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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邵燁將玉佩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對跪著的顧清婉道:“顧卿便無話和朕說?”

“皇上,妾不知杏兒身上紅花從何而來,但妾相信皇上必能還妾一公道。”

顧清婉並沒有因為見著皇上便大聲啼哭喊冤,反而只是冷靜說出此話。邵燁臉上表情依舊是淡淡的,只是這握著那玉的手卻微微收緊。

“龔如海,你帶了人去搜這宮女的房間,仔細地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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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這龔如海卻是回來了,只見他手上舀著一個不起眼的小盒子。

“皇上,原先搜屋子的人並未注意此物,只是開啟了一下便放下。只是這香味實在獨特,是以奴才方才立即認出這乃是雲水香。”

眾人聽聞此話,心中皆是一驚。這雲水香產自西域,便同那翡翠、和田玉一般帶有強烈的地域性。因著此香中最重要的成分便是雲水花粉,而這雲水花只開在海拔四千米的高山之上,是以每年這香的產量是極少的。而這雲水香對於睡眠有著極好的幫助,也可用於藥用,是以雲水香素有萬金難買之名。

而便是這皇宮之中,也只有極少人才能擁有。

邵燁看了眼被開啟的盒子,瞧著色澤、形狀確實是與雲水香一般的。可事情到這裡卻是遠沒有結束的,有一太監到龔如海旁邊小聲說了幾句。沒一會龔如海便躬身在邵燁面前,小聲地說著話,只見邵燁的臉色卻是越發難看。

他眼神犀利地看向龔如海道:“這麼精貴的東西,就連顧容華都沒有她如何得來?不是背主求榮還有哪般?”

皇上這話一出,便讓眾人心中有了尋思。別說這宮女不能有,便是這宮女的主子顧容華也是沒有資格用此香的。因著這香極其少,宮中能用的也就是皇上、皇后、太后,還有賞賜的人。這宮中物件賞賜都是要登記在冊,便是從那內務府一查便可知誰還有這香。

他看向杏兒道:“如此背主求榮之奴,便是打死也死不足惜。龔如海,你將所有淺音殿當差的宮人召集起來,讓所有人都瞧著背主的下場。”

皇后沒想到皇帝如此便輕易處置了這個奴婢,連審問都未審問便是要打死。不過她瞧著皇帝的神色便知,如若她一味的攀扯著顧清婉不放,反倒讓皇上對她心生不滿。所以她便不再說話。

只是靜德妃卻不想如此掀過此事,她福身對皇帝說道:“紅花是這奴婢陷害顧容華也便罷了,只是這顧容華錦盒中的玉佩與情詩卻是不能不追究的。這宮妃德行最是重要的,容華妹妹也不想自己的名聲被染吧。”

顧清婉抬頭看向皇上,眸光似水,臉色微微泛紅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的。

殿中沉寂了片刻,便聽有人開口道。

“這是朕的玉佩,不知靜德妃還有別的疑惑?”

靜德妃聽了這話,先是震驚地眼睛圓睜,接著便是跪下請罪。她慌忙道:“臣妾並不知這玉佩乃是皇上所有,只是看著不似天家之物,是以才如此糊塗的。”

邵燁卻是不再看她,只是手中依舊把玩著那玉佩。

而這時外面行刑的聲音已是想起,聲聲慘叫聲卻是傳到殿中。平日裡連扎個針眼都要宣太醫的宮妃們,此時恍若未聽到這慘叫聲般,個個都垂著腦袋,口觀鼻眼觀心的默不作聲。

而邵燁此時道:“既然事情已經真相大白,顧容華也無需跪著了。”

顧清婉被宮女扶著站起時,連身子都是軟的,著實是剛剛玉容那一下將她撞的不輕。

過了不久,外面的慘叫聲便是慢慢小了下來,到了最後竟是沒了聲音。顧清婉緊緊盯著自個繡鞋頂端的珍珠,若不是杏兒存了害她的心她也不會如此狠毒。

龔如海進來後便說道:“啟稟皇上,罪奴杏兒已是伏誅。”

邵燁面無表情道:“在這宮中既是奴才,只要好好侍奉主子便是。若是敢起別的心思,罪奴今日的下場就是你們明日的結果。”

說完他便是起身離開,而身後的人卻是跪下一大片。

待皇帝走後,皇后瞧著顧清婉道:“妹妹今個委屈,還是早些歇息著吧。”

說完她扶著身邊紅袖的手臂,帶著一大幫奴才也是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既然兩位boss都已經走了,其他人再留在這裡卻也是沒意思的,便紛紛離開了。

最後只留下淺音殿的一干主僕,顧清婉強撐著走向上首。玉容趕緊上來扶她,卻是被她甩開了手

她坐在座位上瞧著下面跪成一排的人道:“我知道杏兒並不是我這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