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玉寒故意的想要刺激他,他知道沈南弦不忍心對他下手。從小他便是這樣,連路邊一隻快要凍死的小貓小狗,他也會把它偷偷帶回家藏著掖著,一直等到它們完全康復了之後,才偷偷的將它們放回去。
沈玉寒以前也常常刺激他,可每一次說起的時候,他總是萬年不變的冰封臉。沈南弦的心看似如同這張臉,冰封三尺。沈玉寒曾經以為,這世上不會有人可以解封。
可是星空做到了,星空竟然做到了,沈玉寒也很希望哥哥可以開心,但是他做不到把心愛的女人拱手相讓!
為什麼偏偏是星空?
沈玉寒從來不覺得自己愧對任何人,唯獨對沈南弦,此刻他的心竟無端的生出些愧疚情緒出來。
他寧願沈南弦狠狠的揍他一頓!
揍完之後,他就再也不會對他心存愧疚了吧?
“沈南弦,你想知道我是怎麼滿足小星空的嗎?哦……想看嗎?如果小星空同意,我可以播一段給你看的,從後面來的,比A、V還要刺激,我保準你喜歡!不過……你如果想看,我得問問小星空同意不同意……”
沈玉寒一邊說著,一邊俯下頭,下頜寵溺的擱在那凸起的被團上,修長的指尖輕輕拍著。
星空在被子裡聽到他邪言妄語,一時之間,只覺得天塌地陷。
身子顫抖得厲害了!
什麼都完了……
現在的沈南弦一定什麼都知道了,本來她的心存著一絲僥倖。
可是現在沈玉寒點名道姓的告訴了他!
為什麼他要這麼殘忍!
他憑什麼一手摧毀她快要到手的幸福?
一手摧毀也就算了,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傷害沈南弦。
他明明知道他的腦袋不能接受刺激!
他怎麼可以如此狠心!
星空氣得牙齒直打顫,身子劇抖,她想要掀開被子,告訴沈南弦一切不是他想的那樣。
可是身子下面,兩褪之間,沈玉寒製造的一大團黏黏膩膩的東西,讓她的動作驟然僵止。
這就是是她犯罪的證據呵,就算她再狡辯,再解釋也沒有用。
事實上在沈南弦進門之前,她那麼強烈的渴望他的進入,這是事實!
此時此刻的她又有何面目來面對沈南弦?
可是一想到他絕望的表情,星空的心就止不住的抽搐起來。
連著被子也一併的發起抖來了……
沈南弦眼眸微微眯起,額頭的青筋凸顯得很明顯,目光森冷的落到那一團不停抽動著的被單。
嘴角苦澀的牽扯了幾下,對上了沈玉寒挑釁的目光,扼住他脖頸的手腕用力的收緊,再收緊……
一直到沈玉寒有些艱難的說不出話來,沈南弦控制的力道剛剛好,再加大一分,可能就會傷到他。
可是……
沈南弦不能!
他只說一句,對著那突起的被團,他語氣森林,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壓迫,“星空,起來,跟我走!”
躲在被子底下的星空身子猛地一震,接著劇顫。
遲疑了幾秒,星空掙著身子想要起來,卻被沈玉寒的大手製住了。
接著陰鷙狠戾的聲線傳來,是沈玉寒——
“你想帶她走?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幾乎在話音落下的同一瞬間,星空聽到急促有力的腳步聲,開始包圍在整個病房間裡。
沈南弦手指用力甩開他的脖頸,冷笑,“沈玉寒,你連對付我的人都準備好了?呵,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你他媽到底還準備了些什麼來算計我?”
沈玉寒身子有些發怔,他曾算計天下所有人,卻從未算計過沈南弦。今日走到這一步,和他所設想的並不相同。
沈南弦和星空兩人之間他無疑必須捨棄一個,毫無疑問的,他無法捨棄星空。
他是他心心念唸了五年的女人,沈南弦最多隻惦念了她幾個月而已,他拿什麼和他比情深?憑什麼和他搶星空?
此刻,偌大的VIP病房裡擠著一大班隨時待命的黑衣保鏢,為首的是大武。
大武掃了一眼在沈玉寒手裡不停掙扎著的棉被團,猜想到星空此時的處境,一時之間,心口竟有些犯堵。
這個女人,怎麼總是如此令人心憂?
沈玉寒沉吟了半晌,大手一揮,示意他們都下去。
接收到了老大的命令,一大票黑衣保鏢退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