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到了江餘的面前,微微一笑,道:“人皆傳你劍技絕倫,想不到妖術也是一把好手。”
“妖術?什麼?”江餘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會妖術。而他心中也暗暗驚奇,心說這女子竟然能在那麼遠的地方發覺自己是用的妖術。
聽江餘不承認,那女子微微冷笑,用手比了比自己的眼睛,道:“天下妖術逃不出我神武妖尊的眼睛,在我面前抵賴,是沒用的。”
聽到神武妖尊之名,江餘心頭也是一動。他來到這裡時間不久,但也聽人談論過關於神武宗的事情。神武宗除了宗主之外,在其座下還有七聖尊之說,聽說每個都是超級厲害的強者,而神武妖尊也是七聖尊之一,雖然她只是排行最末的一個,卻聽說其極其擅長妖術和化解妖術的妖術師,是一個極為難纏的敵手。
聽得神武妖尊如此的言之鑿鑿,江餘淡淡一笑,道:“在妖尊面前,這不值一提。”
神武妖尊卻絲毫都不謙虛,直接應道:“的確是雕蟲小技。”神無妖尊口中這樣說,心中卻是另外一種想法。她是妖術強者,衡量一個人的妖術的強弱,並不是看他會多少厲害的妖術,或者能化解多少妖術,而是看他是否敢和敵人近身搏鬥。大部分擅長妖術的人,都不太擅長近戰,而衡量妖術師的強弱,一大分水嶺,便是是否擁有近身搏鬥的膽魄。神武妖尊心中暗酌,似剛才那種情況,面對一個以速度見長的人,還能沉著冷靜,毫不慌亂的釋放出妖術,而後迅速取勝,這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神武妖尊上下打量了一番江餘,輕輕的攬了下自己鬢間的長髮,道:“我聽聞你在慧劍樓擊敗了魏劍刑,真的有這回事麼?”
江餘聞言,道:“稟妖尊,我的確打敗過一個不認識的老頭,後來才知那人是魏劍刑。”
“哼,吹牛誰不會。”神武妖尊身後的那個男子不服氣的說道。
江餘聽那男子的揶揄,反倒笑了,道:“我從未將此事掛在心頭,只是有人一直在在意罷了。你們若是不信,又何必來問我。當它沒發生不就好了?”
聽得江餘一番話,那妖尊反倒是點點頭,思酌片刻,問江餘道:“你還不是我神武宗的正式弟子吧?”
“掛名也不是。”江餘應道。
聽到這話,那女子欣然一笑,道:“好,那我今天就收下你,讓你加入我竹園,讓你做我竹園的一等弟子如何?”
一番話,那些牧雲衛頓時就沸騰了。女子說的話輕描淡寫,可是這些牧雲衛都清楚,她丟擲來的,可是一個超級大餅。在整個牧雲城來說,真正屬於神武宗的弟子,其實並不多。只有城主,梁總管,還有一些比較重要職位的管理者,才是神武宗的弟子,其他的人,就比如說牧雲衛全體,都不算是神武宗的弟子,最多隻能算是神武宗的附庸罷了。能成為神武宗的弟子,就意味著,未來可以在牧雲城裡橫著走。而女子所說的一等弟子,那是更高的誘惑,在神武宗之中,一等弟子的地位,僅僅比堂主低一級,而顧修武生前,就是堂主。而神武宗的一等弟子,是可以委派出去,作為一城之主的。如此說來,說是一步登天,也絲毫不為過。
眾多牧雲衛用豔羨的目光看著江餘,而妖尊身後的那個男子卻不滿道:“師叔,神武宗從未有過如此先例,這樣似乎……”
“你敢質疑我的決定?”妖尊轉頭,那男子慌忙單膝跪地,道:“不敢。”
“怎麼樣?想好了麼?”妖尊問江餘道。江餘聞言,一怔道:“你說啥?”
……
空氣瞬間就凝滯了,很不巧的就在剛才妖尊問江餘話的時候,江餘在回想剛才和那男子交手的場景,他覺得這個叫邪狄的男子,就步法而言,有可取之處,完全可以融入到自己的劍技之中,如此想著,神武妖尊說什麼,他自然是沒聽見的。
神武妖尊見江餘一副完全沒在聽她說話的樣子,心中憤恨不已,已經恨不得直接吞掉了江餘。但她還是忍住了,耐著性子,對邪狄道:“你和他講!”
邪狄緩緩的爬起來,來到江餘面前,便將剛才的事都和江餘說了。最後道:“清楚了沒!”
“沒興趣。”江餘坦率而直接,一句話,就回絕了對方的邀請。邪狄聞言大驚,心說怎麼會有這種人,而那些牧雲衛聽了江餘的話,也大為驚愕,均是不解江餘的想法。而江餘是如何想的呢?他來這裡時間不多,對神武宗雖有了解,但也不可能清楚到什麼什麼弟子,有什麼什麼待遇這樣清楚。他也完全不在乎那所謂的什麼一等弟子之說,他只清楚一點。神武宗並非什麼正經宗派,表面光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