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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實有點怕她撲上來。

想躲吧,她給人的表情像是你給了她多大的委屈;不躲吧,心裡有些發毛。

這哪裡是服侍人的丫頭?

九雅扭頭道:“你兇什麼兇?拿幾個石頭也想騙人!真該抓去見官。”

“姑娘,這花仙我也很喜歡,你還是乖乖拿給我,我不想弄得大家為難,到時不好看的是你。”

夫墨微微皺眉:“這算是強搶麼?”

九雅立刻點頭:“是。”

夫墨點點頭,眼不看那人,淡淡地道:“滾吧,你是嶗山弟子,我就不和你動手了。”

那青年天大的怒氣,面上卻越發笑得陰柔,不過夫墨那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讓他沒有輕易動手。這時站在他身後的白衣的女子出口了:“師兄,怎麼辦?”聲音婉轉清脆,像森林中唱歌的小鳥。

“悠遊,放心。師兄送給你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青年冷笑兩聲,“你們站到一邊去,等我一下。”

九雅問夫墨:“他要幹什麼?”

“你站我後面。”

九雅立刻跳到他身後,不放心地說:“他好象很厲害。”

夫墨一笑,看著青年結蓮印,雙手虛抓:“回來。”

什麼都沒有……

夫墨一隻手從懷裡拿出裝小花仙的荷包:“其實這個東西,你要有心找,還是找得到的,何必來強搶?是不是嶗山這些年日子過得太安逸,底下的弟子修養也見缺了?”他搖搖頭,“我便替須彌道長管教下門下弟子吧。”

只一揮手,青年雙手雙腳被縛,倒吊在虛空,張口卻吐不出話。

旁邊站著的幾個小弟子立刻就要衝過來,被夫墨右手小指輕挑,只衝了兩步便似被什麼隔阻,越掙扎越動不了。白衣女子站定,雙手結印,喝道:“成梵劍起。”

一柄半透明瑩光爍爍的劍慢慢在她身後凝現。

夫墨看了她一眼,拇指中指一個彈指,便有金玉之聲破空而起,白衣女子面帶得色,手指劍去:“破!”

夫墨的彈指與仙劍在空中相遇,半分弱勢未顯,反而攆得那劍倒退回去。少女急忙撤劍,驚呼:“天,你到底是誰?”

這邊青年只覺得自己如蛹中之蠶,半點不能動。正駭然時,又驚覺背上的劍被抽出來。他更想大喊出聲,仍是話出不了喉嚨口。要知道這劍不是普通寶劍,是他師傅落葉真人的護身仙劍,這次給他帶出來,一是因為他是大弟子,年輕一代中就他勉強能拔出劍來;二是作為一個信物,下山好辦事。

青年日日揹著劍,把這看做天大的榮耀,誰知這紅衣黑狍的青年不費彈指之力就叫寶劍出鞘,這一刻若說他嚇得魂飛魄散也不為過,不由萬分埋怨起自己鹵莽來。心裡一下就服了軟,半點也沒囂張氣焰。

劍在夫墨面前兩尺不動,夫墨看了看劍,道:“劍還是有些可取之處,你戾氣偏重了。”說罷一揮手,在劍上拂出條寸多長的小裂痕,再一揮手,劍回鞘中,人落下地來。

“我與嶗山還頗有交情,不與你們太過為難,你的道行也不能算太低,劍上的裂處好好費些時光,最多七八年,少則五六年便能消了。”

夫墨袖手說了這番話,四個嶗山弟子再有天大的不滿也只得咽回肚。九雅挨在夫墨身邊,洋洋得意地蹦跳著跟著去了。

夫墨瞥她一眼,心想:得趕快把她送走才是。

殊不知,小九雅已經不想走了。

第 11 章

清早,九雅肩上坐著小花仙,跳著下了木樓梯。夫墨沒在房裡,可是樓下也沒見,九雅趴在櫃檯上問掌櫃的:“那個穿黑衣的公子呢?看見了沒有?”

自從昨晚上打了那一架,掌櫃的連帶兩個小二對他們那是必恭必敬,說話都哈著腰:“沒見著,清早就沒見人出去過,姑娘您起來得真早。”

九雅客氣地和他說了幾句,又往樓上跑。肩膀上的小花仙皺著眉不滿:“跑來跑去做什麼?人都走多久了。”

九雅一嚇:“又走了?”

“那是,你還想跟他的風?喝西北風去吧你。”

九雅看看天,才矇矇亮呢,出門都看不清路。九雅喪氣了。

那天晚上夫墨沒有回來,九雅微微地納悶著。

第二天也沒見著夫墨,好言好語問小花仙,驕傲的小傢伙譏諷了她半晌,只說人理得還遠呢。那天晚上夫墨仍舊沒回來。

“他明天會回來吧?”

“我怎麼知道?”小花仙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