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餘則在自己的房中,開始修習雙極劍心的納氣訣。他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除了被林憂刺穿的手掌還有點不便外,其他的地方全無大礙了。已經可以很正常的提煉靈氣了。
“真看不出來,你還挺會騙女孩子的麼,今晚看來那姑娘會睡不著了。”那劍靈忽然又跳了出來,揶揄江餘道。
“你在胡說什麼。”江餘在全身關注練功,自然沒空理睬劍靈說什麼。
聽聞江餘這般說,劍靈冷哼道:“你別以為我不說話,就什麼都不知道。我可是看的很清楚的,我就不信你心裡沒想過。”
“她是什麼,我是什麼?”江餘問了劍靈一句莫名的話。劍靈一時不明,江餘繼續道:“我現在說的好聽點,是外國來的流浪人,說不好聽的,就是逃犯而已。如何配得上蘇姑娘。我們彼此不過是匆匆過客而已。”
劍靈聞言不滿道:“哼,你好歹也是天泣的劍主,雙極劍心的擁有者,怎麼可以這樣自暴自棄,待得你靈氣大成,我脫劍而出之時,憑一口劍,你可以藐視天下君王,什麼逃犯,鬼扯!”
“這叫有自知之明,人若無自知之明,只會自取其辱。說到底還是要實力說話,等我練成再說吧!”江餘說完這話,便不管劍靈再說什麼,他只顧認真練功了。
後面的幾天,周烈並沒收斂什麼,繼續出去各種玩,而且和空無社的人似乎還搭上了關係,相處的還不錯。而江餘則留在客棧練功,除了雙極劍心外,剩下的就是練天光雲影劍技,每每揮劍,那神秘女子的影子就會出現在眼前。沒了對手,江餘的進境可謂十分的慢。最後他一個人練的無趣,索性收劍,也學著周烈的樣子,出去散步散心。
這幾天的群星城熱鬧非凡,而且是一天比一天你熱鬧,各個商號舉辦的各種活動數不勝數。都在炫耀自己的實力和打響自己的招牌,因為重頭戲的珍賣會就要來了。
群星城之中,有一個最大的商號聯盟,名喚天幕商盟。旗下多是群星城有實力的商號。這些商號加在一起,沒有一千家,也肯定有五百家。每年的珍賣會,其實都是由天幕商盟來舉辦的,今年也不例外。這幾天周烈每天回來都和江餘唸叨珍賣會的事,江餘就算不打聽,也對珍賣會有了一些瞭解。
首先珍賣會會持續最少三天,拍賣的貨品至少要有一百件以上,而且這些商品都是奇珍異寶,都是極難一見的東西。如果真的粗俗的用錢來估價的話,那麼最便宜的貨品,也應該在三百玉幣以上。
江餘很想去珍賣會上買一些可以強身健體的靈丹,至於用處自然不言自明。可他清楚,以他現在的身家,區區一千多點的玉幣,估計最多也就買一兩樣東西就沒了,而且也極可能連一件都買不下。江餘試著在這邊的商家手中撿個漏什麼的,卻發覺這邊的商家比白月國精明太多了,根本沒什麼油水,幾天下來,江餘手上,也僅僅是多了不到三十個玉幣。而珍賣會,已經開始了。
珍賣會開始的地方,就在群星城的正中央。一座雕刻著群星城創世人餘千泓的巨大塑像的腳下。在會址周圍,用木板壘了十幾丈高的木牆,木牆之內就是會場,這儼然就和城堡一般。在木牆之上,幾乎每隔一步,就站著一個靈水境五重以上的強者。他們都是各個商號的精英,應商盟之命,來這裡看場子的。當然不止是他們,聽說還有十幾個靈溪境的高手,也在其中,只是在哪裡,沒人知道。
珍賣會的門,可不是你想進就能進的。這件事,江餘和周烈,也是到了門口才知道的。
“出示一個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來看。”守門的人,是個小老頭,個子不高,黑黑的,但是眼睛特別的亮,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會什麼特異的瞳術一般。
“值錢的東西?”江餘心說身上若說值錢的東西,大概就只剩下錢了。江餘索性將玉牒拿出來,道:“這個行麼?”
“不行不行!”那小老頭連忙搖頭。
“你有值錢的東西麼?”江餘問周烈,話出口,江餘覺得自己是白問,周烈要是有值錢的東西,也不至於之前被葛三暴打了。他想了想,忽然意識到手中的那口寶劍,是林憂的東西,應該是值不少錢的。想到這裡,他便將那口劍一橫,道:“這個行麼?”
那小老頭靠近了仔細看了看,還用手摸了摸,道:“這口劍,我若沒猜錯,其名應為溶血。玄字上品。應是百年前白月國名匠皇甫傲的名作,曾進獻給白月國王室。後白月國王將此劍賜予他的一個下臣。而那個臣子的不肖後人,在幾年前,已將此劍做賭注輸給了流雲殿殿主林憂。只是前不久,聽說流雲殿的暴徒大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