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其實沒有共同的話題,她成天掛在嘴邊的只有今天又看到哪些衣服鞋子,腦袋空洞得可怕。
不像程祈潔,他說的她都懂,甚至還能提出精闢的見解,跟她談天很愉快,不講話的時候也很愉快……等等,他怎麼又想到她了?今天來這裡是要處理田雙雙的問題的。
“最近我打電話給你,你都不接,我沒辦法,再看不到你我就要死了,我是說真的。”
像要證明她的話似的,田雙雙抬起的手腕上面綁了幾圈白紗布,鄭邦睿沉下臉,一把抓過她的手,毫不憐惜的把紗布扯開,田雙雙因他的手勁痛得哇哇大叫。
拉開了紗布,露出的手腕根本沒有一點傷痕。
這女人是太蠢還是太懶?要假也要假得有點誠意好嗎?
他扭曲了臉孔,有銳利的眼神瞪視已經嚇得臉色蒼白的田雙雙。
“我最恨別人騙我,更討厭有人自作聰明想耍我。”
他甩開她,她倒在地上,嗚嗚的哭起來。
“對不起……我只是太愛你了……”
他連再看她一眼都懶,冷著臉說:“我早跟你說清楚了,我再重申一次,這套房可以給你,只要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再有下次,我可就不會這樣算了。”
說完,鄭邦睿甩門離開。
他想快點離開這裡,跟這女人在一起只會引起他的不悅,她拙劣的謊,耍的心機都讓他更加看不起她。
與其浪費時間在這種人身上,不如把時間都用來陪伴他的妻子。
分開,才知道有多想她。
“邦睿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聽到媽媽這麼問,程祈潔強撐起一個微笑。“他臨時有事。”
“有什麼事?”
他接到了女人的電話趕去見她了——這話,她當然不能講,只能裝作沒事般的說:“是公事,沒辦法。”
“什麼事不能排開?”程母蹙起眉。“今天可是你生日呢。”
“邦睿一早就幫我慶祝了。”像要證明似的,她拿起掛在脖子上的鑽石項鍊。“你看,這就是他送我的禮物。”
程母看見那條項鍊臉色好了些,不過還是喃喃叨唸。“禮物是不錯,可還是應該陪著你啊,女人要的不是貴重的禮物,要的是男人的真心。”
程祈潔的笑容僵了僵。
她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
“他對我很好,媽,你要求不要那麼高,只不過是一次沒能來參加聚餐就怪他。”
“我是擔心你,你這孩子的個性我還不瞭解嗎?有什麼苦都