍,估計會驚訝的要死,因為這種境界,乃是嶽無人,還有更多以劍意為目標的人夢寐以求的境界。可是嶽無痕終究不是嶽無人,他看不出來江餘的劍招有什麼不同,他想的只是自己快贏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劍招千百,卻還是贏不了。
“不夠,還不夠!不是這樣的,也不是這樣的……”江餘眼前,已被嶽無痕的劍光所籠罩,而江餘心中,更似與千百人爭鬥一樣,在千聖清修洞之中,所見識的那劍招,又一次浮現在眼前,不同的是,比那一日更要激烈一些。若說岳無痕是求勝不得,而江餘則也似是想求彼岸而不得,那劍意在遙遠的遠方,他卻捉而不得。
兩相對敵,打了千百合。觀戰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不懂劍道的人,只是覺得好看。而懂得劍道的人,則恨自己只有兩隻眼睛,無法將那些神奇的劍招全部記住。說是曠世之戰,一點都不錯!
一個錯身之後,爭鬥停止了下來,相隔已有百丈。
“江餘,你也不過如此而已,想要贏我,還早呢。”嶽無痕得意的一笑。話是這樣說的,可是剛才那樣強度的打鬥,嶽無痕已經覺得自己氣血翻湧,有些忍不住大口喘氣了。而遠遠的看江餘,卻靜若止水,似乎從來沒有經過任何的打鬥一樣。
江餘將手中劍一橫,雷光倒映,淡藍色的光芒映照在眼眸之中。
“嶽無痕,你能破解我的心中迷惘麼?”江餘冷聲這般說道,肅殺之氣蔓延。
一句話,嶽無痕倒沒覺得什麼,而云谷真人竟倒退了一步,低聲驚呼道:“證道之劍!”她心中大呼原來如此。一種劍意的成形,御劍者,必要證道為先,尋找強者挑戰是最為方便的一種方式,可是也是最為危險的方式,多少用劍之人,為證明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